方景年把人抱到洗手台上,江榆趴在他肩头。他故意朝敏感点重重地顶了两次,江榆掐着他结实的臂膀求饶。
“呜呜......慢点......”
方景年皱着眉,“水怎么这么多?”
粗壮的性器在湿滑泥泞的甬道里自由出入,江榆咬住他的肩膀留下一个牙印,她能感受到那根炙热是如何在自己的花穴里抽插,拖出淫液溅在洗手台上。
方景年揉了揉她的屁股,又按住她的后脑勺亲了一会儿。他低声在她耳边笑,“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江榆的双眼带着水雾,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方景年的眸光逐渐幽深,穴口还在紧紧地吸,他抽出性器,发出“啵”的一声,听得人面红耳赤。高高翘起的阴茎上湿漉漉的,全是她的水。江榆双腿打着颤,手撑在水池上。方景年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粉色小兔子形状的东西。
江榆目瞪口呆,脸庞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她结巴地说:“你、你怎么找到的?”
方景年眉眼含笑,“你上次用完就放在架子上,我不小心看见了。”
他人还怪好呢,看见之后还帮她收起来了。江榆决定装鸵鸟,她埋进他的颈窝不说话。方景年笑了笑,掐住她纤细的腰又挺了进去。
“啊——”
内壁紧紧缠绕着肉棒,花穴的小口被撑得发胀,他一进来,身体里的酸麻感又涌上来。方景年把江榆支起来,他把吮吸口对准阴蒂按了上去。
“停、啊——不要......”
阴蒂的感官最为刺激,方景年还只开了最低档,江榆就受不了。花蕊又酸又胀,穴肉吸得他头皮发麻,是真的很爽。
方景年拉着她的手,让江榆握住小玩具,“那你自己来。”
江榆摇着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往阴蒂按压。
“不......不要.......呜!”
就像在自慰一样,但是感受截然不同。平时能控制在自己的接受范围里,而现在方景年引着她不知下一秒会怎样。方景年眼神一暗,他调到了最高档,江榆尖叫出声。
“啊啊——不可以......停下......”
方景年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东西抽送起来,一下一下往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上撞,把她的娇吟都抛到脑后。
“喷出来。”他的语气不容置喙,像是给她下达命令。
“呜呜......啊......”阴蒂的酸胀感在那一刻到达顶峰,眼前白光一乍,江榆哭着喷出大量的水液,淋湿了硕大的龟头,方景年抵着那股射意才没有交代出来。
花液被堵在阴道里,江榆像是从空中坠落下来,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方景年拿开小玩具,在她耳边问:“爽吗?”
“呜呜呜......要死了......”
他轻笑一声,“喷这么多应该是爽的。”
江榆又羞又气,手握成拳头却没什么力气似的朝他胸口捶了下。方景年吻住她的柔软的唇瓣,未尽的话语被吞没在这个吻里。
良久后,他问道:“它舒服还是我舒服?”
江榆像是还没缓过神,她懵懂地看着他,“啊?”
“我是说你更喜欢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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