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强知道成娟住哪里。他马上来到了成娟侄子家——一座豪宅门底,要把老婆接走。
成娟这几日也住的并不舒服,她总觉得这个房子怪怪的。
“老公,我觉得……他们可能对侄孙女做了什么……”成娟忧心忡忡地说道。
“她……情况特殊,而且我们也管不了别人家事。”建强扭头,看了一眼这座森严的豪宅,仿若要吞噬人的灵魂。
六个月前,楚天接到了一个offer,去一家富人家做看护。
男性看护通常都是为了方便男性病人,但是楚天在床前看到的却是一个美若幽兰的少女。
纪幽,是她的名字。她,是个植物人,常年靠着呼吸器维系生命,曾有医生断言,她和脑死亡没什么区别。
可是纪幽的父母,也就是成娟的侄子侄媳妇却不这么认为,他们坚持要纪幽活下去,也许是为了一些事。
楚天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因为他的工作还负责帮纪幽抹身。
“这不好吧,照理讲不合规矩。”楚天拒绝。
“没有什么不合规矩,工作中应该不顾性别才对,不是吗?”纪幽的父亲冷漠地说道。
“放他爷爷的狗屁,楚天,快走!不然,他们就要算计你了!”楚天曾经职场上的前辈少婷说道。
当年他们在一个社区医院工作,少婷帮过他许多,少婷曾说,如果不是楚天不敢给蒋硕扎针,她也不可能和蒋硕修成正果。
“以我的推测,他们是想利用你对纪幽做些什么,这里不宜久留,楚天,快走。”楚天护理专业的同学范颜也如此劝道。当初范颜男朋友姜航的头出了问题,都是楚天帮忙出谋划策,所以范颜很感激他。
可是……
楚天看了看床上病弱的少女,她看上去如此孤立无援,他……不想抛弃她。
第一次给纪幽擦身,楚天在脱掉她衣服的时候就纠结了许久,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解开了纪幽病服上的一粒纽扣,锁骨微微袒露,胸以上的细嫩肌肤初现端倪。
第二粒,微隆的乳肉在领口边缘若隐若现。
第叁粒,乳肉的光滑细嫩显露无余。
第四粒,浅棕色的乳尖在衣襟边缘呼之欲出。
第五粒,袒露的小腹正在微微呼吸。
第六粒,全部解开,只要他用力一拉,就能看到完整的纪幽的上半身。
楚天咽了口唾沫,他是传统意义上的大双眼皮,本就炯炯有神,宛若闪烁的夜星,此刻正发出耀眼的光芒,伴随着纤长的手指拉开病号服的瞬间,少女的乳房完全地在夜星的瞳孔中成为永恒。
微翘的乳尖伴随着呼吸而不断颤抖,仿若欢迎他的光临。楚天很想伸嘴,含上那已经挺立发硬的小乳头,然后用力吸吮,不断舔弄,可是他有职业操守,他给纪幽翻了一个身,把上衣脱了下来。
然后,楚天又去扒纪幽的裤子。由于姿势的缘故,楚天入眼的便是纪幽的臀肉,她白皙软糯的臀肉随着病号服裤子的向下拉去,被松紧带束缚而迸发的臀浪猛然跳出,就在楚天5cm不到的距离,他看着臀浪在他面前颤动,紧接着菊穴和阴户便出现在他的眼前。
令楚天震惊的是,纪幽的阴户居然还有微微的水渍,难不成植物人在睡梦中也会有感觉吗?
楚天很想用自己的手指去触碰那丰满粉红的阴唇,往里面挤压探去,但他还是忍住了。
楚天心想,也许就是因为自己的职业操守,才让纪幽的父母雇佣自己吗?
除下纪幽的所有衣物,楚天便用湿润的抹布开始擦洗纪幽的全身,他的手即使隔着粗厚的布巾,都能感受到纪幽身体的柔软和包容,他好想整个人埋首在她的乳房,肉棒插进她的屄里,开始操弄到永远。
然而这只是楚天的想象,他对纪幽过分的欲念只不过是生理上的刺激……不。
不是。
楚天咽了口唾沫,他的手隔着布巾游走了她的全身,每天如此,循环往复,足足六个月,180天,他每次用布巾爱抚纪幽的身体时,他就愈发明白——
从看到纪幽那无助苍白的面孔,他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女人。
可是,如果纪幽没有变成植物人,他永远不会和她有交集。她是名门出身,曾外婆是上将,外婆是某企业创始人,父亲是一流企业家。
而他只是个普通护理学校毕业的打工人,除了长得好看一点之外没有任何长处。
他们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更重要的是……
“老婆,我来看你了。”楚天看到眼前一脸冷漠的男人,带着做任务的心如死灰的表情来到了纪幽的房间,放下一束昂贵的花,公式化地在她额前轻轻一吻,然后就走了。
这是纪幽法律上的丈夫,在二人婚礼当天纪幽出了车祸,变成植物人,她的丈夫便成为了她名存实亡的对象。
虽然已经结婚,但是那个男人只是每个月来一次看她的水平,而且时间不会超过一分钟,走完流程马上离开。
楚天听说过,家里的佣人语焉不详地说,纪幽的丈夫是gay,不喜欢女人,他们的婚姻只是为了完成商业联盟。
这种背景故事只会令楚天隐隐不安,他似乎明白自己在整件事的作用是什么了。
于是,某一天,在某次替纪幽擦身完之后,楚天在豪宅幽深的走廊撞见了纪幽的父亲。
“楚天,我女儿很漂亮吧?”楚天听到对方这样说道。
“令千金遗传了二位的优点,自然出类拔萃。”他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看到了哦,你在替她擦身的时候,你的鸡巴硬了。”纪幽的父亲说着粗秽的言语,“你其实很想操进去吧?”
“老板……我没……”楚天想要解释,却被对方的话堵住:
“想操就操啊,她又没有知觉。但是她的生殖系统是正常的,我们问过医生,只要有精子进入她的体内,她就能怀孕。”纪幽的父亲吐出魔鬼般的言语,“我们身为父母,很乐意看到她怀孕的样子。”
变态。
楚天很想骂纪幽的父亲,但是他发现,他潜意识里居然狠狠地认同了纪幽父亲的理念,他的脑海里已经无法遏制地意淫着自己趴在纪幽身上的那副公狗的模样。
“老板,您不能这么做……”残存的理智拉回了楚天的邪念,他对纪幽父亲说,“大小姐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不!”纪幽的父亲蓦地打断了楚天的话,“她只是我们联姻的工具。她的丈夫无法让她有孩子,那我们就制造一个。反正……我看那臭小子,也不在意纪幽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种。”
楚天没想到纪幽的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感到愤怒,因为他爱纪幽,他无法容忍心爱的女人被别人践踏、物化,但对方是老板,他只能冷着脸说道:“对不起!我已经下班了!先回去休息了!”
然而,事情真有如此简单吗?
在深夜,楚天熟睡之后,他一个翻身,手指触碰到的并不是柔软的床榻,而是绵软的胴体。
起伏的乳房上有挺立的凸点,楚天迟疑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了捏,才意识到那是什么,蓦地清醒过来,睁眼的瞬间,纪幽苍白的侧颜近在咫尺。
他的手此刻和她的乳房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衣物和抹布的隔阂通通没有,他切实地感受到了纪幽的体温,和光滑柔软的身子。
楚天应该推开纪幽。但他没有。他居然忍不住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翻了个身,然后整个人压在纪幽身上。
楚天的肉棒直接就对准了纪幽的合拢的双腿的正中心,他的双手各自覆盖着一只香乳,他的脸和纪幽第一次凑那么近。
楚天忍不住,张开嘴,细软的舌头出来,轻轻地舔了舔她紧闭的双唇唇缝。
一次不过瘾,再舔第二次……第叁次……第四次……
“唔啊……唔……幽…………你好香……”楚天没忍住,下半身的臀部开始不可自抑地起伏了起来,肉棒摩擦着她的大腿。
“怎么……啊……这么美……”他不满足于舔舐,双唇开始吸住纪幽的下嘴唇,她的双唇被楚天咬着微微张开,露出了湿润的口腔的一角。
楚天鬼使神差地捧着她的下巴,把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绞住了她的舌头。
“不……唔……唔……啊……唔……啊……唔……啊……”楚天一边吞吐着纪幽的香舌,一边不断地粗重地喘息,他没意识到自己的乳头也挺立了,摩擦着纪幽的乳肉。
感受到自己的乳头正在纪幽最柔软的地方磨蹭,楚天不由分说地把手往下移,重新抓住了纪幽的乳房,往中心收拢,抓捏。
“唔啊……宝贝……你的胸……太软了……我好爱……啊……唔唔唔……唔唔唔……”楚天吸着纪幽的舌头,手指拨弄着纪幽挺立的乳房,脑子里隐藏着一个疑问:
植物人真的会有性快感吗?
楚天的下体不断地往纪幽的腿心怼去,怼着怼着她的双腿就被他怼开了,楚天的肉棒突然接触到一处湿滑的存在。
纪幽湿了,她的花穴处湿得一塌糊涂,水不断地向下淌去,连接着她的臀肉和菊穴。
“操。”楚天说了句脏话,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原因无他,因为纪幽的汁水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她在自己的爱抚下有感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这种成就感?
他……他有了更加变态的想法。
操进去,趁她还湿,操进去。
楚天的龟头在纪幽的花穴口徘徊,几次都碰到她肥硕的阴唇,不小心夹住了马眼,爽得楚天想一贯而入。
可是楚天仍然有一丝理智,对面是无行动能力的植物人,他这么做……他不能这么做……他无法做到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哪怕对于植物人而言,她可能一无所知。
楚天想着,退了下来。他自己揉搓着肉棒,对着空气射了出来。等确定以自己肉棒不会硬起来之后,他才把纪幽给抱回她的房间,找到合适的病号服,替她穿上。
楚天也不傻,他知道是谁把纪幽放在了自己床边。他只能默默忍受一切,抚摸着纪幽的发丝:“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被任何人当做工具。”
然后楚天低下头嘴唇含住了纪幽的唇瓣,忍不住吸吮了一番,才恋恋不忘地离开,他在她耳边轻唤:“我爱你。”
次日,楚天被嘈杂声吵醒,他听到家里佣人们大呼小叫:“大小姐醒来了!大小姐醒来了!”
楚天一惊,跟着人群来到了纪幽的房间。里面乌压压的一群人,可是他还是在人群中看到床正中央,那个紧闭双眼的女孩此刻正眼目清明,双眸宛若太阳。
夜星般的瞳眸对准朝阳般的瞳眸的瞬间,楚天融化了。
星星抵抗不了太阳的威力。楚天也无法抵抗纪幽。
“你就是我的看护?”等人群散去,来到了正常的看护时间时,纪幽问道。
她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很好听,楚天感觉腿中心的肉棒蠢蠢欲动,他收拢双腿,“嗯”了一声。
“那,平时帮我清洁身体也是你吗?”纪幽依然柔柔弱弱地问道。
“是的。”楚天想要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但是我只是做分内之事,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做什么越矩的事情!”
纪幽听到楚天这么说,脆弱的美颜绽放出奇特的笑容:“可是你昨天跟我说,我很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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