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绡帐暖,喧涟肆浮。纠缠在一起的身子,穿透垂地的帘幔,投出一条条旖影。从罗账隙内朝外伸出一只手来,虚弱地张开,“呜啊!…救……救……不要……!……”
可是她的手却被人一把抓握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缓慢刻意地插入她的指缝之中,将她的强力地压制在下面。
“柳……哥哥……”
可是此时,被她哭着求救的人,被牢牢地缚与一把椅子之上,仔细看去,会发现一把把时隐时现的透明长刀,四面八方的悬空在四周插悬形成了一座刀笼。
柳茵茵困与其中,动弹不得。他本就纤白的肌肤更显苍白,可脸颊上却有着不正常的棠红,眼眶也红,早就咬破的嘴唇上和下颌上沾着鲜艳的血,像一朵被人揉碎的红海棠。他连话都说地格外艰难,因为颈上还悬插着两把刀影,将他颈部的经脉都压制地死死的。
“……放……开……”他竭尽力气,也只能说出虚虚的两个字。
角色彻底颠倒。
——就在那个吻之后。
在和悠吻上来时,柳茵茵第一反应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妙,可是已经晚了……他发情的瞬间灵力和妖力全数失控……本来就只是竭尽所能强撑维持着结界对两个狂暴大妖的控制——
两个苍霄的大妖,刀山血海里硬生生淌过来的,哪怕发情也绝不可能会他一瞬间的纰漏。
劈啪。
那只是一个纂纹的碎裂……
接下来就如同山崩海啸一样的,柳茵茵就算眼睛捕捉到了,但肉体也绝对跟不上对面的男人。斩狰的妖力轰砸过来的时候,柳茵茵第一反应是把和悠拽回来躲开……此时已经狂躁的斩狰这种级别的妖力,哪怕稍微波及到她,也会伤害到她的。
“咳……”
柳茵茵闷哼一声,将和悠一把拽到了怀中,反手抽出剑来挡了半记,但剩下半记硬生生靠着侧身接了下来。
然而……
“呃!”他猛地咳出了一大口鲜血,腿狠狠一软,就屈膝半跪在了地上。
在他面前,一声轻笑,严是虔缓缓地站起身来,他一手握着手腕把青筋捏出音爆的可怕声音,纂纹如同破碎的水晶瓶从他身上粉碎,随着他站起来时倾泄一地。
“咳咳……”
被强行冲破了结界之后,柳茵茵被自己的结界和山河庭的结界同时反噬,扶着地面吐出一大口扇形的血。可他也清楚,这是两人仍顾忌着同僚情谊,只不过是冲破了结界而已。
他怀里的和悠也因此而差点跌滚在地面上。
严是虔俯身下来握住和悠的手腕,将她直接从柳茵茵的怀里提了起来,像提起一只从陷阱里捉到的猎物。
她已经彻底发情,理智不存,分不清得眼前情景,只觉得是被从一个顶清怀里拽到了另外一个顶清怀里而已……
她还不够。她还想要。乖顺地被提溜着,身体软在他胸口乱蹭。
“要……”
严是虔捏住和悠的下颌,看着她被淫纹布满的瞳孔,笑起来,叫她的名。“和、悠。”
……
被仍在床上的时候——她还在发情失智,没有任何反抗。
严是虔从后面搂着她,肆意地抚摸着她的胸乳,却只是浮于表面的撩拨挑逗,并不给她肆意的抚摸,她被撩地不断哼唧发出渴望的呻吟。
而在她对面的斩狰,已经射过两次的人这会莫名有些迟疑了。
“……真的……插进去?”
“怎么?”严是虔挑眉,“不是你自己说的么,这不是北境,只有你我知道……哦对,还有个柳公子。可是……”
他抬手撩开帐子,看向面前不远处被他的刀笼牢牢控制在椅子上的柳茵茵。
“柳公子很忙的,没空管你。”
“…别这样……她不是……卫柯……”柳茵茵话都没说完,就被控住经脉说不出话了。
严是虔笑了起来,“柯仔才不会在乎,他之前的内眷还不是下贱的浊人,都送我玩过啊?”
他看向柳茵茵,“一个浊人而已。柯仔可是我的好兄弟,可不像柳公子一样,对兄弟们真动狠手。”
“…………”
“放心柳公子,我当然不可能让兄弟你有危险。你尽管射出来……等最后,会让你标记她。”
柳茵茵浑身一抖,两腿之间的裤子和亵衣被看不见的利刃隔开,半勃的性器立刻弹跳了出来。
严是虔笑着说道,“就不用你射到杯子里了,我绝对不会把兄弟当成配种的畜生。随便你射哪儿……”
柳茵茵浑身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严是虔分明昭彰的故意,就是要他看着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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