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松了松身上的绳子,从地下室走出来。
“哼,无聊。”
今天是他彻底解放的日子。
就在前半个小时,放他自由的韩逸在离开之前,还特意叮嘱他:
“出来后你要是敢盯着许瑰不放,下一次就不单单是关你起来这么简单了。”
真是搞笑,说这么多废话,自己是因为打死人进来的,又不是因为搞他女人。
不过……有机会的话,也确实得要试试这个高贵少将的女人呢……
然而谁知道他刚从韩逸手上解脱,刚上大街接触到久违的阳光时,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再次将他拉进了黑暗——
“喂……”
沉泽明穿着便服,揪起陆铭的头发。把他拽到拐角处光线照不到的角落,迅速地将他的脸朝地上摁去,然后摩擦。
他笑眯眯地抓着陆铭的头发,然后正对着他满是血和尘土的脸,说道:“怎么搞的呀,身为我区高层干部却还是行事不过脑子的吗?”
“……咳、咳,老大?”陆铭倒也不恼,只是不屑地笑了一声。
“老大。”陆铭擦去嘴角的血迹,“你先松开我,我跟你汇报个特别有意思的事……”
“嗯?”沉泽明还是保持着深不可测的笑意,“是什么有趣的事?是你冲动之下打死了人然后被韩逸关半个月,让我区蒙羞这种事吗?”
“哼,是那个人不识好歹。”陆铭说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老大,韩逸有个女人,可漂亮了,就像玫瑰成精了一样……”
沉泽明突然放开了陆铭。
他疾速收敛了意味不明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过的落寞。心痛的感觉如同玫瑰的花刺扎进皮肉里深不见底,虽说是难过,然而情绪控制能力极好如他,悲哀转瞬即逝。
既然是一个偌大繁华城区的上位者,又怎会被无聊的感情绊住。只是……
女人吗……
他还记得就在五年前,他将匕首深深插进反叛者的心口处,而刀光折射出站在他背后的,女人的眼泪。
“你答应过我,再也不杀人……”
“女人还真是愚蠢啊。”
他将沾满鲜血的短刀丢到一旁的地板上。
“上位者说的话也信。”
十七岁那年,他是东城区帝明高中闻风丧胆的阴鸷少年,性格孤僻乖戾,对于不顺眼的敌对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已是常事。
二十七岁时,他是东城区万人之上的少将。野心向上疯狂滋长,无尽蔓延。
然而这样的他,却曾在十七岁时意外捡到一朵玫瑰。
那时候的沉泽明还是校园乖张狠戾的角色,做事我行我素。他看学校门口的玫瑰丛娇美,便随心折下一朵玫瑰,带回家细细把玩。
然而谁知道,这朵玫瑰竟然能化成人。而且,还是一个绝美的女人。
她现身时赤裸光洁的身体,把第一次见到她真身的沉泽明看得难受了一个晚上。而那时候,许瑰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女。
虽说是个狠角色,对待女人时却好像显得还有点人性。
“你太小了。”沉泽明抱着她,却忍不住要亲吻她的肌肤,“等你长大一点,一定操死你。”
每当他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就会去洗澡让自己冷静下来。许瑰生得太美,他一下就把她圈养在自己身边好几年不放手。
他每次负伤累累地从学校回到家,许瑰便温柔地为他包扎,小声说着:“以后别打架了呀……”
而沉泽明这种时候都是直接狠覆上她的唇瓣啃咬,再用手指进入她。
明明她的小穴吸吮着他的手指,她却一副抗拒的模样说着“呜呜不要呀……”,过于可爱了。
沉泽明吻了吻她小巧的耳朵。
“如果被我发现哪一天你把初夜偷偷给别的男人了,我会操死你哦。”
少女一阵颤栗。随后又被他用手指玩到喷水。
那时候沉泽明虽然行事残忍,却从未真正进入过许瑰。但是有一天,一切突然就不一样了。
从高中毕业后的沉泽明,已经开始策划如何能成为在东城区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强者。
他对许瑰说:“如果我成为了东城区的王,你就是我唯一的王后。”
然而慢慢地,沉泽明沉浸于谋权篡位,逐渐冷落了许瑰。他的个性变得越来越阴狠,手下的人命也越来越多。
“求求你,别再杀人了……我们一起做个普通人,也可以……”
许瑰在背后抱住他。
他狠狠地把许瑰地摔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隔着裤子一下一下顶撞着她。
“我看你是什么都不懂啊……”他的手上沾满了血迹,掐住许瑰的脖子,笑眯眯地说道:
“这个国家的一切,包括你,都是要绝对服从我的哦。”
许瑰感受到了少年的变化。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沉泽明,自己猛的逃了出去。她跑了很久很久,西城区与东城区挨得很近,她竟不知不觉来到了西城区。
这段时间来她真的累坏了,每日面对沉泽明的阴晴不定,真的好累……
倦意袭来,她力气用尽,倒在一个平时几乎没人来往的角落,再次化作一枝孤零零的玫瑰。
她以为她会永远孤独地待在这里,直到有一天,韩逸拾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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