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磊好像一个身体住了两个灵魂,一个拼了命想靠近沉骄,一个压抑克制着按住自己。
“我……我有点不对劲!你快走!”常磊以为自己感染加重了,他努力的控制自己,可即使咬合肌都使上了力气,他却感觉自己反抗越来越微弱。
沉骄倒是看明白了,他压根不是感染变异了,而是被巨大的情欲所控制。
清醒状态下中了重度春药的感觉。
“冷静,放松一点,仔细感觉一下,你并不想伤害我。”沉骄控制着他的手指,免得他把自己抓伤。
常磊闻言,在沉骄的训练下慢慢平复了呼吸,冲动似乎也平复了下来,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浑身的力气,他虚弱的躺在沉骄怀里。
咚、咚、咚——
耳边是清晰有力的心跳,鼻尖一股淡淡的清香,隔着薄薄的衣料,常磊能感受到沉骄冰凉如玉的体温,舒服极了。
“唔。”
常磊无意识的将脸埋进沉骄的胸口,狠狠地深呼吸了一下,淡香瞬间从鼻孔灌入,四肢百骸澎湃的血液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下一刻,他浑身一僵,意识到自己脸颊旁柔软的东西是什么。
沉骄的手臂扶住他肩膀,却没将他推开。
常磊明知自己应该识趣的退开,只是贪恋了一瞬,就再也动不了了,他下意识的朝沉骄撒娇,“疼。”
“哪儿疼?”沉骄抚过他变异的手臂。
常磊不答,只是一直唤,“疼。”
沉骄将他上下都摸了一遍,直到膝盖不小心碰到他硬挺发疼的下体。
“唔。”常磊只觉得脸颊涨红,下意识的耸动腰腹,摩擦下体。
常磊还在为自己仗着神志不清干这种下流事儿而羞愧,谁知下一刻,一个天翻地覆,他被人搂进了怀里,宽松的短裤被她褪下,凉软的手指握上他炙热的肉根。
“啊……”常磊差点没羞的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不敢相信自己干过唯一出格的事儿还被当事人发现了,他又羞又恼的不愿与沉骄对视,额头抵在她肩膀上,难耐的喘息。
沙发明明很大,两人却挤在小小的角落,恨不得将全身的皮肤都与对方相贴,像极了坠入深深爱河的情侣。
沉骄手速有快有慢,芊芊玉指与深色的肉棍相缠,腥臊的前列腺液被她撸满柱身,指甲有意无意的刮过马眼,每次都刺激的让常磊颤抖。
常磊偷偷的睁眼看向沉骄,她眉目浅淡,明明是很容易让人想到情欲的脸上,此时只让人觉得飘然若仙。
她的手指修长,真的很长,比例却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只觉得这手恐怕天下独一份。干什么都是美的。
撸管也是。
常磊只感觉鼻尖一热,有血滴落。
沉骄的手不知道触到了哪里,一阵电流从脊椎骨窜上来,大脑一片空白,五指扣进沙发棉絮中,肉根颤巍巍射了。
玉白的手指尖满是泥泞,常磊还没来得及羞涩,沉骄便低头吻了过来。
刚还清清冷冷的仙,一下子就堕入了凡尘,侵略中带着一点急切,常磊差点呼吸不上来,只能短暂的跟上沉骄的节奏,勉强回应她。
湿漉漉的手指划过会阴,抚上皱褶,它紧缩了一下,浑身一僵,然后就被一根手指贯穿。
刚才一直瘙痒难耐的地方似乎终于得到了解脱,常磊迫切的想要更多。
他双腿自觉地打开,一副恨不得把自己送上去给她侵犯的模样,修长的手指每次都插的很深,偶尔坚硬的指甲蹭过敏感点,常磊都忍不住一阵战栗。
“唔,不要碰那里,好奇怪……”
“不爽吗?”沉骄插入了两根手指,穴肉紧裹着手指,有肠液不断吐出,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了。
“爽……嗯哈……”常磊一副欲死欲仙的表情,仰着脖颈。
修长的脖颈很漂亮,沉骄没忍住低头将喉结含入嘴中,两指微微撑开,插入了第三指,“还有更爽的。”
小穴被插的湿哒哒的,已经学会如何吸吮手指,吞吐有致了。
沉骄将人放在沙发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我要操你了哦。”
常磊被手指插的脑子都不清楚了,只知道胡乱点头,他仿佛一只风筝,飘在云端,晕乎乎的。
手指抽出,大一圈的玉茎蹭了蹭湿漉漉的肠液,缓缓插入。
常磊浑身一颤,密密麻麻的快感如过电一般传达四肢百骸,“唔,好撑。”
沉骄摸了一把被射湿的衣裳,笑了,“这么不耐操吗?”
常磊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听不见沉骄的调笑,炙热的阴茎抵着他敏感处磨着,快感替代了刚刚射精的贤者时间,鸦色的长睫微颤,咬了咬唇瓣,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嗯……能不能……快点”
沉骄附身吻了他一下,答“好。”
被比自己小一圈的女孩压在身下,用粗长的阴茎狠狠贯穿,女孩子的气息疯狂的往鼻息里灌,常磊只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被沉骄染指了一遍。
常磊主动的吻上沉骄,却被反客为主,被压着‘被迫’与沉骄口舌交缠,津液交换,舌尖被吸吮到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嘴角,顺着刀斧般的下颌线滑进了后颈。
六块腹肌的精腰被女人握在手中,双腿大敞,沉骄腰腹一收,抽出大半根湿漉漉的阴茎,不等人看清,立刻又操回穴中,如此反复,越来越快,客厅里回荡着淫靡的啪啪声,交合处被撞的绯红一片。
常磊被操的一抽一抽的,小腹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收紧,“轻点……撞到我肚子了……”
“好酸,我受不住了,轻点……”常磊无意识的抓紧了沉骄的手臂,指甲扣在白嫩的肌肤上,尽管他很用力,但还是没能在上面留下哪怕一点痕迹,只能红着眼眶嘤嘤求饶。
伴随着求饶,小穴一阵阵抽搐收缩,沉骄加快速度又操了几十下,最后埋进小穴深处,射了精液。
炙热精液仿佛火上浇油,彻底将高潮边缘的常磊冲昏了头,眼白无意识的翻着,鸡巴半硬着射出白浊,浑身痉挛颤抖,软舌被沉骄勾着吸吮到外面,人有点不清醒了,但身体还在下意识的吞咽着沉骄的口水。
缓过劲来后,常磊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回神,如果在末日前,此时应该来一支烟。
不过不是他抽,是沉骄抽,他快被一个女人操傻了。
不过就是郁闷了一会儿,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脑清目明,感染停止,除了被操的腰酸腿软穴疼,他现在好的不得了。
而且世界末日都来了,女人有鸡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么一想,常磊破碎的世界重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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