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柱和斗拱皆掛上鲜艷无比的深粉红色雪纺彩带,各个宫室的大门掛上红当当的玛瑙石珠帘,小石山和鱼池亦不乏出现一些女子所用的贴身衣饰,在无人把守的秀华宫内更满佈女子娇柔如水、此起彼伏的调笑声。
「把石山和池内的垃圾通通收拾。」
「得令。」
「哎哎,父皇,先别收拾,这宫内的女子可是要穿回衣服再走呀!」
目睹昔日端庄华丽的秀华宫居然变得如此不堪,巩翰委实心如刀割,与爱妻共渡种种时光仿佛被眼前那些惨不忍睹的景象所沾污,他憋住怒火,吩咐王公公赶快把眼前目睹的东西处理,希望别再破坏他和皇后曾经共处的环境,却在王框超应下命令时被随在背后巩天出言制止,迫使他展示王公公先把命令缓缓,搁下那些污秽不堪的东西,优先直奔主室安暉轩寻找「身体不太好」的八子巩程。
「装!装什么纯情!反正将死之人不须守洁!」
「臭骚货!还不把腿张开让本王进去!」
就在皇帝大步流星走到安暉轩门外之时,巩程的怒骂声猛然传出,使他煞停脚步,转身盯住大队中唯一的女子巩天,之后往门口方向晃一晃头,显然是顾忌看到不该的东西,需要女儿身先士卒,率先踏入俞王的淫窝,一探究竟。
「嘖!父皇身经百战,居然害怕女子玉体?!」
然而,凡事都与父皇作对的巩天毫不忌讳地道出事实,瞬间挑起胤哀帝好不容易才压抑下来的愤怒,额角乍现青筋,慼眉瞪眼凝视着女儿嚣张的嘴脸,散发出令人透不过气的气氛,似是向巩天发出严厉警告,欲要对方必须服从模样,使巩天不禁抖一抖身体,赶紧闭上嘴巴,快快踏步上前,抬手撇开珠帘进室。
「唉!八皇兄真的是......忙呀!」
当巩天踏进安暉轩一刻,阵阵似曾相识的香气揍鼻,这道香味她最熟悉不过,因为这香料经常用于烟花之地,在隐匿綺红阁混渡日子期间屡嗅不少,此香名为意香,从西番进口的高级品,传间经过二十四种花提炼出来,小小一粒投入香炉燃烧足以使男女慾火焚身,欲罢不能,鑑于香味是危险之物,故巩天总是随身携带解药,即使离开綺红阁亦不忘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皇......皇姑姑!救!救我!」
在巩天找出解药含入口中之际,不远处突然传来凄惨的求救声,虽然她完全不认识发出声音的女子,不过,对方既然有种称呼她做皇姑姑,她也想去瞧瞧到底是谁人如此张狂。
「闭嘴!叫王!」
然而,全身赤裸的巩程正粗暴撕开书案上女子的衣服,不理会女子翻身爬走挣扎,两手用力捉住对方半大不小的双峰,把精神抖抖的好兄弟插进湿润的小洞,还不时伸手掌摑白滑的屁股,奋力做着推进运动,直到对方腿间流出一串深红之后,更忘我地放声狂笑,乐不可支。
「哎!阿八!有重要事情找你!」
「闭嘴!叫王!」
或许巩程已身陷意香之毒,无法自拔,即使巩天靠近身边,举手拍打其背,他仍然沉醉于当下运动,汗水更洒落案上女子身上,而且女子哀号声量愈甚,他摆动下半身的速度就愈起劲,把周遭的人和物通通无视。
「父皇!你儿子跟自称是皇孙的女子正躺在书案抱恙着呢!」巩天深吸口气,往门口方向高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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