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说了!」
即使隔着被褥没有任何肌肤接触,但范浮灵的意图被巩羽识破一刻,还是觉得羞耻,简直无地自容,这骑乘姿态着实令她百词莫辩,那稚气的脸庞渐渐晕红,恰似庆典红烛般。原本,她只是想把药喝下,再以嘴灌方式餵给昏迷不醒的巩羽,现在......看怕不需要了。
既然巩羽能够自行服药,范浮灵也没有理由继续缠住对方,她带着羞涩表情,低垂着头,侧一侧身,却在准备翻身落地一刻被巩羽伸手拦腰,迅速重新揽回肚子上躺下,更被紧紧压抱着,使她动弹不得,无法晃身挣扎。
「我......要回铸造局,放......手吧。」
虽然范浮灵内心兴奋得想绕着翠柏宫尖叫狂奔,但是,她告诉自己,务必保持妇女应有矜持,决不能像塚国相遇之时,强行把曼邢扑倒非礼,要慢慢製造爱的回忆和良好印象,况且,现在的她只有八岁,儘管她色诱巩羽,在对方眼中,也不过是一隻无胸无腰无臀的脱毛鸡在跳舞。
「保持这样子一会儿,拜託。」
「可是......!」
正当范浮灵憋着雀跃心情欲向巩羽争论礼节问题的时候,巩羽已再次进入梦乡,安稳地睡着,有见及此,她也不好意思吵醒病人,妨碍对方休息,唯有从善若流,慢慢、慢慢地把头贴在被褥上,怀着少许眷恋、少许爱慕和悸动心情闭上眼睛休息,不知不觉便跟随巩羽一起呼呼大睡。
「看在几天辛劳份上,就让你享受九皇子的第一次吧。」
其实,巩羽早就睡饱睡醒,方才的睡脸不过是诱导范浮灵休息的套路,他小心翼翼仰头,取来药碗,把尚未凉掉的药一倾而尽之后重新躺下,眼光光盯着床榻盖顶,默默揣摩着躺卧在肚子上的奇女子柔滑秀发,思索着对方到底是何许人?
为何每次与范浮灵接吻,身体那快将登天的感觉瞬间消失,更有一鼓浑然清澈的生命力游走全身?而且,范浮灵的思维、行为和谈吐完全超越同龄者,甚至超越百无一用的十一弟,纵使巩羽悄悄聘请佣兵进行循多方面调查,结果仍然是北奥铜鐘铸造大师范沽誉嫡女范浮灵,超然的智慧和行事方式,皆因她是比天才更厉害的「仙才」......吗?
想了一想,巩羽猛然会心一笑,与明王源源不断送来的花瓶细作相比,起码范浮灵暂时还算是天然无害的存在,姑且,留她在身边观察多一阵子吧!
自个儿对未婚妻作出总结之后,睡意再次袭来,巩羽亦不抗拒这鼓催赶他歇息的力量,缓缓闭上眼皮沉睡,却在最后关头被猛力的推门声吵醒。
「九哥!九哥!大事不好了!」
显然,这位不知好歹的破坏者就是紈裤子弟巩雋,他横蛮闯进翠柏轩内,火急火燎地奔向床榻,捉紧巩羽肩膀拼命上下摇晃,也弄醒熟睡中的范浮灵,更一时失了平衡,滚落床下。
或许驀然被吵醒,巩羽此刻心情特别烦躁,他恼怒地瞪着巩雋,恨不得一手掐死身旁那个嘰嘰喳喳的废材弟弟,然而,巩羽的行动似乎迅速回应脑中思绪,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站直身子,把伸手掐住巩雋的脖子,使其霍然安静下来。
「别仗着自己是皇弟,我就不敢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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