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韶安终于解开了所有扣子,还不等哼上一声,脑袋就被一只手摁住了。
紧接着唇上一股熟悉的柔软和湿润。
祁韶安顿时没脾气了,她很想掐一把那受伤还不老实的家伙,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
阿久三天两头的遭人算计,明枪暗箭防不胜防,好不容易躲了宫里一事,现在又落了一身伤,自己哪里还舍得怪她。
叶久用舌尖细细描摹过她的唇峰,贝齿,邀请着那有些沉寂的小舌一起,扫动着它的阵地。
祁韶安手支着床沿,闭着眼眸,由着叶久动作,甚至微微回应着她。
“韶儿别担心,我其实没输。”
分开后,叶久瞧着祁韶安乖巧又有些忧郁的眸子,轻轻一笑,探过去与之额头相抵,声音柔和。
“这次是个意外,这也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祁韶安攥了攥手心,轻轻推开她,又接着替她解衣衫。没多久,里面浸透血迹的中衣就映在眼前。
祁韶安咬咬牙,指尖颤抖得厉害,她几次都没有拎起那片衣角。
“韶儿,冷。”
叶久半回头,瞧着祁韶安那不忍心的神情,想转移她的注意,可那眼里的隐忍却轻巧的牵动了自己的心。
叶久突然感觉今天是不是做错了。
她那时没想过,如果韶儿看到自己伤时,会是怎样的伤心。
祁韶安咬咬牙,挑开了那层布料。
一时间,破裂的口子外翻的皮肉,还有那缓缓渗出的血水,像一根棒子敲在自己的脑门上。
叶久看着祁韶安的样子,心里疼得比身上重百倍,她转回了头,轻叹一声,“掌刑的公公手上有分寸,只是看着吓人罢了。”
祁韶安声音有些沙哑,“圣上罚的?”
叶久嗯了一声:“无视朝纲,杖责三十。”
祁韶安眉头紧锁,口中喃喃道:“三十……”
这一下下挨着,阿久得有多疼。
叶久见祁韶安脸色又寒了下来,连忙宽慰道:“哎韶儿,你是不知道,我骂的可痛快了,那群老小子也没讨了好,值了。”
祁韶安只觉一阵火气直冲天灵盖,“叶久!”
叶久被吼的一愣。
祁韶安红着眼眶,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我有没有说过,进了京城要谨言慎行,谨言慎行,说话做事要在心里过三遍……这些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叶久缩了缩脖子,闪着无辜的眸子,“他们先骂我的嘛……”
祁韶安看着她的眼睛,不想再跟她废话。
她家阿久根本就是踩着自己的软处得寸进尺,每次她露出这样的眼神,自己再多的气也使不出来了。
甚至还想把她的脑袋狠狠按在怀里。
祁韶安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没有底线,她虎着脸拿起了剪子,在叶久惊恐的眼神中,咔咔咔几下剪开了她的小裤。
“嘶……”
小裤粘着皮肉,轻轻一动都是钻心的疼。
祁韶安顷刻后悔了自己刚才赌气的行为,她连忙轻轻吹着那血肉模糊的屁股蛋子。
叶久觉得现在疼不是事,羞耻才是真。
她也不敢再吱声,只好装只鸵鸟,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祁韶安动作本就轻柔,这下更是轻的不能再轻,白布沾了温水万般小心的清理着血迹血痂。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叶久脑袋晕晕乎乎的,差不多快睡过去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刺痛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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