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依言松开手臂,结果林斯遥抖着腿就要从他身下往外爬。沈知意粗大的阴茎还插在她身体里,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碾过一圈,被拔出了一小截,龟头擦过内壁的敏感点,林斯遥又不争气地软软趴在床上,动弹不得。
沈知意又重新覆上来,亲吻着她白皙的后背,嘲笑她:“不是说不喜欢背后位?林斯遥,你怎么连姿势都主动摆好了?”
林斯遥长得瘦,纤细的蝴蝶骨精致得令人目眩神迷,经过细致保养的全身皮肤几近雪白,后背还有几分被激烈操弄时在床单上蹭出的红痕。
沈知意的手掌覆上蝴蝶骨,色情地按揉,阴茎重新缓缓插入到最深处:“不是说不走了,怎么还有力气逃?”
阴茎像打桩机一样持续操弄着娇嫩的宫口,林斯遥无力反驳,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放开了声音呻吟,连续不断的高潮逼得她眼神迷离意识全无,终于被沈知意操得晕了过去。
结束时她的小穴里已经塞满了沈知意射进去的精液,阴茎拔出体外时,被过度使用的小穴红肿得几乎闭合不上,白色的精液从艳红色的小穴里流出来,顺着腿缝低落到床单上,一派淫糜。
沈知意看着被操得晕过去的林斯遥,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吻了吻她微张的嘴唇,做完清理后抱着她心满意足的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沈知意健身完回来,林斯遥果然没能走成。
不对,准确来说,她连卧室的床都没能下,经过一夜的粗暴插弄,她双腿被操得瘫软,过度使用的私处更是一碰就刺痛。
林斯遥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只露出一张素净的小脸,怒气冲冲地看着他:“沈知意,好聚好散不好吗!”
沈知意笑得邪气:“不好。”
林斯遥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恶狠狠地戳了两下,熟悉的街歌响起:分手应该体面……
她在沙哑的歌声中继续怒视沈知意。
沈知意:“……”
他伸手去解她的被子,林斯遥往床里侧滚了两圈,关掉音乐如临大敌地看着他:“不给操了不给操了!说什么都不好使!”
沈知意忍笑忍得好辛苦,摊手把手心的东西亮给她看:“我只是想帮你上药而已。”
他手心放着一只小小的消肿药膏,好像在嘲笑林斯遥的自作多情。
救命,好耻。
林斯遥把头埋在被子里,决定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偏偏沈知意不放过她,语气惊讶地说:“林斯遥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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