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快点。”
鹿与思催着我,命令的语气,满满不可违逆。
我索性把重心都移到后背,依在她柔软紧实的腰腹间,眼睛盯着她两只分别托在我腿弯处的手。
她的手掌骨骼轮廓分明,修长好看,重点是白皙又干净。让人很想将之弄脏……
没关系,一会儿就要脏了呢。
这么想着,我不由抿着唇翘起了唇角,一时竟尿不出来。
“你在笑什么?能不能快点,我手酸。”脑袋上方又传来冷酷无情的催促声。
“还不是怪你,非要拉我爬这么高的楼梯。憋太久了,尿不出来。”
我语气平淡,态度多少有点薄凉,最后一句更是冷漠,仿佛,这整件事都跟我无关一样。
鹿与思懒得再理我,暗自蓄力,之后,突然将我整个人颠了起来。
她的两只手臂随着这一颠,猛然上勾。等我落下时,她用两只臂弯勾住我的腿弯,双手和小臂都得以释放,将我双腿敞得更开。
我那处本就不生毛发,现下更是风光尽显。
一时之间,膀胱里的积液都随着我整个人被抛起,又随着失重落下,在腹腔内翻滚整整一周,被这一激冲撞,我登时难受无比。
“呃~”反正左右无人,我一点都不想扼制自己的声音。
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这一刻胀涩的冲击力,鹿与思冰凉凉的指尖,擅自触上了我从午休开始勃起的滚烫阴蒂。
她蹭得很用力,还很快,一下一下,尖锐又强烈的快感随之在我身下阵阵荡开,刺激得我浑身上下瑟缩不止。
嗯——
“呜啊…思思……”
“思思……慢、慢一点……”
轻咬住唇,我并不想让自己在鹿与思手上太过忘形,但声音还是从喉咙里被拽了出来,带着淫淫媚媚的哭腔。
我再禁不住,整个脑袋都在烧,眼前只剩下自己被她臂弯勒簇,上下不住摆荡的双脚。
鞋袜明明都还完好地穿在脚上…
这样的场景,也不知正好触及到我心底哪点诡异又隐秘的渴望。
“尿出来!”
猛地,我浑身一震。
在她清亮嗓音的命令下,一直紧绷的尿道括约肌瞬间松弛,明黄的液体潺潺而落。
“呃呃呃……好爽……”
尿口的软肉受到酣畅淋漓的尿液冲击,酸涩异常的微疼带出一阵阵极麻的颤栗。
有别于情欲中的极致,但也足够令我泪流满面。
“啊…思思……别碰了……呜呜……已经尿出来了,求你……别揉了……疼疼疼……呜呜……”
同时,她仍执拗地,快速又激烈地,搓揉我此刻敏感到疼痛的阴蒂。
丝毫不顾及我近乎竭力的哭喊和剧烈的挣动。
远远超出我承受范围的尖锐刺痛,根本就是单方面的凌虐和惩罚……
湍急的尿流随着我的挣动在空中乱抖个不停,但最终都稳稳落入马桶。直到我将最后一滴尿液放尽,再泄不出,她才缓缓从阴蒂上停手。
我缩紧身子靠在她怀里呜咽不止,心里忍不住暗骂。
鹿疯狗,根本就是报复!
直女懂什么?
直女什么都不懂,只会为了男人发疯,只想着和同为女性的人撕逼,搞什么雌竞。
我都哭成这副样子了,也不来哄,可见她心下正为我的惨象而暗爽。
她静默着不理我,指尖轻柔,在我涩疼到快无知觉的穴口抚弄了好一会儿,才将我放下。
由于最近回到学校上课,训练量骤降,仅仅被架了这么一会儿,双腿血液不畅,刚一触地,我就腿软得厉害。
鹿与思一只手臂从背后圈住我,然后,用刚刚欺辱我的另一只手,按下了冲水按钮。
随着马桶轰隆的抽水声,我靠在她怀里渐渐放缓了呼吸,止住哭泣。
“很疼?”
我迷茫了一瞬,严重怀疑自己幻听。
她在说什么?
刚才欺负我的不是她吗?我喊疼她听不见吗?
我回头,困惑地望向她冰山一样的脸。
“下次再当众发骚,就让你更疼。”
嘶——
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
4.
“思思……”
我在鹿与思怀里费力地拧转身体,面朝着着她,仰脸冲她轻笑。
“我现在,不正对着你一个人骚吗~”
说完,我垫起脚,抬着下巴作势去吻她,但被鹿与思侧首避开了。
我心下失落,面上却掩饰得极好,依旧笑吟吟的。
没办法,直女,就是这样的。
我第一次在家里,在她给我补习功课的时候,擅自迎面坐到她大腿上厮磨,骑在她腿上放浪地淫叫连连时,她就是这样了。
我在她腿上高潮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爽得直哭,她也不推开我。
不抗拒,也不觉得诧异,只是全程沉默,脸上没有表情,一言不发,避开我亲吻的渴求,只用手护在我腰后,稳稳地托住我。
事后更是只字不提,装得和无事发生一样。
好像,她裤子上的那一大片湿痕不是从我身体里磨出的淫汁,而是不小心被打翻的一杯水。
哦,她当时从我家出去后,还真的是这么对别人讲的呢。
肯和我上床,可以和我做爱,能满足我各种羞耻play的诡异性癖,就是没办法和我接吻。
据说这在她们直女里,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叫什么——闺蜜之间互相帮忙解决生理需求的慰藉。但是不会接吻,接吻太恶心?
……
我家和她家隔得不远,打小虽不在同一处玩耍,但时常能遇到。
再加上从小到大同级,偶尔同班,想说不熟都很难。更何况,她品学兼优,家人之间也相熟,我妈没少劳烦她去我家帮我补习。
勉勉强强,应该算得上是闺蜜吧……
“你好了吗?好了我们回去。”
她总是这样,从小到大一贯如此。只有对我是冷冰冰的,连软话都不肯说上半句。
在老师家长面前,那个刻苦谦逊的好学生、礼貌讨喜的好孩子,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眨了眨眼,我轻轻地伸手攀上她的肩头,虚虚地环抱住她的肩背。
我轻声叹气,望着她清亮眸子正映射出我的脸,然后闭上了眼睛。
“邹昭不会这么问我。他会迫不及待地抱我吻我,把我顶在门板上,用力肏我,鸡巴一下一下地凿,在我经历排尿后的空虚腹腔内不停灌精,让我做他的肉便器……”
我有病,鹿与思也不见得有多正常。这话,是她最喜欢听的。
她就爱听我瞎缠乱造和邹昭之间莫须有的情事,说得越脏,她越兴奋。
每次只要被我三言两语一激,她的情绪就会被完全调配,高涨到极点。
仿佛在我的话里,和邹昭做爱的人,不是我,而会是她。
她在透过我的话,窥探邹昭的性癖。——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还会因为和邹昭“上床”的人是我,对我进行报复。——语言上的羞辱,或者身体上的惩罚。
乐此不疲。
我再度睁开眼,她原本清亮的眸子变得暴戾,眼眶里渐渐凝出血丝,呼吸变得又粗又重。
看,这就是我的狗,虽然不听话,但我想让她往东,她就不会往西。
“白伊,你就这么欠肏?”
她怒斥我,声音都在抖。她生气了,为了一个男生,因为“我睡了她的男神”。
我只回她浅笑。
“思思,你不能给我,我就去找邹昭。虽然我不喜欢他,但还享受和他做爱的感觉~谁让我有性瘾呢?”
“我可不要别的男生,其他男生那么脏,哪里有邹昭干净?”
“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他的鸡巴颜色还是又浅又白,完全勃起的时候,只有龟头是紫红的,别提有多好看了……呃……”
我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呼吸骤停。鹿与思一手紧紧扼住我的喉咙,把我抵在墙上,目眦欲裂。
我的背抵着墙上,却不得不因为水箱和马桶的位置,向前顶着抬高腰部。
连一点前戏都没有,鹿与思另一只手擅自探向我光洁的阴户,并着中指和无名指,狠狠顶了进来。
虽然不是特别疼,但还是酸涩得让我忍不住龇牙。
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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