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贴近,她有些猝不及防的抓住衣摆,浓郁的气息笼罩过来,耳朵尖几乎一瞬就烧红了起来,只羞愤的将脑袋往下埋。
白玉似的手指揪着衣摆犹豫不决的绞来绞去,最后下定决心般提高了自己声量:“小解……”
“嗯?”他拉着声调有些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小姐?”
绮芙咬着唇瓣重重的点头,心下忍不住埋怨自己午时不该喝这么多茶水的。
薛彧心底生着疑虑,不懂她为何说小姐。
“吃些,还是热乎着的。”板栗子被他揣在怀里,拿出来时还隔着油皮纸冒热气。
绮芙一头雾水望着那包栗子,内心翻腾蹈海,他不是都应下了么?怎么不带她去小解……
“我想要小解!”她抬手拽上他的袖子,怕他还不懂特意在小解这俩字上加重的语气。
薛彧这才听明白,她先前说的哪是小姐啊而是小解!
“咳咳!”他清咳两声。
放下手中的栗子弯腰替她穿好秀鞋,正想扶着她去又发觉速度实在太慢便打横将她抱起。
绮芙下意识的环上他的肩,若再不快些她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我在此等你。”薛彧将她放下,自己则背过身往前走了两步。
此时她也顾不上这么多,只红着张脸扶着门边单腿蹦了进去。
直到疏解过后好看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知道女儿家容易羞,薛彧便默不作声的将她抱回里屋。
净了手后,只说天色渐晚自己早些去将晚饭做出来,让她自己先吃着栗子垫垫肚子。
绮芙捧着栗子都没敢抬头看他,只胡乱点头应好。
她低头看着手中香气四溢的栗子顿时都觉得滚烫至及。
直至戌时,屋外空中零碎挂着几粒星子,饭菜才端进屋里。
一盘清炒胡芹、一盘油爆锅、一盅当归鸡汤。
薛彧坐在桌前大口扒饭,她则因着栗子吃的多了些便撑的只动了两口饭,最后还是薛彧态度强硬让她又喝了半碗汤才罢休。
“今夜没做多准备,擦下成么?”他站在壁柜翻出自己的衣物。
“擦什么?”绮芙咽完最后一口药,苦的整张小脸都要皱在一起了。
“……”薛彧扶了扶额,哪成想得到自己特意文绉绉说的话小姑娘竟听不懂。
“洗澡。”
绮芙放下碗这才意识到他说的擦下是何意思了。
薛彧见她没出声便默认她同意了,拿着自己的衣物转身出了屋。
回来时手里端着盆热气腾腾的水。
“水有些烫,这是新的棉巾,洗好叫我。”想来她女儿家动作慢,他便没将水参的这么凉。
“谢谢。”绮芙点了点头接过棉巾道谢。
薛彧没太多讲究,直接就在院中将就地拿凉水冲洗。
冷风呼呼的刮,他像是感受不到般握着水瓢一勺又一勺的往身上浇。
他赤着上身就穿了条亵裤,水珠趁着他精壮的肉身一路往下滑,直至没入腰腹下的亵裤里,腰腹下鼓鼓的。
湿哒哒的布料半透明状贴着腿上的肌肉,风一吹隐于夜色中的形状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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