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同学会这事,还要从陆媛说起。
方程看到初中班级群久违地亮起,点开群一看,发现陆媛在组织同学聚会。可是她对这种无意义的人际交往不感兴趣也就置之不理了。
陆媛发现方程在群里迟迟没有回应,第二天一到校就缠着方程。陆媛火速走到方程的位置,抱着方程撒娇:“方大美女你就来嘛…sos…没有你我怎么办!”看着陆媛恳切的眼神,想拒绝的声音还是被方程咽了回去。
当然,爱情保安陆媛也邀请了迟昭尔,还顺便加了一句:“方程也来!”
这次的同学会一共来了三十多个还在福城的初中同学,以大家AA的形式选在了比较贵的酒店。
老同学见面就开始叙旧,男生女生分开坐。迟昭尔进酒店一看到方程就朝她走去,结果这路才走到一半就被初中兄弟伙直接架走了,寡不敌众。餐桌摆放呈正方形状,方程和迟昭尔就在斜对角线。他只好边应酬着他们,边偷看着方程。
等吃饱喝足后,一出酒店就走了一半的人了,余下的人又决定去ktv再玩一遭。方程本来都收拾东西走了,又被陆媛拉住了。陆媛说她不好意思一个人去,想要方程陪她。方程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她宠她。
最后剩下的十五个人,选了一个特大包厢,只为玩得尽兴。
迟昭尔在沙发的端头,而方程在沙发的尾部。方程感觉他好像是在看着她,可是等她看向他的时候,又发现他和那些同学在喝酒,是自己的错觉吗?
到了干杯的时候,方程为了不扫大家的兴,也抬起了手中的酒杯。可乐桶的可乐味掩盖过了酒精味,又让她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喝完她就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他们唱歌。
“陆媛,我先眯一会,走之前叫下我。”在昏暗的灯光影响下,加上酒精的刺激,她的眼皮突然变得很重。她本来想闭上眼睛小憩一下,结果,还是睡着了。
迟昭尔在整个活动下来,都想找方程说话,结果刚一动就被朋友拦着。方程又老是坐到离他有八百里的距离,以至于他只能远远地看着方程。因为不放心,他又跟着她转场,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他只能和这群碍事的兄弟们喝酒玩骰子。
他注意到入睡的方程,又看了下时间,23:37,太迟了,她该回去了。耳边是朋友的催促:“迟昭尔干嘛呢!继续啊!”迟昭尔放下了手中的骰子,略带歉意地笑了下,和还未尽兴的朋友们说道:“你们玩,我送方程回去。”
“你俩路上小心。”陆媛火速抬起头,眼睛弯得像一轮明月,又做出了一个加油的动作。少男少女们对他们挥手告别,扭头又重新投入游戏。
迟昭尔伸手戳了戳方程的脸颊,确认过没有任何反应,便弯下身把她背了起来。而在深度睡眠的方程,突然有一种失重的感觉,求生的本能,让她的手自觉的环上了迟昭尔的脖子。
少女温热的鼻息洒在他的颈边,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至他的肩头,她身上好像有股道不明的馨香,若有似无的氧意有抓挠着他。
迟昭尔晃了晃神,他侧头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低声说了句,“方宝宝,回家了。”
…
昏暗的路灯,轻柔的晚风,均匀的呼吸声。明明步行10分钟的走程,迟昭尔却发现,这条路突然变得很漫长。
“滴”,迟昭尔抬起了方程的手指按了一下门。
进入方家后,他偏头看了一眼还在他背上熟睡的方程,本来想叫她起来洗漱但是最后还是决定让她继续睡了。
他背着她来到她的房间,打开床头灯,缓而慢地将她平放在床上,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和方程这么近,近到只要他一低下头就能吻到她。暖黄色的灯光将暧昧的气息无限放大,少年少女之间的拉扯感,将本应该被收起来的喜欢全部打碎。
不知道是不是酒壮怂人胆,还是突如其来的欲望作祟。他看着方程的嘴唇因为酒精而变成诱人的红,迟昭尔选择了低头,扔掉了一切的羞耻和克制,柔软的唇覆了上去。
他在她的嘴唇上辗转反侧,带着占有欲慢慢地攻城略地。炽热的唇舌一点一点地吞噬着梦寐已久的香滑,他贪婪的吮吸着她的一切。睡梦中的方程突然感觉有些痒意,眼眸眨了眨,身子也跟着动了一下。舌尖无意间和迟昭尔的交织,更像是故意地挑逗。
得到回应的迟昭尔僵住了,突然感觉更热了,十月的天,不应该这么热。浑身的热度都涌向了那一处。是的,他硬了,他竟然对方程硬了,还是在熟睡的方程。
此时性器在叫嚣,硬得发疼,想继续往下沉沦的念头开始做了主导,但是理智拉扯着他。最终,他离开了她的唇,有些颓败地在她颈边大口深呼吸着。
他又忍不住啄了啄她的唇,少女的嘴唇已经被他吻的有些发肿,泛着水光。仅存的羞耻心强迫着他离开。
正当他起身的一瞬间,他的衣角被方程轻轻地拽住了——方程醒了。
“迟昭尔。”被点名的迟昭尔僵住了,像做了错事的孩子,耳尖开始泛红,完了,被抓包了。
只见方程睁开了眼睛,她的瞳孔深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泊,“不能这样。”果然,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当他亲耳听到这些令他害怕的话时,心也跟着抖了抖,尴尬无力,不知如何开口。
只听,她接着说,“你这样,对不起你的女朋友。”本来眼神暗淡的迟昭尔,听到了方程的后半句,脸上布满了疑惑,随后又哭笑不得的解释道:“谁…谁跟你说我有女朋友的?我身边除了你还有谁?”一个她已经够折磨他的了,哪有精力再喜欢第二个呢?
方程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了一闪,似乎是听到一个让她安心的答案,她握了握他的手,“迟昭尔,三分钟热度,我不喜欢…”话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她又睡着了。
听到方程的最后一句话时,迟昭尔的心好像被柔软的棉花填满了。
“哪有三分钟热度,只有你啊…”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瞳孔中又开始恢复了点点光亮,发出喃喃地低语。
——
作者:
小狗偷亲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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