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窗外,白溶溶月转花梢;罗帏里,笑盈盈似漆如胶。
穆晏抱着沉清歌走进屋内,将人轻柔地放在床榻上。
动作却暴露了他的急切。
他拔下她乌发间的发簪,发簪一落,她浓密顺滑的乌发披落下来。
他黑眸中的欲望赤裸裸,眸光带着侵略性,直直盯着她。
急切地想要与她共赴云雨。
可他在等她的回应,等她的许可。
沉清歌看到了他眼里的渴望,轻轻吻上他的唇,许可了他的欲望。
而他炙热、强烈的越吻越深,背在身后的双手慢慢抱到了她的腰上,慢慢解散她的腰带。
久违了数月的吻,像是一把火,把他和她之间的情欲全部点燃。
很快两人就褪去了衣衫,赤裸相对。
露出那白臂膊与雪藕似的,只要他一用力就会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又见那白嫩的酥胸,好像愈发大了些许。
炽热的眼神继续往下。
那洁白两腿,好似无瑕美玉;那亭亭袅体,娇姿艳质。
来到穴口处,看她已经情动,有淫水流出。
可他还是怕弄痛她,伏身舔弄花穴。
她的两腿分开,夹着他,而他灵活的舌尖就在花穴里搅动。
花蒂不时被尖齿轻轻啃咬。
他一向是最熟悉她的敏感点,舌头在穴里上下挑逗,很快就她让呻吟低喘。
她极为舒服地情动,发出美妙的声音。
“啊…嗯嗯……啊……慢点……”
“阿晏……”
而这声音分毫不差地落进了霍旭耳中。
他伏在窗边向内窥视,想个变态一般偷窥她与穆晏的情事。
他品尝过她的美好,知道她的酥胸是多么诱人。
她的樱唇是多么柔软,一用力就红艳艳的。
更知道她的花穴是多么紧致销魂。
他一听到她的声音,想起他们之前的云雨之欢,硕大的阳物就慢慢抬头苏醒了。
薄薄的裤裆处,突兀的高出的轮廓,无不代表着他性致高涨。
是他的欲,从看到她的罗衫脱下,露出那白松松的臂儿,好似藕节一般;又见胸前那光油油的酥乳儿,如覆玉杯,两点乳头腥红可爱。
霍旭就发情了。
他因爱生欲,只对她一人发情。
卑劣地,疯狂地,卑贱地爱欲,无法控制。
一直看着屋内的她,忍不住幻想,现在正在进入她温热紧致花穴的人,是他。
而此刻的沉清歌,刚刚被穆晏舔得高潮了,花穴里的淫水汩汩流出。
穆晏的脸上也湿漉漉的,他的鼻尖沾染了淫液,是她流出的水。
他一向温柔,可这次却有几分急切和激烈。
沉清歌高潮之后,就感受到他的龟头抵在她的花唇处。
本以为他会慢慢抵入。
可没想到,穆晏将她揽入自己怀里,肉棒却强势地插进了她的花穴里。
因为他又急又快地操弄,她承受不住,娇喘着。
想让他慢一些,可话没说出口。
他精瘦有力的腰耸动着,阴茎长驱直入,就迎来了他更激烈的操弄,大开大合之间,来回抽插着。
穆晏埋头猛干,恨不得进入得更深一点才好。
她遍身滑腻,骨嫩肌香,娇啼婉转,让他此刻只余下兽欲,只想拼命插干她。
两人的动作越发激烈,床被晃动地砰砰作响。
穆晏坚硬的胸膛摩挲着的她酥胸,看着她娇艳潋滟的脸,可眉头微蹙。
是他让她不舒服了。
他根本做不到不在意,一想到她心里有了另一个男人。
虽然阿清选择了他,可她对另一个人并不是毫不在意。
这就像一根刺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扎他的心。
可这不是她的错。
放缓了阴茎抽插的速度,轻轻啃咬她的颈部,厮磨耳语:“对不起,阿清,是我的错。”
一边说,说完又从颈部一路吻向她的酥胸,想让她情动流更多的水,缓解她的痛苦。
沉清歌玉藕白皙的胳膊,只是轻轻抱着他脖颈,启唇道:“阿晏,没事的,慢一点…能吃下的…”
温柔又孟浪的话语。
对他而言,是最烈的春药。
让他的阴茎兴奋地急切地操干她,将她的花穴用力撑开,再深深填满。
让花穴吃下他更多的阴茎。
穆晏的阴茎头粗根长,一般很难完全被花穴吃下。
可她今日的话,让他想喂花穴吃完他粗长的阴茎。
“那都喂给阿清吃,好不好?”
他在她耳边低声引诱道:“阿清试一试全部吃完大肉棒,好吗?”
沉清歌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被阴茎塞得满满当当的,哪里还吃得下。
拒绝道:“不,好胀好满,吃不下了……”
听着她的淫浪娇语,抽插了百余下的阴茎兴奋地射精。
穆晏在花穴里射出今夜的第一泡浓精,将多日积攒的又白又浓的阳精全部交给了阿清的花穴。
两人的交合处有精液流出,混杂这她流出的淫水,十分淫糜。
可他们两人的夜还有很长。
窗外的霍旭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孽根,几乎是同时射出精液。
流在自己手上,溅射在墙角。
他真的嫉妒得发疯了。
凭什么这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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