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软塌塌地趴着,脸上沉浸在高潮中的艳色里,眼眸失焦地盯着墙壁上的一块暗影。
过了好一会,宕机停摆的脑钟开始走动,她松开口,心虚的用脸压住被她咬出来的一圈带血丝的齿痕。
热血的肌肉上的纹理、温度传到了林鹿的脸狭上,鼻腔内是习庚铭刻到骨子里强势的焦苦烟味,身后是若隐若现的崖柏幽香,还有隐忍性感的喘息声。
林鹿突然觉得有两个男人也挺好的,在这个残酷又虚伪的世界里能拥有你的爱是我的幸运,又有你(习庚)的宠爱是小舅舅为了我做出的最优选择。
她回头,神态娇媚地看牧清,“小舅舅,吻我。”双手却扒开了饱满的臀肉,“好看吗?小舅舅?”
牧清看着色情的菊穴淫荡的、贪婪的吞食粗大的茎身,又看着林鹿,她的眼底是纯粹无暇的爱,是矛盾的却又和谐,是惊心动魄能震荡他灵魂的情绪。
他的眸光亮起了金属般的幽火,声线是爱欲缠身的沙哑,“乖宝好骚,好漂亮,小舅舅很喜欢!喜欢到无法自拔!”
牧清伸长了脖子,探头过去吻她,温柔如水般的亲吻着,唇舌勾缠,缠缠绵绵。而身下的阴茎却毫不留情的钉入肠道的最深处,将她溢出的呻吟声堵在了口腔内,只能难耐的呜咽。
习庚停止了动作,眸光微暗,突然闪出了负面情绪。
——她什么时候能像对牧清那样对我?
结束了缠绵的热吻,林鹿奇怪了,习叔叔怎么不动了?难道是我刚才咬痛他了?”
林鹿疑问,“daddy?”
习庚笑笑,“牧清动了你也在动,daddy偷个懒。”
他胡扯了个理由,踢开了短暂的负面情绪,享受起肉壁生理性的蠕动、吸吮,带来的快感。
不过,老男人心情好了,又有坏水冒了出来。
——对了,小兔子刚咬我了。呵呵!等下谈条件!
一膜之隔,牧清硬烫肿胀的肉棒抽插时也会刮到他的肉棒。
习庚得意地啾了啾牧清。
——还是老子的更粗!
菊穴内的硕物大开大合,顶入时入得极深,似乎是没有子宫这个限制了,牧清可以肆意的把情感宣泄到阴茎上,他深喘着,把阴茎入到不留一丝缝隙。
林鹿怀疑他恨不得把缩成一团的精囊都塞进去,爽得直颤。
肠道细窄层迭回弹,敏感的马眼酸痒。
牧清每顶撞一次,都能感受到菊孔一紧,咬合住茎根;每抽出大半时,就能感受到炙热肠肉谄媚的挽留,甚至还能看到肠肉外翻出体外,就像猩红的玫瑰盛开,淫靡又靡艳;还能听到她细细碎碎的、无法忍耐的呻吟声,是甜美的,是悦耳的,是淫荡的,不管是什么样的,他都爱。
他紧绷着肌肉,蒙上一层健康麦色的皮肤很有张力,线条很美,很有力量感,就像一只捕猎的猎豹,在剧烈运动中,细密汗珠子沿麦色肌理纹路滚落,溢出欲望的荷尔蒙。
牧清又跪直了肏,一手托住林鹿柔软的小腹,抬高她的臀,一手揉着她被拍红了的大腿根。
习庚粗硕硬挺的阴茎就这样离开了潮湿温暖的巢穴,它不甘地弹了两下。
花穴内阴茎骤然的离去,空荡荡的感觉让穴内的软肉失落,空虚,而没有堵塞物的春水终于有了宣泄口,积存在穴内透明的体液唰啦啦的涌出,全都浇到他的会阴部。
林鹿难耐的扭臀,反而把牧清的阴茎吃的更深。
她抬头看习庚,布满氤氲的眸子有些茫然然,无辜又食髓知味,贪餮的问,“daddy?唔…呃…我…要,你……进去…嗯…”
骤然的缺失,令林鹿的声音急迫,但含糊不清话语的尾调,拖曳带着缠绵。
习庚绷紧了咬肌,“怎么不骚死你呢?等你的小舅舅射了daddy就给你。”
他眉眼间涌动的都是愉悦,抬臀,用湿哒哒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阴阜,大手嗯住林鹿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乳粒,“小乖乖,daddy喂奶给你吃好不好?”
林鹿吸了吸鼻子,撩起眼皮子,用湿漉漉的桃花眼瞟了这个老男人一眼,“当我是傻子吗。”
却还是乖巧的伸出红软的小舌头去舔乳粒。
牧清发红的脖颈上青筋脉动了几下,蹙起了眉头又随即放松了。
——她喜欢就好!
额上细软的刘海已经被汗浸湿,镜框下的丹凤眼幽深,瞳仁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欲色。
身下的孽根已经蓄势待射了,精管抽搐。
他双手用力掐着林鹿的细腰,捍猛耸动,“啪啪啪”的拍打声犹如及时雨那么响烈,马眼忍无可忍地泵射出一汩汩腥稠的浓精。
牧清闷吼着,用力连顶数十下,把剩余的精液全都压榨了出来。
肠道被肏得发麻发酸,精液泵射强有力,冲击到肏得微肿的肠肉上,穴肉反而忍不住抽搐几下,涌出了一大滩春液。
“啊……尿,要尿……”
林鹿猛的一昂头,尿道口兴奋地翕合出了几滴尿珠。
又一场小高潮令她的精神倦怠,动也不想动。
牧清俯身低头吮舔着林鹿光润的蝴蝶骨。
习庚摩挲着她的后脖颈。
温柔悱恻的安抚让林鹿满足得像一只小猫,小脸趴在习庚的胸膛上,哼哼唧唧的蹭着,手馋地捏着习庚饱满的胸肌。
习庚痞态地挑眉,“小乖乖,daddy的奶子随便捏,咬也可以,由你喜欢。”
“我又不是小狗。”
“小乖乖,别忘了……”
林鹿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习庚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掌心。
炽热潮湿的鼻息喷薄到她的手指上,林鹿嗖的收回了手,凶巴巴的嗔怪,“不许说!我没有!”
习庚好笑又极爱她这副可爱的小样,宠溺的开始谈条件,“好!不说!没有!那小乖乖等下能不能让daddy射到你的脸上?”
他委屈巴巴地说:“上次你答应了,我忘了,这次总可以了吧?”
习庚狡猾的变换了话术。
明明是他激动的内射,现在说成忘了,老男人是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
床上的事林鹿那能句句记得。
“啊?”她似乎有点印象,像是说什么射嘴里什么的。
“哦,那好吧!”
牧清不忍直视,但也不戳穿,瞥了瞥习庚,无声地说:“你好意思?”
习庚冲牧清嘚瑟一笑,“老牧换位置。”
牧清拔出阴茎,菊孔翕合蠕动,收拢起被摊平的褶皱,怒放的玫瑰变回沾染上白露点点,含苞待放的花苞了。
——真美!
牧清镜框下的那双微狭长的眸子的眸色又变得深浓,刚射过精的孽根又有抬头的趋向。
他起身让开了,“换什么姿势?”
习庚,“你靠床头,把小乖乖的腿正面扒开,懂吗?”
老男人一直觉得牧清太古板,床技不行,花样也少。
牧清,“……”
额角的青筋又跳了。
林鹿乖顺地爬起来,等牧清靠在了床头,她主动爬过去,先把柔顺的长发捋到脸的一侧,然后才翻身,背对着牧清,坐到他的双腿之间。接着把头靠上了牧清火热紧实的胸肌上,主动弯曲膝盖,将自己的双腿摆成了m型。
习庚刷的跪坐在林鹿的两腿之间,贴得极近,火热蓬勃,粗装硕大的阴茎直挺挺的矗立在黝黑茂密、湿漉的屌毛上,沉甸甸的精囊都已经贴在了粉嫩水盈的阴阜上。
他扯过一个枕头垫到了林鹿的屁股下,这样高度比较适合,含羞待放的两朵玫瑰也尽呈现在他的眼底。
习庚不急不躁,手扶茎身,深红色沛张的龟头顶着红肿柔软的菊孔,并不急着入进去,而是用另只手的手掌揉着花穴。
“小乖乖的小屁眼真贪吃,肿得像花苞,精液一点都舍不得吐出来,daddy再弄点水来滋润下,肏一会尝到味了就不肏了,免得肿得厉害。”
美味当前,习庚做不到不肏进去,能做到的是就是尝个味。他对林鹿是怜香惜玉的,并不是那种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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