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从洗手间走出来时眼圈微红,双颊含桃,眼底水光点点,闪烁着糜丽的脆弱。
她似乎有些紧张,走路的姿势稍别扭,走到牧清面前蹲了下来。
牧清放下手里的手机,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解酒汤,“鹿宝。”
林鹿双手接过这碗解酒汤,看了两眼,视死如归的连喝了好几口,苦着脸说:“小舅舅,可以了吧?”
牧清意味不明地看她,接过碗,放回了床头柜上。
“嗯,可以了。坐上来吧!”
林鹿涩然又纠结。
——怎么坐呀!
菊穴被习庚塞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并且另一头还是毛绒绒的圆球,就像兔子的尾巴。
林鹿又苦脸了。
牧清挑眉,狡诈地问:“嗯?怎么了?乖宝?”
这个男人出了洗手间后就用手机搜索了下,心里大致明白了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肯定是那个狗东西教唆的!
抱怨习庚带坏她的同时又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兴奋,还有某种隐秘的雀跃。
林鹿用幽怨的眼神看他,琢磨用什么借口不坐上床。
这时,习庚光着身子出来了。
他赤裸的身子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高大壮硕的身体带着兽性的美感,天生有一种的高高在上,凌厉压迫的气场。
偏生,他走路时大喇喇地甩荡着他那根硕物,平添了几分淫荡感,冲淡了那几分凌厉,整个人痞态了许多。
他勾着唇角,痞笑道,“干嘛呢?这是?”
习庚站到林鹿身后,“小兔子,不给你的小舅舅看看你的尾巴?”
他一把拎起了林鹿,把她像木偶似的一转身,“小乖乖,翘起你的小屁屁,给你的心肝小舅舅看你的尾巴!”
林鹿的大脑一嗡——啊!!!小舅舅看到了!好羞耻!
她恨不得学鸵鸟,找个洞把头钻进去,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好似都在冒热气,埋怨地啾了习庚一眼。
习庚好笑,“刚才不是挺大方的吗?现在怎么变兔子胆了?怎么,真以为自己是只兔子了?”
牧清瞬间看到了具有冲击力的画面,白皙饱满的两瓣臀肉中夹着一团黑色的毛绒绒的小圆球,小毛球还微微颤动着。
——真美!
那是张力十足的纯真白多了几分神秘黑,而阴阜水嫩的红尾随在后,一点也不突兀,多了几分蛊惑的媚,真真是活色生香,可爱又诱惑迷人。
他镜框下的丹凤眼毫无疑问的被刺红了,突兀的喉结攒动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不禁抽了抽,“乖宝,很漂亮,……我很喜欢……”
牧清低沉清亮的嗓音有很明显的沙哑感,杂糅着深浓厚重的情欲,反而让他的声音更加磁性性感。
林鹿光听声音,穴口就湿了。
她双手扶住习庚的腰,慢慢地塌下了腰身,将色情的小屁股展示给牧清看。
一想到他现在正肆意的看着被肛口含住的小尾巴,穴口莫名兴奋地翕合,泌出透明的、晶莹黏稠的花蜜,蜜汁朝下缓缓流动,像似给整个粉嫩的阴阜都刷上了一层蜜汁,娇艳得就像一朵盛放的花儿,待人采撷。
牧清被诱惑到,伸出手,轻轻拨动了几下毛球。
处于肠道内的那部分的一节肛塞瞬间左右戳弄了几下肠壁。
异物的动感带给林鹿一种怪异的感觉。
习庚已经急不可耐了,“行了,上床去吧!反正小兔子的尾巴会被你亲手拔出来。”
他耸腰顶了顶兴奋的阴茎,深红色的龟头正好撞到林鹿的下巴上。
“小乖乖,去床上。”
林鹿颤了颤鸦黑浓密的睫毛,直起了身子,看了看眼前的习庚,又回头看了看牧清,咬着桃红的下唇瓣,温驯地走到床边爬了上去,跪在了床上。
习庚走到床边撞了一下牧清,冲他一眨眼,“我躺着,你后入,明白吗?”
牧清的脸微红,微不可察的一点头。
习庚上床后先把枕头迭高了,靠了上去,指导林鹿,“小乖乖,跪跨到daddy的肉棒上,然后翘着你的小屁屁。”
林鹿心脏狂跳不止,想想即将要发生的事,穴口就发热。
她乖巧的按照习庚所说,跪跨,趴在他的胸膛上。
老男人胸肌饱满、蓬勃有力,一侧的脸狭压在他的左胸上,能清晰地听见他心脏澎湃的跳动声,“砰、砰、砰”的就像擂鼓的鼓点,传入林鹿的耳膜。
屁股后面的牧清也跨跪在习庚的大腿上,一言不发,视线落到臀缝上的黑色的毛球和潮湿嫣红的穴孔上。
他伸出手捏住毛球,轻轻朝外抽了下,一圈紧缩的褶皱紧紧的包裹住肛塞,他没抽出来。
牧清嗓音沙哑,“宝宝,放松,小舅舅拔不出你的兔子尾巴。”
林鹿一颤,习庚立时把手探到林鹿湿润的阴阜上,用手掌揉了揉,然后指腹碾压上阴蒂。
她口中溢出了一声轻哼,敏感的阴蒂被外力刺激,兴奋的穴孔翕合吐汁,身子软了。
牧清盯着吐汁的嫣红穴孔,转动肛塞。
瞬时,怪异的摩擦感反而让她的花穴内发痒。
得到一次满足后的性瘾比情欲来的更快,骚热、瘙痒的欲火在甬道内的每一处燃起。
习庚的手指移动到了湿濡濡的穴孔上,微微用力地按在娇嫩的花蕊上,紧接着探入紧窒却又软弱的肉蕊内,手指朝内,指尖勾画四周黏滑的软肉。
上升的体温和蚀人的欲望顷刻间冲击着林鹿的理智,她呜咽着,一口含住了习庚的奶头,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就在她呜咽时,牧清骤然抽出了那根肛塞。立时,没有东西可含的粉色的菊花没能在第一时间合拢,露出一个小孔,内里猩红的肠肉就在男人的眼前。
牧清的阴茎急不可耐的弹动,他快速的扶着这根紫黑色的,胀得生生作痛的孽根,抵在了翕合中的菊孔上。
“宝宝,你的小屁眼真漂亮。”
——纯贞又骚心!
林鹿羞耻地蜷缩了脚趾。
习庚搅动着紧裹手指的软肉朝内继续探,指腹摩擦着炙热的软肉,偶尔微微蜷起手指,指尖调情般的勾动几下软肉,就能听到林鹿难耐的喘息。
牧清腰臀一挺,瞬间紫色的龟头顶端没入了菊孔。
剧烈的刺痛从褶皱圈传出。
“啊……痛。”
林鹿猛的咬上了习庚的奶头,又慌乱地吐出。
习庚,“卧槽,小乖乖,温柔点哈。”
前痒后痛,她五官缩成了一团,两眼泪汪汪的,“daddy,疼。”
后背激出了一身冷汗。
“嗯。”牧清忍不住低吟。
龟头顶端像是被一个直径很小的皮筋箍住了,很紧,内里似乎有热气有吸力,嘬着马眼,爽得牧清浑身一麻。
“乖宝的小屁眼夹得小舅舅好爽。”
牧清抿紧了薄唇,两鬓泌出了碎碎的细汗,揉了揉肛口边的褶皱,看到指腹上没有血丝,这才俯身亲吻着林鹿光润的后背。
习庚的手指急忙朝甬道深处探去,指腹摁着软肉重重摩擦了几下,“小乖乖,daddy让你爽,马上就不痛了。”
他另一只手抓住了林鹿的小手,拉到了唇边,一下一下的亲吻着她的手心,含糊不清道,“小乖乖,舔舔daddy的奶头。”
后背上是细密温柔的亲吻,灼热潮湿的喷息;身下是又酥又痒还酸爽的快感,软肉激动地颤动,兴奋地吐汁。
卧室内的温度升高了,就像空调坏掉了似的,林鹿觉得自己快要被欲火融化掉了,嘬着习庚的奶头,用来解自己莫名生出的口腹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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