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开口了,“老肖停一下。”
肖展鹏下意识打方向盘靠向路边,慢慢踩刹车,停下车来,回头,“老牧?怎么了?”
牧清的头朝车窗这边示意,“过来。”
他不明所以地下车,走到后车窗这里,车窗玻璃下滑,牧清探头轻声道,“你去买盒避孕套过来,要大号的。”
肖展鹏那张不苟言笑的脸楞住了,压低音量,“我操,老牧,你没那么饥渴吧?不能等回家在搞?”
“你不懂,避孕套不一定用的上,只是先预备着而已。”
“真搞不懂你,老子这就去买。”
没一会他就回来了,上车后递给牧清一盒避孕套,然后发动汽车,“老牧,我找个安静的地方停下来可以吗?”
“可以。”
“搞不懂啊搞不懂。”肖展鹏虽然嘴里碎碎念,心里还是为他考虑的,考虑下车后就在附近溜达,看着点,免得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酒精是和情欲是一家的,就像烟酒不分家一样。一个白天没有发作的性瘾现在突然涌了上来。
林鹿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薄薄的玉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粉色,快速的与脸上的细腻光润的肌肤汇合,全身都散发着热气,薄汗淋淋。
情欲沸腾,翻滚的直冲腿心,她忍不住脚趾蜷缩,绷紧了小腿。穴口溢出了好几股体液,浸湿了内裤,腿心湿黏黏的,也泌到男人的裤裆上。
牧清感觉到了裤裆处湿润感,还闻到一股腻腻的甜腥味,知道她性瘾上来了,双手摩挲着她的腰肢。宽厚的掌心像是带电,电得林鹿一麻,瞬间身子发软,浑身的细胞都在攒动。
她呼吸黏稠,倏地抬头吻上牧清的唇。男人对她从来都是温柔的,主动张开嘴,探出温热的舌描绘她唇瓣的形状,短暂地分离又再度紧贴,舌头侵略她的口腔,勾着她湿润的舌头缱绻缠绵的绞缠,吮吸。林鹿从来拒绝不了男人的吻,每次接吻都有一种被人爱的感觉。
黏糊糊的水声,细碎的呻吟声在车厢内响起,格外色情。肖展鹏板着脸,一脚油门到底,快速按下隔板按键,吐槽,真踏马的不是人能干的活。
当牧清吮着林鹿的舌头时,她的渴望犹如实质的影响到了身体,空虚饥渴的肌肤渴望着他的触摸,腿心难以忍耐的,迫切的希望男人又粗又长又烫的,硕大的阴茎贯穿,越粗暴越好。
整整半个月,小穴就没有尝到过阴茎的滋味,尤其是那种塞得满满的,饱胀的满足感,都让林鹿难耐的用腿心蹭男人勃起后的裤裆,淅淅沥沥的春液哗啦啦的朝下流。
胸前那对浑圆的乳儿压着男人强壮的胸肌磨蹭,后背上是男人宽厚的手掌由上至下的抚摸,最后掀开了裙摆,捏上她又软又弹的臀肉。
林鹿舒服得喉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双手扯开男人扎在西裤内的衬衣底边,柔弱无骨的小手瞬间抚摸上牧清劲窄的腰,温热的肉感,紧实的肌肉顿时让林鹿的手感得到了满足。
牧清的吻带着酒气,绵长而又诱人,勾得林鹿的呼吸乱了节奏,全身战栗,一点点沉沦在唇舌交缠之中。只是心火的欲火越发狂野了,腿心又热又痒,她趁着换气的功夫,“小舅舅……摸摸我胸,鹿宝的乳儿好胀,好痒。”
牧清的眼沉了沉,手掌立刻隔着裙子面料抚慰上她那两团浑圆,时轻时重的搓揉,指间夹住那粒凸起的在面料上的乳尖,微重的一夹一松。
顷刻,林鹿那双冒着水雾的眼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睫毛立时沾染上细碎的泪珠,微张的樱粉色唇瓣被男人吻得秾红,绵绵的快感和难以忍耐的瘙痒,冲击她的理智,“小舅舅,我要,好难受,想要你。”
牧清单手解开衬衫纽扣,一拉,精瘦的胸膛出现在林鹿眼底,他的胸肌微鼓,肌肉线条十分漂亮,充满了男性的力量,“鹿宝,别急,小舅舅会给你的,乖宝,告诉小舅舅为什么跑掉?是不信任小舅舅吗?”
他的手摸上了林鹿的后脖,湿热的皮肤在他的手掌下颤栗,她沉溺着,呜咽着,指尖胡乱抓挠着男人的后背,腿心磨蹭着男人的裤裆。
牧清的喉结反复滚动,镜框下的眼却清明的,手掌慢慢挪动到林鹿的后背,拉开连衣裙上的拉链,顺滑的真丝面料没了束缚,顷刻堆在她的腰上,露出白皙浑圆的乳儿,粉玉光滑的后背。
牧清慢慢摩挲她滑腻的后背,压抑情欲后的声音低沉而性感,带着浅浅的鼻音,哄她,“鹿宝,回答小舅舅好不好?”
肖展鹏简直不忍直听,又觉得不对劲,哪有喝了点酒像喝了春药般的发浪。赶紧把车停到了一个公园停车场偏僻的角落里,下车后急忙点了一根烟,琢磨着。
他走了,牧清更放心大胆了,双手游走在林鹿的娇躯上,一点一点的脱光了她身上若有的衣物,那条湿漉漉的蕾丝内裤拿在手里时,他轻笑,“鹿宝的水好多呀。”
熟悉的瘙痒感在躁动的体内游走,炸裂在宫口,痒得林鹿觉得身体内的血管中似乎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爬,理智在她潜意识里知道面前的男人是牧清时崩溃了,“小舅舅,操我,鹿宝很乖的,水也很多的,操我。”
牧清的阴茎在情欲的冲击下硬得难受,在强大的克制力下,他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一手探入林鹿的腿心,轻揉那颗充血的阴蒂,另只手搓揉她的乳尖,她爽的克制不住的淫叫,“啊嗯……好舒服……唔唔……重点……”
男人的手突然停住,快感骤止,春态毕露,娇媚迷离的少女难受极了,思绪被欲火缠绕得混乱不堪,娇娇糯糯的嗓音特别软媚,又含着一丝惧意,“我没有用玩具自慰,你别打我,求你让我高潮吧,我真的好难受。”
话音刚落,林鹿眸中氤氲的水雾就积满了眼眶,不堪负重的滴落下来。
牧清顿时滞住了,喉腔像是吞下一把玻璃碎渣,一呼吸就刺痛的难受,他万万没想到,想得到的答案没有,反而又逼出她另外的秘密。
此刻,这个男人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太残忍了,打着为她着想的旗帜挖出她心底的伤疤。眼眶猝然红了,双手开始动作起来,不到一分钟时间,林鹿猛的抓着牧清的后背,发出激昂的哭吟声,小腹抽了抽,高潮的春液欢快的喷涌而出,喷得男人的裤裆全都湿了。
林鹿大口的喘气,身体软塌塌的朝后倒,牧清的双手急忙搂住她,搂回到自己的怀里。一次短暂的高潮后,她整个人都是混沌,“小舅舅……还要……”
她现在的状态就是反弹状态,一次高潮根本解决不了,除非是真刀实枪操出来的高潮。林鹿又开始主动磨他凸起的裆部,阴阜摩擦上西裤有纹理的面料,有点痛,更多的是痒,瘙痒入骨的痒。
“小舅舅操我……啊……好难受啊…我不要做第三者……小舅舅坏死了……”
牧清有种说不出的酸涩,涩到嘴里都是苦的,飞快地托起林鹿的屁股,将她放在身边,男人刚解开皮带,她又纠缠的抱过来,乱亲乱摸。
他把林鹿摁回了靠背上,另只手的指尖微微探入湿漉漉的穴口,慢慢送入了一点,紧窒湿热的穴口软肉瞬间就将它紧窒的裹住,他缓慢抽动,“鹿宝想要小舅舅操你也要等我把裤子脱了呀!”
林鹿知道会有肉棒吃了,没那么痴缠他,没轻没重的咬牧清肩关节的肌肉,闭着眼感受男人修长的手指均速的抽动,酥酥的,很舒服,但是不够。
小舅舅…的…手指插深点好不好?啊……重点……啊……小舅舅……我讨厌她,嫉妒她……一想到你也这样亲她,玩她我就难受……”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抽噎。
男人在黑暗的车厢内,看到晶莹的泪珠滴落时被车外路灯反射出来的水光时,他的心也在流泪。单手脱掉鞋子、裤子,紫黑色的、粗壮的而又硬挺的,冒着腺液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跳着,彰显它的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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