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歌看到她无端的摔倒在地,急忙上前搀扶林鹿,却发现她全身都在抖。
“小鹿,怎么了?”他不明事理的问道。
“肉……她……是她……天啦……肉……太可怕了……”林鹿惊恐到语无伦次。
他疑惑的问:“什么肉?什么它?你说清楚呀。”
颤栗冰冷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抓住程安歌的手抖个不停,力道重到指尖都深陷到肉里,痛得他不由的“嘶”的一声。
颤抖的双唇微张,唇色卡白得像死人一样,噏动着唇瓣口中发出“嗬嗬”的喉音。
“小鹿、小鹿、小鹿?”程安歌压低嗓音不住地叫唤,脸上流露出惑色:“小鹿?你怎么了?”
骤然看到她惊恐的模样,不禁回头四看,怀疑是不是看到什么灵异鬼怪之类的东西被吓到了。
一连串带着焦虑的喊叫扯回了林鹿杂乱恐惧的心态: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是自己吓自己呢?
勉强定过神,咽了口口水,站还是腿软的站不起来,顺着他扶自己的力道改为蹲着。
“肉……那个肉……”
“肉怎么了?”见她一直说肉、肉的,难道是她知道什么?急忙追问:“肉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林鹿又咽了几口口水,神色恢复了一些,只是思绪还有些混乱,说的话杂乱无序。
“就是那个肉可能是刘莎的。我上次和她吵过架,那个肉的痣,在澡堂好像看到过。我和她关系不好,才想到的。肚脐上有痣,痣上有毛。我坐在地上抬头正好看到。”
程安歌努力的把她说的话串联起来,大致明白了。深深抽了一口气,眉心蹙成川字,神色凝重的反问:“你确定?可是那个肉不可能是美味的?”
“我不知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然太可怕了。”她双眼茫然,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的哆嗦了一下。按住自己的膝盖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小鹿,小鹿?”程安歌看出她状态还是不对,在身后喊着。
“让我静静。”摆摆手示意不要跟着她,恍若游魂般的朝前走着,嘴里喃喃自语:“不行,我一定要问问他……”
这姑娘承受能力太差,心太软,心软的人在这种地方能存活下去吗?看来现实世界也是这种人,再不改变以后很难说了。
程安歌毕竟是有能力,有经验,见过的世面多。接受能力比她强太多,知道怎样做对自己有利。若不是怕 occ,管都懒得管她,由她自寻死路。
回到房间,林鹿双腿屈膝的坐在床上,裹着棉被还是觉得身体发冷。就像坠入寒冷的冰窟,寒彻刺骨。
门推开了,阮溪披着满身的疲惫,进屋就脱去了黑色长袍,将它仔细的迭好,放置在长桌上。一上床就楼着林鹿,手朝棉被里摸去。
被窝里双手阻挡着粗糙大手的入侵,林鹿蹙眉严肃地问道:“阮叔,那个肉是什么肉?”
他的手强势的抓住了丰润的乳儿,呼吸急促地反问:“小鹿好吃吗?”
他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真正吃下肉,幸亏之前听程安歌说过肉的口感:“嗯……入口即化,还行。”
听到了她说入口即化,似乎松了口气。粗糙的大手放松了,满是厚茧的掌心捂住整个乳儿摩挲着。
“神灵赐予的肉,吃了就行。”
这个回答很没回答有什么不同?林鹿决定诈一诈他。
“神灵赐予的肉?不见得吧!明明那是刘莎的肉,你骗我说是神灵赐予的?”
摩挲乳儿的手瞬间变重的一捏:“听谁说的?”
她从摸乳房的手产生细微变化感觉出问题来,心惊肉跳的继续诈:“村民说的。”
灯光下阮溪棕黑色的瞳孔微缩,眼神冷漠的漠视林鹿:“你只要知道它是神灵赐予的就行,别的没必要想太多。”
看到他的神色和态度,林鹿确定了那就是失踪同学的肉。悚然得浑身上下的毛孔全部炸开,惊悸又愤恨,大惊失色地望着他的双眼,悲愤交加。
“你…你们……怎么能这样?……那是人呀!……你们还是人吗?是畜生吗?”
阮溪原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之前的忠厚朴实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喜爱林鹿,所以对她的态度尽量是温和。刚结束祭祖,也知道她吃过肉,想逃也逃不掉了,本性自然就暴露出来。
眼底沸腾着黑气渗人地盯着她,浑身散发出暴戾嗜血的气息,带着犹如残暴的野兽捕食到猎物一口咬住它的喉管的戾气。
魁梧的身躯带着如巨熊般的威压,笼罩在身上。窒息的压迫感迎面冲击着,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恐惧侵袭了身体,畏惧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悔恨的心态跃入大脑:完了,他生气了!他会赶走我吗?我会死掉吗?早知道就忍着装做不知道就好了。
此刻才明白,激怒阮溪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明知道只剩最后一天,为什么还要沉不住气的发作?真真切切的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畜生?看来我对你太好了吧!忘乎所以了吧!”他咬牙切齿地说。
直接掀开了棉被,伸在秋衣里的手抓住衣料用力朝上一拉,林鹿双手颤栗地扯住秋衣的衣角朝下回拉。
她的抗拒更是让阮溪怒火中烧,松开衣料,两只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捏住柔弱无骨的手腕。手腕瞬间红了,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松开了衣角,一声闷哼声被她吞入腹中。
双手举高至头顶,熊掌般的大手桎梏住两只手腕,手腕裂痛到仿似被钢钳钳住。一条粗壮有力的大腿犹如被块巨石压在林鹿的双腿之上,让她犹如待宰的羔羊,胆战心惊无力反抗。
身上天蓝色的秋衣秋裤直接被他单手撕裂,白色的蕾丝内裤也被他撕开,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的丢到床上。
白玉般的身躯上满是之前蹂躏出的红斑,伤痕累累的乳尖被冷气激到发硬立起。
将她翻了个身,双手用撕破的秋裤绑在一起。光洁如玉的后背,挺翘浑圆的臀肉尽是斑驳的红痕,还有几枚发紫的牙印。
红肿的穴口在炸冷的空气中噏动,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骚货。”
林鹿心弦勒紧,紧迫的心又感到耻辱羞愤,埋着头瓮在棉被里动也不敢动。
耳后传来皮带扣头解开的金属碰撞声:难道是他要操我?还有心情操?大概率是不会赶我出去。
“唰”的破空声传出,还没反应过,臀肉火辣辣的刺痛,头皮瞬间发麻到连冷都感受不到。
“啊……”
痛呼一声后,疼痛扩散的浑身颤抖,斑驳的臀肉暴出一条深红色的棱印,身体被痛得弓成一团。
又是带着十足力道,冲着弯曲的大腿抽过。刹那,林鹿痛到眼前发黑,眼泪都出来了。额头直冒冷汗,身体翻滚着扭动,哀嚎的求饶。
“阮叔,痛呀!好痛,求你,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阮溪充耳不闻,皮带冲着身体随意一抽,乳肉连着后背暴出一道紫红色的棱印。
辣刺刺的剧痛让她恐惧到满脸都是泪的抽气,浑身抽搐的拼命朝角落里扭动,蜷缩着身体。
程安歌躺在床上并没有入睡,在想林鹿离开时的状态,会不会惹事。毕竟明天是关键的一天,万一惹出祸事该怎么办。
一声哀嚎传入耳内,他悄悄的下床来到大堂窥听。求饶声、哭泣声、皮带抽打皮肉的声音,让他明白了林鹿果然惹事了。
该怎么做呢?思考不过几秒钟还是决定进去,并不是同学情深,只是作为一只舔狗,不进去就会 occ。
带着焦急的神态急冲冲地推开门,冲进去就一把抱住阮溪的腰苦苦哀求:“阮叔,别打了。她身子娇,会打坏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他反手一肘的肘下去,程安歌胸口一道闷痛的剧痛,脸色发白到呼吸骤停,闷哼一声松开了手。阮溪转身一脚踹上了他的小腹,巨大的力道踹得他飞身躺到地上,双手捂着小腹打滚。
小腹犹如被刀搅般的痛,喉咙冒出血腥味来,大脑一片空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滴落。
林鹿被抽得皮肉都发麻了的痛,红红紫紫的棱痕迭加,更具凌虐般的美感。身体无意识的抽动,泪水顺着眼尾流个不停。
关键时刻程安歌急迫地大吼:“阮叔!万一小鹿怀着孩子呢?”
孩子?高举的手停顿在半空。暴戾之气渐渐散去:对呀!差点忘了,小鹿可能有孩子。忿忿的将皮带掷到地上。
看到这里他紧悬的心这才放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林鹿此刻像傻了似的,红肿带着水痕的双眼凝滞,身体不住的清颤。
阮溪结开绑她的布结时都惊到一哆嗦,嘴里发出细弱喃喃的话语:“妈。好痛,妈我好痛呀!你在哪里?痛…救我…”
这次林鹿是真的吃到了教训,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遭遇暴力,刻苦铭心的痛印刻到骨子里了。
身体被粗糙的棉被盖上,刺激到肌肤上一阵抽搐。强忍着疼痛扯上棉被盖住了头,躲在被窝里无声的哭泣。
这个世界真的好难熬呀!巨大的痛苦压迫到自己浑身粉碎。从被强奸到从合再到暴力,无一不是她这个柔弱主妇能承受得了的。这也让她深刻的领悟到不能多管闲事,暴力痛的是身体,被阮溪赶出去,失去的则是这条命。没了这条命,就再也看不到如珠似宝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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