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私人会所,不缺杯光酒影,觥筹交错。
城里最近在举办科技峰会,一众行业大牛云集。
会晤结束后,众人纷纷来此放松品酒,散漫氛围更容易促成私下合作。
科技行业的准入门槛极高,就如同私人会所一样,动辄万千的会费不过是入场券而已,进不来就不是一个圈子,勿强求。
在场的男士皆有女伴作陪,这种应酬高雅私密,谁也不会带情人过来,露脸的都是正房,彼此称呼起来也体面,一声“夫人太太”足矣。
假山旁边,有位新来的企业高管正在辨认各家女伴,忽然闻见一阵香。
美丽的女人款款而至,她身穿月白色旗袍,虽沉闷单调了些,却不掩她身上那股楚楚动人的仙气。
她在人群里寒暄,周身仿佛笼着氤氲香雾,美得不像话。
高管看愣了眼,正准备喊“夫人太太”,又被上司严肃提点。
“别喊错了,那是赵公子的私人调香师。”
“赵公子知道吧?赵笈,凌锐的创始人。”
中层高管立刻露出仰慕的表情,激动点头。
凌锐几乎垄断整个硬件行业,一家独大,其他同行只能望其项背。
而赵笈这个名字,初听肖似文雅墨客,谁又能想到他是凌锐的创始人。
念起来也挺好听的。
“赵笈先生身体抱恙,正在雅间休息,命我来给大家送些礼物。”
美人调香师不仅生得漂亮,音色更是悦耳动听。
她给每位宾客分了一小盏香水,再轻声介绍香型特色。
素馨花,葵子,安息木。
都是特别名贵的香料,所以分到每人手里的也不多。
好在物以稀为贵,众人反而觉得稀罕,夸赞恭维起来。
舒婳淡淡听着,脸颊微热。
她偶尔点头附和时,发丝垂下来落在胸前。
乌发雪肌彼此映衬,仙姿纯媚。
不知是美人香,还是她调出来的香。
有些单身男士对她起了心思。
都知道她是赵笈的人,但不是赵笈的女人,再看她无名指空空,搭讪的话题便由调香手法开始,逐渐越线。
“其实,昂贵的不仅是香料,而是以水浸萃香的手法。古时有采花浸水,蒸取其液的记载,如今颇为罕见。”
她的诉说轻缓,一心一意都在聊香,无趣而端庄。
单身男士借机调侃:“像舒小姐这样的美人,又懂稀有的调香手法,也不知哪个男人有艳福享受红袖添香啊?哈哈。”
音调渐高,或明或暗的意味不休。
周围有人看过来时,他甚至递上名片,约她下次见面。
舒婳垂下头,正犹豫要不要接,忽然有一道声音隔空打断。
“香法本就稀有,何况红袖添香。并非人人都能享受。”
温润而威慑。
顺着望去,赵笈不知何时出来的,颀长身影风度翩翩,一派君子如玉的气质。
这凌锐的创始人,还真是书卷气十足。
单身男士正尴尬地不知道怎么找台阶下,赵笈又温润开口。
“舒小姐,雅间需要换香。”
舒婳点点头,悄然将名片退回,温顺地跟着他去了。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俊男美女,不禁有人称其登对。
更何况,他们只谈高雅之事,情爱不入眼中。
据说舒小姐还用调香手法帮赵笈治头痛呢。
云烟拂过。
没有谁注意到美人眼尾的微微妩红。
回到雅间,小山小水的置景雾意缭绕,银炉内,一指檀香轻盈芬芳。
“香浸得如何?”
男人靠在沙发上,神色沉静如水。
他仿佛是随口一问,只是在深水之下,藏着涌动暗流。
“浸好了。”
舒婳站得纤直,温顺回答他。
“那让我尝尝?”
男人出言倜傥。
他的声线温沉,用的字眼玩味,是尝。
舒婳没敢抬头,耳根微红。
她知道,赵笈不是表面上那种人。
他再温雅也是金字塔尖的贵公子,身份尊贵,家世显赫;
而她是他的禁脔,没有资格说“不”。
舒婳忍着颤,缓缓揭开旗袍盘扣。
将严实的遮挡褪下后,女体娇躯莹白不着寸缕,香雾衬她如仙女入梦。
丰满酥胸,赢弱纤腰,娇翘雪臀。
她坐到他怀里,顺从地分开玉腿,环住他的腰。
腿心风光,便这样旖旎地暴露。
她的下身什么也没穿,嫩红穴口本该羞涩闭紧的,却被鼓鼓的香囊撑开。
也不知多少名贵香料装在那里头,把小穴都塞得泛红。
这才是以水浸香最淫荡的玩法。
赵笈低低地笑了。
舒婳正觉得羞耻,他便以指抵进入,反而把香袋推进穴道深处。
带着力道,令她无法逃避。
随着一声嘤咛,穴口沁出淫液。
“都是水。”
他亵狎。
萃香温软,声音薄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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