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深吗宝贝儿——”
儿化音在舌尖卷了一圈,慵懒又宠溺的嗓音贴着谢金灵的耳慢悠悠地响起。
与她悠哉游哉的声音截然不同的是她猛地挺入的动作,凶猛的性具没入小口,势不可挡地撑开狭窄的穴道,饶是穴里汁水充沛,这一下也真是够涩,涩得谢金灵眉头紧皱。
“够,够深了。”
她深呼吸,放松夹紧的穴肉,把自己的身体敞开来给庄启玉玩,否则庄启玉玩得不够尽兴,最后苦的人也还是她自己。
两只乳房被从肋骨绕上来的手握住,像握着两个把手,庄启玉可以抓着她的乳房尽情顶撞她、侵犯她,跪趴后入的姿势也毫无尊严可言。
拟物化的比喻让谢金灵在面对庄启玉时永远脆弱的自尊与人格碎得一塌糊涂,眼眶被上涌的泪水濡湿,她拼命眨着眼,试图将怯懦的眼泪逼回去。
后入的姿势会放大按摩棒顶端上翘的特点,能够轻易擦过敏感的G点随后大肆顶撞宫颈,庄启玉刚兴起,吐出一口浊气,便瞥见她闪烁的泪光。
谢金灵的身体是她一手调教的,这点的强度在她的承受力面前算不了什么,所以在这个时候她的眼泪只会让庄启玉不悦,又想起舞台上她对着傅琳钰的那一笑,对比在自己身下只知道委屈地偷偷地哭,相差得实在太多。
庄启玉自欺欺人地强调自己没有吃醋,她可是庄启玉欸,怎么可能为一个小宠儿争风吃醋?
可是她在谢金灵身上想要的是什么,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她是知道的,可她不敢确认,因为一旦明确了那一点,那将是对她全部价值观的颠覆、对她过往生活的全盘否定。
她退缩了,关上了那扇可以认清自己的大门,并牢牢地上了锁。
她可是庄家的一把手,话事人,众星捧月地长大,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
可当前,面对着谢金灵,一个她捻捻手指头就可以捻死的小玩意儿,她却感觉自己缺少了某种明确的掌控感,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安,有些焦躁,更多的是烦闷。
附身覆在谢金灵瘦削的背脊上,她发泄似地挺腰顶弄着,将那具雪一般白皙的娇躯顶得摇摇晃晃,让被困于股掌之间的夜莺发出娇吟,发出软绵的喘。
而后是美妙的求饶,“慢点,太快了....庄姐慢一点。”
她脸贴到了皮制上,近在咫尺的皮革气味刺激着她的嗅觉,化妆师琴姐和助理花了大功夫给她做的发型散掉了,额间的水晶吊坠头饰也掉到了座椅下,好在妆容是防水防汗的,被压在座椅里乱蹭也没有花。
庄启玉的动作却没有温柔的趋势,可谢金灵却难以承受这般的性爱强度,手往后扶着庄启玉的胯,哀哀地求着,“庄姐求您了.....”
露出的侧脸精致美艳,被吻花了的唇微张着,呼出的热气迷蒙了她的脸。
车厢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是停车场的顶灯,透过防窥膜射进来的时候已经黯淡得不像话了,可正是有了这抹浓郁的暗色,让谢金灵的脸更有胶片拍出来的质感。
她是那个纸醉金迷时代里最能代表“美国梦”的“交际花”,浮华、美丽得让人挪不开眼,像正在盛放的红玫瑰,是所有繁华的缩影。
“嘶....指甲。”庄启玉眯了眼。
谢金灵以为自己尖锐的穿戴甲划伤了她,急忙将手抽了回来,扭过头去连声道歉,急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对,对不起庄姐,我不是故意的。”
庄启玉不是不喜欢看谢金灵哭,瞧她亲手养的小宠儿因为害怕把她划伤了而哭的模样不是动人极了的绝色?
唇线分明的菱形唇溢出一声轻笑,她将谢金灵收回去的手捉来牵着,抵在唇边吻了吻。
“听话。”
两个轻飘飘的字眼绕着谢金灵的指尖将她密密地缠住了,她不敢再说话了,将身体放松到了极致,即使庄启玉要捣碎她的内脏她也没有一句怨言。
没有庄启玉她妈妈早就死在了手术台上了,哪能像现在这样躺在高级病房里享受全国最顶级的医疗水平。
没有庄启玉,她这一身皮肉不知道得卖给谁,卖给多少人,才能在这吃人的娱乐圈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名气。
“瞧你,跟上战场似的一脸悲壮,我有那么像暴君么?”
她打趣地笑了声,圈了女孩的奶,握在手心里细细地揉弄着。
“没,没....只是会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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