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 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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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大秦暴君的“驸马”[穿书]》
    作者:青鸟临星
    文案:
    前排高亮提醒:1,菟裘是古地名,也是古时小国之一,王室以菟裘为氏,非原创。
    2,战国时期,驸马是秦国的一个官职,公主的丈夫还没有被称为驸马,而被称为主婿、国婿等,文名是为了简单明了所以用了驸马,文中依旧会称呼主婿。
    以下本文文案↓
    菟裘鸠一闭眼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来到了战国时期的秦国,彼时秦王政刚刚开始他的统一大业。
    然后收获了一个略微艰难的开局——韩国贵族出身,然而此时韩国已经被秦覆灭,身为嫡长子却有一个恶毒后母和几个愚蠢兄弟,住的房子四处漏风,吃穿用度犹如仆役,甚至还被牵扯进了华璋公主未来主婿暴毙一案,全家被下了大狱。
    为了保命,菟裘鸠用尽浑身解数才破了案救了自己一条小命。
    在他努力摆脱人渣父母,因改进农具而获得爵位,正摩拳擦掌想办法为农业增产的时候,他被选为了华璋公主的下一任主婿。
    而就在他与华璋公主成亲的前一晚,他做梦才发现他穿的不是历史而是一本小说。
    书中主角是华璋公子,自小因方士而不得不男扮女装,
    秦始皇驾崩之后,被父亲之死打击到的华璋公主又不得不面临胡亥篡位和最亲近的兄长扶苏自尽的局面。
    华璋一夕之间家破人亡,甚至连兄弟姐妹都大多被逼死,
    在毒酒被送来的时候,他瞬间黑化,带领手下推翻了胡亥的统治,成为大秦国君为父兄报了仇,
    但与此同时胸中尚未消磨的恨意让他成为了一名暴君,
    赵高李斯被屠族,甚至就连他们有一点牵扯的人都被夷九族,
    甚至就连说先皇和扶苏公子一句坏话都会拔舌入狱,
    一时之间整个秦国陷入新的腥风血雨,人人岌岌可危。
    梦醒之后,面对着新婚之夜,还要跟他圆房的“公主”,想起他的疯批潜质……
    菟裘鸠:qaq
    本文食用指南:
    1,主角超级学神文理全能,介意者慎入。
    2,本文不性转不生子,番外也不会。
    3,随意讨论,弃文不必告知
    内容标签: 历史衍生 穿书 爽文 基建
    搜索关键字:主角:菟裘鸠(咎),嬴华璋 ┃ 配角:《我在汉朝搞基建》《我真不想当反贼[基建]》《猫想报恩真的好难》 ┃ 其它:《猫想报仇真难》《穿梭两界后我把自己上交了》
    一句话简介:秦始皇是我“岳父”
    立意:为大秦建设添砖加瓦
    vip强推奖章:
    菟裘鸠穿到了战国时期的秦国,彼时秦王政刚刚开始他的统一大业。而韩国贵族出身,身为嫡长子的他,此时因被牵扯进华璋公主未来主婿暴毙一案,全家被下大狱。为了保命,菟裘鸠用尽浑身解数。在他努力摆脱困境,因改进农具而获得爵位,正摩拳擦掌准备在这个时代大干一场的时候,他被选为了华璋公主的下一任主婿……
    本文构思精巧,风格轻松。全文以菟裘鸠步步升级为主线,随着菟裘鸠权力的扩张,逐渐将春秋战国时期秦国风貌完整展现出来。穿插其中的权谋之争更使得整个故事充满张力、高潮迭起。
    第1章
    半梦半醒之间,菟裘咎隐隐感觉到有点冷,他忍不住翻个身,蜷缩起来嘀咕了一句:“又降温了?”
    他刚翻身就觉得有些不太对,为什么吸口气就觉得鼻腔里满是酸腐气息?
    这就算了,他甚至还听到耳边传来了吱吱吱的声音,仿佛是老鼠在他耳边叫,除此之外依稀还能听到人类的哭声和痛呼。
    从触感到嗅觉再到听觉,全方位的侵扰让菟裘咎忍不住睁开眼睛。
    迷迷糊糊之间,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仅有的几丝光亮是从半空中照入,让他隐隐能够看清一些东西的轮廓——凹凸不平的夯土墙,地上凌乱洒着的稻草。
    最主要的是,他的眼前真的有一只老鼠!
    菟裘咎被吓了一跳,身体一缩立刻就想坐起来,然而他只觉全身酸软疼痛,甚至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难道他生病了?
    他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成了这样?
    最主要的是他明明是睡在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虽然算不上特别干净整洁,但也没脏乱成这样,身为北方人压根就没在自己家见过老鼠!
    就在菟裘咎脑子里涌现出一连串的疑问,这些疑问还没得到解答,他就突然觉得脑袋一阵抽痛,痛到他忍不住抱着脑袋蜷缩起来,一瞬间全身都冒出了一层冷汗。
    与此同时一个个完全不属于他的记忆碎片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菟裘咎半昏半醒之间将那些记忆看了一遍,这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他现在身处秦国的大牢,确切说是战国时期的秦国,这一年是秦王政十九年。
    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主曾是韩国一小贵族之子,在他的记忆之中韩国于一年多以前被内史腾攻灭。
    这样推算应当便是秦王政十九年。
    至于他为什么在大牢,是因为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沾染上了人命官司被指认为凶手。
    秦国刑罚很重,杀人偿命是最基本的。
    他是被牵连的那个,不仅他,他全家都被牵连,因为受害者不是别人,而是廷尉李斯的次子李卜。
    同时此人刚被秦王亲选为主婿,要将大公主嫁与他。
    案件性质恶劣,最主要的是他们还曾是韩国人,韩国被灭之后,他的父亲被抢夺了大部分家产,这才带着仅剩的家产到了咸阳来讨生活,所以处罚就更重一些。
    他两个弟弟被判判磔,也就是五马分尸,家中男子则被判处肉刑劓和迁刑,就是割掉鼻子然后再流放,女子便沦为隶妾,这是对女奴的称呼。
    其中因为他也是未成年人,便网开一面,便沦为隶臣,也就是男奴隶。
    等大部分记忆都消化完毕之后,菟裘咎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
    他居然穿越了,还开局即地狱!
    这日子让他怎么过?
    就在他想着这些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些动静,似乎有人走了进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有两道人影向他走来。
    他不认识这两个人,甚至对他们的装束都很陌生,不过刚刚进入他大脑的记忆告诉他,这两个人一个是治狱吏一个则是这里的狱医。
    秦国在司法方面各种设定十分严谨,就算犯人被定罪入狱,如果生病的话也有狱医照看,否则如果犯人莫名其妙死在狱中的话,治狱吏是需要担责的。
    见他转醒,狱医诊脉之后便开口说道:“此子晕厥是体虚外加受惊,无甚大碍。”
    嗯,只要不是致命的病症,都不是大碍。
    治狱吏明显松了口气,直接问道:“可否保他三日之内无恙?”
    狱医干脆说道:“给他一些汤食就行。”
    菟裘咎晕头转向地听着这两个人讨论,这两个人说话的语音语调非常陌生,他以前从来没有听过,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听不懂的,但是他的大脑仿佛是一个神奇的翻译器,听不懂的话到了脑子里自动就翻译成了他能懂的意思。
    或许这些都是那份记忆的功劳,不过他现在也没功夫仔细研究那些记忆,他伸手拽住狱医的手腕,虚弱说道:“我……我有冤情……我要乞鞫。”
    狱医眉头一皱,抬头看了一眼治狱吏。
    治狱吏冷漠说道:“此案已有定论,文无害早已细细查验过,你如今又想乞鞫?晚了。”
    他说完便要带着狱医离开,菟裘咎顾不得身体虚弱努力拽着狱医的手腕说道:“我……我真有冤情,此案……此案尚有疑点!”
    狱医手腕一抖便甩开了他起身说道:“你若真有冤,当在读鞫时便乞鞫,如今已是晚了。”
    在秦国司法之中,当案件判决之后便会当场作出判决是为读鞫,宣读后,当事人服罪就按照判决执行,若是有冤就可以乞鞫,也就是请求再审。
    乞鞫可以由当事人提出也可以由第三人提出,菟裘咎想要乞鞫应该当时便提出,如今都快行刑,自然是晚了。
    菟裘咎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情不容易,但他还是急切说道:“我固然死不足惜,但真凶既然敢对贵族下手必然是对廷尉心怀不轨,若让他逍遥法外,设若廷尉一家再遇危险,谁又担得起责任?”
    他这么一说治狱吏和狱医脚步便略微停了一停,治狱吏转头看向菟裘咎:“既有冤情,又为何等到今日才说?”
    菟裘咎定定神说道:“小子体弱,被捕当日至今一直生病,脑中浑浑噩噩,如今才稍稍清醒一些。”
    这个理由倒不是他随便想出来的,通过那些记忆就知道他现在这具身体破的可以。
    因为他虽然是父亲嫡长子,但继母不慈,视他为仇,父亲对他也爱答不理,唯有在需要出气的时候会把他拽出来暴揍一顿。
    从小到大没有得到过什么精心照顾不说,还会被继母克扣衣食用度,哪怕有点东西也会被同父异母的弟弟们抢走,生病也只能自己扛,从来没有郎中来看病。
    说来也是可笑,狱医竟然算是第一个给这具身体看病的郎中。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身体和记忆影响,想到这里,他自己都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甚至觉得哪怕就此死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毕竟这样的生活实在没有什么期望可言,而他这具身体才十四岁,距离二十成年还有六年,就算想分家都要等许久。
    不过很快这个念头又被他丢到了一边。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菟裘咎还想回去呢。
    治狱吏听了他的话依旧有些犹豫,他没有问菟裘咎到底哪里有疑点,秦国的司法体系十分严苛,各司其职是最基本的,他没有资格询问案情,所以就算菟裘咎说有案子有疑点他也不能多问,而他犹豫的则是到底要不要去找文无害。
    文无害便是专门复查案件的官职,这个案子文无害已经查看过没有任何问题,若是真的翻案影响可不是一点两点。
    治狱吏嫌麻烦,也担心回头得罪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便决定无视菟裘咎的求助,但他没有明说,只是说道:“你且等吧。”
    菟裘咎有些不安,他担心治狱吏根本不会去找文无害,可此时此刻他似乎也只有相信治狱吏。
    他撑着病弱的身体起来,对着治狱吏行礼说道:“此事并非只与我一家性命有关,更与廷尉安危有关,还请治狱吏三思。”
    治狱吏尚未回答,不远处就传来了一个声音:“何事与廷尉安危有关?”
    菟裘咎转头看去发现是一身着青衣,留有一把长须的中年男子正往这里走。
    不知道是牢中昏暗还是他这具身体的眼睛不好,菟裘咎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能辨认出大致轮廓。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火盆,深深觉得很可能是他的眼睛的问题。
    一想到这里,他就有些心塞,怎么就不能给他一具健康一点的身体呢?
    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就被扔到了一边,此时此刻他更关注那个中年男子到底是谁。
    等那人走近之后,他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对方相貌清俊,眼神略显冷淡,看上去不是很好相处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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