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被身上怪异的疼痛感蛰醒。魏鹤轩的胳膊还搭在我身上,压得我难受。脑子还嗡嗡的直响。身下的床单传来潮湿感,下身被大力贯穿后的感觉都提醒着我昨天的疯狂。
我不敢起床,更不敢面对王娅。之前还可以自欺欺人的觉得王娅没发现。那昨天的声音大得估计隔壁都能听到,除非王娅聋了,否则绝对不可能什么都没发觉。真不敢想象以后王娅会怎么看我。
我快恨死魏鹤轩了,如果不是他,我至于现在如此无地自容吗?又过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潮湿的被窝。于是将魏鹤轩的胳膊从我的身上拿走。缓缓的起身,看向对床的王娅。她的床铺此时还拉着床帘,不知道她醒没醒。
我悄悄的起身从床铺里侧出去,腿一动,就能感觉花瓣和阴道不适感。一边在心里大骂魏鹤轩一边腾挪进厕所洗漱。等我出来的时候,王娅和魏鹤轩都醒了。气氛突然变得尴尬,魏鹤轩到是神清气爽的很,跟没事人一样的问王娅要不要先去洗漱。
而王娅脸臭得很,眼下一片青黑。我实在没有脸看她,她昨天一定是被逼的听了一晚上的墙角。我都不知以后要如何和她相处了。
我低着头从他俩之间经过,去把窗户打开,散一下房间里的浓重气味。而王娅也仿佛不想搭理我们的走进卫生间。
“知知,昨晚真棒。”魏鹤轩恬不知耻的又从后面抱住我,亲昵的吻着我的脖颈处。我生气的拍打着他。
“你TM的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那么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做。以后你自己开个直播间自己玩自己去。或者直接去外面裸奔怎么样?你个死变态,纠缠不休的死变态。”我一边骂他一边疯狂的捶打着他。
前一世里他的确和别的女人玩得很疯,但是对于我还是算尊重的。没想到现在变得这么欲求不满,在别人还在的情况下都毫无顾忌的硬来。
“知知,轻点,别打疼了你的手。”魏鹤轩到是也不躲的任我随便打。
“你们现在是没完没了是吗?”从卫生间里出来王娅看见我俩脸都快黑成煤炭了,“求求你们睁开眼睛看看,这还一个大活人呢。”
我立刻和魏鹤轩拉开距离。呜呜……我的一世清名。
等我们都洗漱清理好,我开始把几瓶矿泉水和自热火锅以及一些吃的用报纸包好放进塑料袋里从宿舍楼下扔下去,并拍了张照片发在学校社区里。
“女生宿舍7号楼楼下,有一些水和吃的,有需要的人请自取。”
今天已经是22号了,像这样学校封禁的状态还会持续一周左右。我之前在宿舍里囤了一大批的食物和水,足够我们叁个人过二十天的。所以现在还剩下不少。我从两天前就开始将一些食物和水丢出去,谁能捡到算谁的。
这两天王娅也把她的武器做好了。基本上我们宿舍的人都是手工废,她这个“青龙偃月刀”还是在魏鹤轩的辅助下才做好的。她拿起来挥舞了几下觉得还算趁手。
“你说这玩意能干掉丧尸吗?”王娅掂量着手里的兵器,总觉分量太轻了,杀伤力不够。
“只要你瞄准眼睛或者太阳穴直刺过去,应该没问题的。”魏鹤轩在一旁也拿过来试了一试。
王娅把叁把武器摆在一起“感觉还是这把武士刀最好用,一刀就能解决丧尸。不过小知,你这棒球棍能行吗?得用多大劲才能打得了丧尸啊。”
“用力朝后脑勺打去,还是有可能打碎丧尸的颅骨的。”其实棒球棍才是这里面最好用的武器。
武士刀要么朝眼窝和太阳穴刺去,要么朝脖子砍过去。其他的劈砍方式很难划开头骨,破坏丧尸大脑。即便真的砍开了丧尸的颅骨,也有可能卡在骨缝之间抽不回刀来。这在末世里可是相当危险的情况。况且,在劈砍过几个丧尸之后,武士刀很可能卷刃,或者变钝。影响发挥。所以用武士刀做武器虽然好上手,但是一定要给刀做后续的保养,否则很可能就会因为刀的问题而死在丧尸的口中。
但是棒球棍就不一样了。初学者可能很难一下就打爆丧尸的头,但是像我这种经过历练的人,可以快速的找到头颅上脆弱的几个点,用巧劲击打就能一下打碎头盖骨。当然这种技术是需要练的。而我让魏鹤轩给我买的这把棒球棍,是新型碳素型的特质棒球棍。硬度非常强不说,整体也会纤细一点,分量还比一般的棒球棍轻巧。用起来既轻便又省力,唯一的缺点是,如果在晚上使用的话,很可能因为看不清,不能准确击打一棒爆头。
王娅给自己做好的兵器起名为“青龙偃月刀”,她一边挥舞着她的刀,一边想象着自己在群尸之间穿梭。
我把剩下的食物和水分装打包,分在叁个背包里装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后面会有未知人员侵入女生宿舍楼。前一世里,这些人在楼里引起了骚乱,但是具体是哪一天我不太记得了。还是魏鹤轩从外面带东西的回来时与他们打了个照面,甚至起了冲突。
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即便真的与他们发生冲突,我们也可以有备无患的撤退逃离。我又把装不下的食物和水全部分藏在床底和储物柜以及洗手间马桶的水箱里。
“小知,你不用把东西藏的这么深吧。”王娅看见我为了藏食物而躺在床底,把方便面和火腿肠以及海苔什么的放进塑料袋里不说,还把塑料袋用胶布贴在床板底下。接着为了防止胶布脱胶,还用钉子将装食物的袋子钉在了床板下面。
“不至于吧。咱们宿舍也没人会来。”王娅对着在一边给我递钉子打下手的魏鹤轩说道。
“知知这么做也是有备无患,以防万一。这次要不是她居安思危提前做了准备,我们现在估计也要狼狈地四处找食,被丧尸追着跑。”
我将四个人的床底下都藏了食物。才放心下来。心理盘算着之后的事情。
“王娅,食物的事情你可千万别和任何人说。这件事只能我们叁个人知道。”我不放心王娅的嘱咐她。生怕她不小心说漏嘴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放心吧,这点心眼我肯定还是有的。”王娅越是叫我放心我就越是放心不下。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打鼓。感觉会发生什么。
于是,我拿手机联系我的父亲,可是怎么都联系不上。我不断拨打我父亲的号码,那边始终是冰冷的女音。
“知知,你先别着急,也许是伯父的手机没电了关机呢。都那么多天了,手机没电也是正常的吧。”魏鹤轩和王娅在一旁安慰着我。他们也都给家里联系过了。魏鹤轩家的小区已经封禁了,父母都算安全。唯一失联的是他的妹妹,但是她的妹妹前几天也用其他人的手机报过平安了。
王娅的母亲住在北方城市,现在还算安全。
我想起来我曾经留给我父亲的对讲机来。立刻拿出留在宿舍里的另一部对讲机联系我父亲。拧开开关对着麦克风说道:“喂喂,听的到吗?”
在我重复了几次“听得到吗?”之后,从对讲机里传来一道犹犹豫豫带有口音的女声“是来……救俺们滴吗?”
夜黎有话说:晚上6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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