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货,胃口倒是不小,待会儿可别求孤王饶了你。”
沉约先尝试了一波后穴射精,虽也销魂,与前穴相比滋味似乎欠缺了点什么。
她的花穴抵至宫口,那里便似有个软媚的吸附力,亲吻揉磨他的阴头。射精时更是销魂难耐。
后穴除了紧致的肠壁却不具备这些。
将人抱入泉中,他缓缓将仍旧昂扬的龙茎送入花穴,已经娇软的身子任由他摆弄。
“小妖精,抱着孤王。”
“呜沉哥哥……阿纭没力气了……”她靠在他肩头,软莺莺地哭泣。
水中开始纵送的龙茎送出一圈圈涟漪,不断拍打着已经合不拢的芳心。
异常顺滑。
“好热沉哥哥……”她娇哼了声,花穴中厮磨的舒适感却叫她沉浸。
也不知他今日是吃错了什么药,体力真是好。
要换成过去的她,早被操昏过去了。
月下温泉,水雾缭绕,纠缠的人儿热汗涔涔,不知疲倦。
仿若陷入无尽快乐的深渊,一遍遍,重复着贯没身心的感官交融。
自掌握了交而不泄的要领,沉约越发耐力持久。
直至卯时天际将明,他才终于肯放过身下的人儿。
陈纭被他折腾的累坏了,交代了两次女精,睡得很沉。
等醒来已经午时,寝殿的宫婢过来伺候她梳洗。
“沉……陛下呢?”她撑着昏沉的额起身,遍体生乏。
“回小主娘娘,陛下还于前朝忙碌,尚未回。”
此刻的鸣銮殿,齐王正接见的是她那个名义上的夫婿,瑞康王。
发觉她不见,瑞康王府的暗卫昨夜是有跟踪的,身心不明白她进宫是想做什么,朝齐王通风报信、还是向他服软求好?
若为报信,昨夜该是悄无声息地回来了。
一整个早上旖霞院仍无动静,沉心坐不住,进宫来探查情况。
皇兄莫不是反悔了,将她扣押下来?
“谁允许你碰她的?”
沉心自透十分喜爱这位陈姑娘,虽以前为陈国王后,他可不在意过去,“感谢皇兄所赐良缘。”
“哦?喜欢她什么?”沉约睨着手中折疏,心思根本不在字上。
“陈姑娘率真不做作,轻盈不自持,常矜绝代色,时而软媚,时而魅惑,臣弟孤陋寡闻不如皇兄见多识广,确实、是被这抹娇矜之色迷了心神。”
从这短短的几句话,沉约听出了端倪。手中折子直接摔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撕成两瓣。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大殿内侍奉的太监惶恐跪叩。
沉心十分镇静,“陈姑娘既已由皇兄赐为臣弟之妻,臣弟与王妃家事,不便由皇兄过问。”
宝座上的帝王寒眸冷睇。
“皇兄,从小你事事都比臣弟好,事事都得父皇青睐,唯独这件事不一样。她说,她与你已经结束,就算我与你之间同时,她也不选你。这是唯一一次,我胜过皇兄的地方。堂堂正正、被认可,被选择。”
“瑞康王近来好像是闲了些。”沉约翻了翻龙案上堆迭的折报,抽出一份,丢出去。
“这件事,劳瑞康王亲去处置。”
沉心拾起脚边黄色奏疏,眸中之色渐变。
“臣弟……领皇兄旨意!”
沉心走后,沉约后背一松,靠到王座,僵冷的神情透出阴郁,这个女人真不叫他省心,对男人见一个诱一个……定是欠他锁起来好好惩戒。
也怪他那日怎么就临时起意叫她去盯瑞康王,直接捆了扛回来才对。
宫外,等候许久的公公见到自家主子急忙举伞迎上来,“王爷您终于出来了!今儿个日头晒的很。”
“徐育,去叫丁阚,到宫中查探是否有王妃踪迹。”
“王爷,那个女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您就别为她操心了,反正也是陛下没安好心……”
“住嘴!”沉心斥了声不注意规矩的奴才,踏入马车。
徐育挂脸,“成,王爷奴才看您是被那女人迷了心窍,就该听侧妃的找个驱邪的大法师来府中作作法。”
沉心之所以这般纵着徐育,源于少时一次被人设计中了迷药推入水中,比他还小两岁的徐育,一腔孤勇跳下冰湖救了他。事后差点儿被报复的人要了性命,沉心救到他时,八岁的少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求母后将他调给了自己,此后两人互伴长大。徐育没有皇宫里头奴才的卑颜屈膝,心直口快又率真,也对他忠心耿耿真正如朋友一般关心他。让他感受到为数不多的友谊。
说是主仆更像朋友。沉心这个人本就不喜端架子,有时候徐育口无遮拦只要不过分也都由着他。
他想要保留他身上那份真与直。
“阿仇,你受苦了。”
“我受什么苦?”
“阿仇,你跟我走吧,让我护着你,好不好?”
陈纭趁着沉约在忙,赶紧去找仇喜良。
昨夜便觉得奇怪,没看到他当值,而今日朝宫婢打听也没问出结果,“奴婢、奴婢也好几日未曾见仇公公当值了。”
“可是大王给他安排了旁的事务?”
“奴婢不知……”
还是从柳如仙那里得知,他受了齐王责罚。她冲去司礼监,仇喜良的住所果然空空荡荡。
“小妖精,在找我?”
心中慌乱之际,她正踌躇该如何去打探他的消息,一道熟悉省声音自身后递来。
“阿仇……”她回身拥住他,也顾不得这是在内务监院。
他挥手闭上房门,抚了抚怀间的脑袋,“怎么了?”
她抬首望着他清瘦容颜,眉眼间尚挂着疲倦,那一刻,她想护他,她不想他受苦。
“傻纭儿,我无事,不必忧心。”
“可是齐王疑心你了?”清波流转的眸,满是对他的关怀与爱怜。
仇喜良舒展眉目,连日来奔途的疲累在那一刻也似得到松解,抱住软腰直接压到床上。
“此事我已经妥善解决,不必担心。乖乖关心奴才的样子,真想一口将你吃掉。”
酥耳的嗓音说出使人心猿意马的话,陈纭脸颊微微发热。
“你无事便好唔……”
仇喜良覆住红唇,用心品尝那温软甜美的芬芳。满腔情意似将她揉进骨髓。
她也用情回应着他。
“阿仇……好甜……”
“昨夜又与齐王云雨了?”他感觉到她的双生花印有些炙热。
“阿仇怎么知道?”
他伸手入衣裙扯开她的亵裤,“小荡妇,一日寂寞都耐不住?”
“哼阿仇日日满足我的话,自然就不会找别人了。”
无需过分前戏,他只需唤醒结印,芳茵中便涌出蜜流滋润。
缓缓埋入欲根。
“唔、阿仇……白日宣淫……你好大的胆……”
“小浪货,来找奴才不是为了挨操?”
说着他开始动作。
两人皆衣衫整齐,唯独下身紧密交咬,纠缠不休。
“哼还是阿仇、最舒服了……好棒嘤……”
“离不开男人的小浪货。”美人儿于身下忘我的模样绰约,仇喜良笑讽了句,将她捞坐起。
“哈好深……阿仇~”
她抬了抬腰娇嗔,伸手环住他的颈。
仇喜良坐于床沿,托住两片臀瓣上下贯穿,即使动作幅度不大,也叫她舒服得忘乎所以。
“哼阿仇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人家离不开阿仇了怎么办?想一直被阿仇抵怎么办……”
“这不是正在抵着,小浪货。”
小腹上火焰色的印记透出紫光,一股热流仿佛在他们的丹田之间流转交汇,身心都被融掉,思绪也被融掉,只剩下一股玄玄之寂、玄玄之妙,所有的语言都成了多余,只需彼此的眼光一对,万籁皆成天音,旋绕流转,光阴尺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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