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还留着梅子的浓郁酸味。
陈逸微微蹙了蹙眉,复含住她的小巧灵舌,温柔缠绕。舌间香津浓华摩挲,她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面色潮红,只是本能地抱住他,承受这爱意。
她的唇异常莹润香甜,他深邃的双眸闪闪若岩下电。
只是一个吻,便已让她腿软。
倚在他怀中,声媚,眼波晶莹柔软,长睫湿润。
“七哥吃一颗。”她捏一颗青梅。
“太酸了。”
她含到口中,仰头向他,唇若点绛,脸如桃杏,清纯中带着妩媚,汲汲待君取。
勾得他眸色微暗,只能咬上一口。酸涩自舌尖化开,墨眉皱结成一团。
“吃下去哦,好七哥。”
“陛下、陛下……朱大人求见。”钱公公进来禀报,低着头不去看两人的亲昵之态。
她从他身上起来,退到屏风后的香阁。临走前,还要凑到唇角亲一下,靡艳之色染于他的唇沿。
“老臣见过陛下!”中正洪亮的声音。
“朱爱卿免礼。”
陈纭打量了眼锦绣龙榻上的书卷,随手翻开来,里面掉出一张纸,好奇展开,却是她的小像。
早些时候的她,天真烂漫,琉璃眸子中又带着些狡黠。
那是只有看向他时,才有的绮丽神情。
不由地勾起嘴角,他就是这样日日惦念自己的么?
外间不知聊了多久,陈纭托着下巴怀抱着书,昏昏欲睡地等他,也没刻意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七哥的内患还没处理完吗?”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靠在他怀里,熟悉的熏香萦绕着,温暖的胸膛使人心生眷恋。
“嗯。”他淡淡应了声。
她的七哥这么辛苦……
“阿纭,做什么?”
感觉到她的手探到腰间去解他的腰带,他捉住玉腕,浅声发问。
“服侍七哥。”
她眼梢一抬,自带风情万般。喜欢看他白洁的身子在自己面前一览无余,为她伏从弓腰。
“陈纭!见到七哥除了想那种事,你是不是就没别的想法了?”龙袍被褪下肩,他似有些恼意。
“阿纭有好多想法的。”乖巧捧住他的脸,轻轻一扯带,珠帘冠缨除去,素手解罗衣。
有好多想法,可现在什么也不想说,只想要他欢愉,只想解他眉间忧愁。
她是个小疯子,一见到这张脸,就只想吃掉他,或者、被他吃掉。
“怎舍得回来的?”他扶住纤巧细腰,任由她胡为。
“想七哥了呀。”
“你以为我会信?”
“是真的嘛。”
“嗯……”
她轻轻舔过他的耳垂,沿着下颌线、滑向颈部,听得他鼻息间的动情。
一只手攀上紧致胸膛,探进白色里衣,指甲故意刮过他的樱桃。
“阿纭……”
他一只手撑在身后,一只手去抚她的脑袋。
两颊攀上潮红。
吻到喉结处,她坏心眼地含住,吸舔,听到他不可扼制的低喘,密处迅速坚挺,肿胀如柱。
她一下子像找到什么有趣的开关。
“别、别玩儿了,阿纭……”
他一说话,喉结在她口中微微震动,有趣得紧。
将他推倒在榻上,她坐在粗壮的凤身上,缓慢研磨。
他的手就放在她滑腻的臀,半敛着黑眸享受她的主动。
“七哥喜欢吗?喜欢阿纭这么服侍你吗?”
“小骚货,磨的很舒服,骚穴越来越会吸了。”
“嗯……七哥~七哥疼疼人家的玉兔。”
他将手移到眼前晃动的两坨雪乳,肆意揉捏。
她躬下身子,将乳尖送到他嘴边。
“嘤,七哥,轻点儿咬……”
“小骚货,就喜欢七哥粗暴地对你是不是?一咬你就出水……”
“七哥……我……我……”她想起与二哥的事情,忽然停下。不再撩拨。
“怎么了?”
“妹妹要是做错了事,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又惹了什么祸?”他端着眉色望她。
“……”
“赶紧说,小骚货。”
鹌鹑似地缩进被子里。
“是不是要七哥操一操才不吞吞吐吐?”
“我……我……我与二哥……”
“什么?”
蚊子似的哼哼,他还是捕捉到敏感信息。将她提了出来。
她全然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因为、因为中了……合欢散……二哥也中了……就……”
“他碰过你的身子了?”如压城密云一般的阴戾。
“嗯……”
“插过穴了?”
“嗯……”
他冷然起身。
“七哥对不起,你别生气,妹妹再也不敢了……”她扯住他的衣袖呜呜哭泣,像做错事的孩子,生怕被大人丢弃。
“呜……七哥,阿纭错了……以后都不会了……”
他僵直着身子,被她哭的心头烦乱。
“七哥……阿纭错了……”良久得不到回应,她抬起脸,泪水横流地看向他,模糊视线里,是阴云沉沉的脸色。
她有些绝望地松开他,“七哥是不是嫌弃妹妹了,阿纭脏了……再也配不上七哥这么好了……”
他粗暴地将她扯过去,拭去脸上泪水,拇指拭过桃花唇瓣。
“以后都不准哭,只能被七哥操哭。”
金色绸缎的香榻上,华美的丝绸绫罗被他撕开,“他都碰过哪儿?说!”
她被他盛气凌人的样子吓到,抽嗒嗒嚅嗫着:“小凰、玉兔……”
他就粗暴地揉捏、拓开。
被他硬生生挤进去,她疼出眼泪。却咬着唇默默承受。
“骚货!为何要给他入?”
“呜……七哥……”她拧着水眸。
“随便一操就出水了,你怎么这么放荡?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一操你就这么骚?”
“呜……不是,才不是。”
泥泞的花穴湿润不堪。
因为是他啊。
她最爱的七哥。
只有他能让她如此情欲泛滥。
他狠心揉捏她的柔软,在上面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樱桃被他含进口中,齿痕微红。
“唔……七哥……”
她扶着他的头,娇嘤婉承。
肚子里灌满他的精。
身上、后面、口中、玉乳,无一处不射满他的白液。偏执而疯狂地昭示、这是他所有。
如此他才满足。
“以后只准给七哥操,听到没?”
“嗯……”
“嗯什么,说出来!”
“阿纭、阿纭只给七哥操。”
“说清楚点儿。”
“阿纭的凰儿,只给七哥一个人操,只要七哥,以后再也不会给别人碰了。七哥,阿纭错了……”
眼睛通红,又泛上眼泪,被他凶巴巴斥道:“七哥说了,不许哭!”
硬生生往回憋。
她还从未被他这样凶过。
也从未在他面前这样服软过。
可到底是她心里觉得对不起他。
“七哥,你罚我吧。”
“七哥怎么舍得罚你?”
感受到插在蜜穴里的又坚硬如柱,她被顶得轻呼。
“操烂骚货的穴儿可好?省得骚货再去勾引别人。”
“啊、七哥……七哥……”
她被狂暴地入了许久,嗓子都哑了,疾风厉雨一般、发泄似的凌虐,他第一次在床榻上如此不加爱怜,像对待妓一般,只发了狠地欺凌。
白俏冰肌上布满青紫淤痕,他才觉懊悔。
轻轻一碰,就会发痛。
可她一点儿也不怨,反而甜甜笑着,“都是七哥留下的。”
他沉眉给她擦药,一点一点,指尖轻沾,像羽毛一样轻柔。十分耐心。
有些痒、有些湿润微凉。
“七哥心疼了?”
她笑着望他。
没心没肺的样子。
“怎么也不喊疼?”
但凡她喊两声,他也不会那般凶狠粗暴。
“哼,就喜欢七哥这样。”
“小变态。以后不许如此。”
“七哥还要妹妹就好。”
“七哥不能不要阿纭。”
“没有七哥,阿纭会死的。”
“真的那么爱七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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