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次与封神欢爱,一次将他绑在床头,精神紧绷,一次则是脑部有损,难以自制。每回他都集中心力在那秘处的扩张,担心伤了对方。前戏虽不是完全忽略,但毕竟不像一般爱侣,打打闹闹,甜蜜地互相探索对方的身体。想当然尔,封神自然不会透露自己的敏感带是何处,而他自己,即便有经验,心境上总少了那份馀裕。再加上他对封神的崇敬根深柢固,只想着怎么让他减轻痛苦就已绞尽他脑汁,要再让他撩拨封神的情慾,他就算想过,也未敢真正放胆去做。
可现在,两人浸在温热的水中,有一搭没一句的,亲密相偎着,瑞恩早就蠢蠢欲动,再发现封神有如此出乎意料的反应,他简直要恨起自己没有早早发现。
瑞恩贴着他耳骨说话,鼻息全拂在他耳廓上。封神又是缩肩,又是扭动,直想一掌推开紧黏着他的头颅。无奈瑞恩拿他当小娃娃那般搂着,有意无意地一起圈住了他的手臂,让他想施展也无门。
「别胡扯……让我起……啊啊……叫你别…咬……呵……」
封神向来四平八稳的语调此时变得相当浮动,模样甚至有些狼狈。瑞恩尝试着再度含入他的耳垂,他果然立刻僵住了身子,又哼出那种迷濛的吟哦。
瑞恩索性含着不放了。他将那耳珠宝贝似地含在嘴里,小口小口地啃着、啜着,时而伸舌刷过封神的耳洞……满意地感觉到怀中的身驱逐渐升温,甚至一震一颤地抽搐着。
反应真好……他心猿意马地想:好像比在床上爱抚姊姊其他部位都还要敏感……腰也软了,真可爱……
封神几乎是瘫倒在瑞恩肩上,嘶嘶喘气,胸膛起伏剧烈,只剩一张嘴还未投诚:「你给我……停……啊啊……你又在干嘛……!?」
封神的自信,来自于对本身状况的掌控如鱼得水,像是体能、武术、心理状态……他原本的个性使然再加上后天的修练,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处在一个平衡自制的完美状态—没有过分的情绪起伏,没有过于强烈的欲求……他爱过人,也嚐过求之不得的苦,但当时间过去,一切也就终归平静,他并不是那种会抱着对方照片借酒浇愁,嚶嚶哭泣的人。可是,已经连着两次,瑞恩带给他的,全是他所不熟悉的,火焰一样席捲全身的情慾和快感。当然疼痛、疲累也是够磨人的,但是当那手掌抚摸他、或是进入他,似乎总能啟动他身体里未知的开关,将他从里到外烧成灰烬……
就像耳朵这事儿,因为从没经验,所以从不知道:原来那么不起眼的地方,也可以製造如此大量的电流,强烈得……足以瘫痪他……
还有……
封神抖了一下,垂眼望着那不安分攀上他胸膛的手掌,捏着他软嫩的突起,细细搓揉……
瑞恩对他耳骨的骚扰未停,一面漫声道:「就想试试……姊姊现在这么敏感,摸这里,是不是会变得更有感觉……?」
怎么可能?!
封神想要嗤笑出声,那挟住他的两指却猛然一个拉扯,他扯出的弧度立马僵住,哆哆嗦嗦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硬是嚥下差点脱口的呜吟。
「姊姊……很舒服对不对……?你乳头变得好硬……」
瑞恩一面在他耳畔吹气,一面用手指弹拨着他如今胀硬如豆的乳芯,下体埋着的手指也配合着,时而浅浅抽送、时而恶意地在里头翻绞……浴缸的水面泛起浅浅的波纹,谁也看不出更深层的激烈作动。
「啊……嗯……别…碰……那……哈……呜……」
封神的唇也咬不住了,随着耳垂、乳头、菊穴里的刺激,断续的呻吟不断逸出。听在瑞恩耳里,简直就像是仙乐一样的动听。他下身的慾望早胀得发疼,却因为贪恋封神此时难得一见的媚态,而没有贸然进犯—可现在也已忍到极致了。
他附在封神耳边,轻喘着说:「姊姊……也摸摸我吧……胀得很疼啊……」
这难道是他害的吗!?分明是这小子图谋不轨,说了要替他清洗结果却将他撩成这样!现在竟敢还要他帮他……!!
封神心中的咒骂精彩得很,但不知为何,当瑞恩稍稍松开了箍住他的力道,让他的手臂恢復自由时,他所作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推开或暴打对方一顿,而是鬼使神差地,顺着那可怜兮兮的央求,握住了抵在自己腰后的肉柱。
这不代表什么……只是因为……咳……这傢伙的手指,也弄得自己有点……舒服……自己只是……礼尚往来……一下……而且,现在应该还是这傢伙的治疗期间,自己就再……帮他一下……
封神替自己想了许多解释,缓缓收拢了手指……耳旁传来瑞恩兴奋的低鸣,不知为何,封神竟也觉得发自骨髓的颤慄—关于那声音传递的:深沉而强烈的欲望、渴求、本能……
他从不知道:原来光是听见这样的叫声,竟也能够撩动人的性慾。
封神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他握着瑞恩的阴茎,本能地上下套弄……耳旁飘来瑞恩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的轻唤:
「姊姊……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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