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在狎玩一样一根一根地抚过封神的脚趾,奇怪的麻痒感自他碰触的点沿着脊髓往上窜,封神抖了一下,连带地后穴重重紧缩。
一点……也不好!这种似是而非的理论,当他是傻子吗!?要是他真照做了……那岂、岂不就像是默许他肏他一样吗!?绝对不可能!
他怒气冲冲地瞪了面容安适的男人一眼,蓄意地将双腿分得更开,以示他反骨的抗议。
要肏就肏!我是绝对不会环住你的!他彷彿用动作表明自己的立场。
环墨绿色的眼眸盪起一抹莞尔又无奈的波纹。
他伸手,一掌捋住封神的阴茎,一掌抚上他的胸。
「这样好吗?姊姊……任由我随便动……?」『啪啪啪啪啪啪啪』连发的肉击声,一手擼动,一手掐住胸肌揉捏。「明明上下都这么肿了……」
他的嗓音轻低,像是在喃喃自语,但攻势和手劲却犹如狂风暴雨,兜头向封神袭来。后者惊恐地发现:原来这傢伙方才竟还留了一手,没有使出全力!?他方才那还不叫随便动,他就已经快散架了,现在他还有命在吗!?
叁处敏感点都被对方掌握着,环猛地一突刺,封神真感觉要魂飞魄散了。
只能说人求生的本能当真挺惊人的,尤其封神自小便接受各种极限训练,身体的本能就是要活下去,因此环这么一撞,封神的双腿便自动自发有了动作—圈上了他的腰。
「轻…点……轻点……好疼……」
他是当真没打算要示弱的,但是他腿一圈,环的动作一停,他心头一松,也不知是觉得委屈还什么的,话一出竟带了点哭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一般。
环被他这么一圈一哼,整颗心甜得都要化开了似的。眸心一阵阵涟漪盪漾开来,连唇角也勾起了弧度。
他尺寸惊人的肉柱在封神体内轻轻磨动,不再狂抽猛送,手中的套弄也变得轻柔。他俯下身,怜惜地亲了亲那被他掐出瘀痕的胸膛。
「好的,姊姊……都听你的……想要我怎么动?嗯?」
这还用说!
「拔……出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漫出。封神抽着气,断续地说。
「这可不行……」环一路亲上了他的脸颊,温柔地吮去他眼角的水痕。嗓音听来像是轻柔的诱哄,却又透着不可转圜的坚决。那肉柱在甬道里旋绕着,水声不绝。「好不容易姊姊才全部把我吞进去的,才不要出去!」
方才那残暴的恶魔现在又变成娇蛮的小屁孩了!如果不是因为他那话儿还紧紧嵌在自己身体里,连搏动都清晰可觉的话,真想暴打他一顿啊!
封神红着眼,磨起牙来。环却像是心满意足一样地在他脸上、身上狂亲,腰身轻轻摆动,在封神体内又磨又撞的。
「嗯……」被撞击到体内某处时,封神的尾骨麻了一下,低吟溜出了口。
虽然他很快地咬住唇,但环依旧是察觉了—墨绿色的眼眸瞬间迸发出万丈光芒。
「是这里吗?姊姊?姊姊舒服的地方……」他摩娑着封神的唇片,追问着。
「才……不是……嗯……」他矢口否认,但圈着对方腰身的脚趾已经蜷了起来,自喉间流洩的呻吟更是一点也煞不住。
环也不以为意,轻轻笑着,手掌捞住了封神的后腰,亲暱地摩娑他汗湿的尾骨,引发他一阵战慄。
「怎么不是……明明把我吸得更紧了,好像不想我拔出来一样……喜欢我顶这里对吗?」
环将他高超的学习能力和举一反叁能力都应用于此了,就像是挖到宝的孩子一样直朝着那点攻击,封神的后穴在先前的一阵紧缩之后,整个松开来,将那铁棍更往深处吸去……环的抽送变得更加顺畅,就算偶尔一阵深顶,封神也不再感觉疼痛,反而觉得腰背和头皮舒爽得发麻。
「不喜……呜…啊……」
太糟了太糟了!!这叫声是怎么回事,甜得都快出汁了这!
环每进一次,他脑子便空白一阵,电流从下腹爆炸开来,然后在周身乱窜……他从脊椎一路麻到了脑壳,连指尖都是麻的。封神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看似想止住对方的攻势,却也像是紧缠着对方不放。
环腰身作动着,对于封神下意识的举动喜欢得紧,忍不住俯下头,又缠着封神的唇舌好一会儿。眼眸瞟了封神被绑在床头的手腕一眼,心中不免可惜—
如果姊姊能够抱着自己,那就更完美了!可是姊姊身手太好了,一旦松了绑,他又恢復气力,要再制服他可就没那么容易。姊姊这样乖巧顺从他的模样,怎样也看不腻啊……
一线灵光闪过他脑海。环倾身压上身下的躯体,肉具陡然进得很深,封神身躯一颤,又是一声甜腻的哼吟出口,突觉手腕一轻。
他大喜过望,以为自己重获自由,却发现环只是解了他缠绑在床头的结,绑住手腕的结并没有解开。
环揪着领带,也同时扯着他的双手,绕到了自己颈后,成了像是他搂着他脖子的姿势,然后托着他腰背,将他抱了起来,成了两人面对面坐着。
面对面坐着是没什么……重点是肚子里头的东西先拔出来呀……!!
随着封神一坐,那硬棍直直地捅进深处,撞得封神肠子都青了,脸色忽红忽白。
环双手托着他的臀,摆弄着他的身躯起伏,想找到方才让封神销魂的那点。后者却不领情,抬高了手臂想缩回,不想搂着这屁孩的颈子。
他手指才一动便被环压住。「姊姊,就不能抱着我吗?」他低声说,眸光盈盈,竟似十分委屈。
封神咬了咬牙,暗气自己都被这兔崽子瞎搞胡捅了一番,还会为他这副表情心软,简直是没救!他强迫自己冷着嗓:「不能。」他说。而那一副泫然欲泣表情的男人力道大得惊人,他连抽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缩回手臂。
又来了……姊姊总是这样……总是给了他一点点希望之后,再毫不留情地拂袖而去,让他独自一个人,抱着仅剩的一点点温度,继续捱过接下来的年月。
刚刚明明在他身下,叫出那么可爱的声音,明明包裹住自己的肉壁软热缠绵,勾着自己的长腿那么样捨不得他撤出……只不过短短几秒鐘,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了。
环垂下了长睫,流动的湖水冻成了无痕的冰面。
他的嗓音也像冰封了一样,毫无破绽:「既然姊姊要这样……」他抬起眼,冰绿色眼眸中的寒光让封神愣了一下,心中陡然涌出不好的预感。
「那等会儿不要哭着求我。」落下的字句像冰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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