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言昭,以你的实力想要复仇只是时间问题,何必非要拿襄花谷作赌,就算不念这几年的旧恩,它或许也能成为你的退路。”但千徽叹了一口气,看着已经烧尽的书页只剩灰烬,把路言昭从地上扶了起来。
“只要你愿意守住襄花谷,这个蛊对你又有什么坏处呢?母蛊的培养极其不易,其中的苦方声眠已经吃了,就算你想杀她,说到底最后也是占了便宜。”恳切的言语甚至可以说是他放下师傅身段对路言昭的请求。
“弟子谨记在心,定不负教诲。”路言昭颔首恭敬地说,答应了请求。
然后回去他就在想破解之术,想了许久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能让他们二人的命运分开。不能杀方声眠,又不能离开她身边太久,还得让她每月服一次夕沼花,真是一个累赘的挂件,真想把她挫骨扬灰洒在夕沼花下面的臭沼泽里成为花肥。
此念头一起,胯下的肿胀又让他目眩神迷,头晕脑胀,腰下似乎有虫子在啃咬着勃起之处的皮肤,他用手上下搓弄,却是火上浇油,痒意更甚。
丹田气息紊乱,躁动的情欲呼啸着要释放,他只好让人把方声眠绑来。
方声眠正洗完澡准备睡觉,屋外传来迅疾的脚步声,她还以为是路言昭来了,急忙用桌子抵住门,可是外面的人先敲了几下门,没听到有人应声后才撞开门闯了进来。
方声眠认得他是路言昭身边的人,连忙问他要做什么,并没有得到回答。
那人点了她的穴把她抱到到路言昭房中。
路言昭看到她衣衫轻薄,头发凌乱地倒在自己下人的怀里上,心中浮起一丝不悦,想要用银针刺破那个下人的喉咙,又生生压制住了这股令人生厌的杀意,让那人走了。
方声眠皱着脸苦兮兮地看着他,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似的,他解开了穴道,自己去了床上。
方声眠见他早已脱了衣服只剩白色的的亵裤,腿中盎然的阳具前段已染湿了部分裤子。
路言昭卸下面具的脸俊美肃然,低垂着眼睑将手伸进裤子中套弄着灼热的肉棒,眼眶周围是微微的红色,透露着性感又让人怜惜的脆弱。
方声眠色心大起,鼓起勇气坐到他的腿边,用手拉开他的裤子,仅是这一个动作,就让她的脸像煮熟了一样,十分滚烫。浓密粗重的体毛让她想起昨天两个人是如何颠鸾倒凤的,她呼吸加重,指尖探上分泌着点点热液的肉棒前段,轻轻按压摩擦着顶端。
“你如果只想剩一双手可以直说。”路言昭紧紧抓住她的手,不耐烦地说。他细长的眼睛里蕴藏着锐意,宛如被黑夜中的鹰,随时要将对面的人撕碎。
方声眠不敢再做多余的事,赶紧把自己的衣服脱完,拉下他的裤子,坐在了他的腿上,因为她的穴中还没有分泌润滑的粘液,她没有立即将肉棒插入自己的穴内。
先是坐在坚挺暖热的肉棒上滑动了几下,娇嫩的阴唇忍不住被诱惑,牵扯出几条淡淡晶莹的银线,她夹紧大腿,更加卖力地坐在那根翘起的的肉棒上,让阴唇受到挤压,她的阴穴中生出酥麻之感,渴望更多更深,流出了一股湿滑的水液,流到了肉棒上,她觉得已经足够顺滑了,直接扶起那根躁动的肉棒,缓缓坐了上去。
路言昭看她熟练的动作心里泛出沉闷的怒气,只见她满脸春意,雾眼朦胧,一脸享受地在自己身上起伏,一副浪荡妩媚的模样,哪里还有昨日的羞涩推诿。
他不禁怀疑昨日的样子都是伪装的,她是不是早就和其他男人私通款曲。然后,他的杀心又在蛊的作用下更加失控,往着求欢的方向一去不返。
他的目光中只有眼前妖娆摆动身姿的女人,他的感觉都汇聚在了胯下最舒爽酣畅的部位,他想要尝尽眼前胴体的每一寸肌肤,在最温暖的洞中释放纯粹的战意。
路言昭推倒坐在他腿上的方声眠,平时不苟言笑的薄唇含住胸前的红缨,双手握住她的腿弯,用力将双腿撑的更开,肉棒深深插入紧致的花蕊深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音。根部拍打在已经蜷曲的阴唇上,更引得淫津外溢。
方声眠的腿被撑得疼,想要换个姿势,但是路言昭力气太大,她根本合不拢腿,反而双腿被压向胸前,腰部向上挺向路言昭疾猛抽插的胯下,他的阴毛刮着柔软的外阴,让方声眠本就被填满的花心更加饥渴,发出“嗯啊……唔嗯…哼哼嗯……”的淫叫。
就着这个姿势路言昭将她操弄得情穴翻吐,开始紧闭不露入口的阴户如今张着不满足的粉红小口,里面汩汩流出白色浑浊的精液,方声眠双手揉着被掐痛的腿弯,并拢膝盖,双腿不自觉地交相摩挲,在路言昭的眼里又是一副欲拒还迎,撩拨邀约的画面。
他让方声眠跪趴在床上,接着刚刚的精液继续顶了进去,坚挺勃发的肉棒如鱼得水,在里面好不快活,方声眠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如狼似虎,身体的欲望如同永无止境,对进来的阳物欢心雀跃,流出更多的蜜液与侵入淫穴的男根缠绵。
她翘起雪白的臀部,丰硕的臀肉咬着布满黑色阴毛的巨物不停吞吐,她甚至忘记了刚刚内心恍然而过的内射之忧。
路言昭把她撞远的身体又掐腰拖了回来,一下又一下撞的更加用力,在方声眠失神时,听见背后的男人含着怒气的质问:“你还和谁做过?”
方声眠无辜地说“……什么谁……啊……嗯哼……昨天是我的第一次啊……嘶你轻一点啊……”
仿佛是不信,路言昭出气似的顶弄着里面的软肉。
他渐渐放慢了节奏,把方声眠按倒,压在她的背上恶劣地说:“你知道自己比勾栏里的娼妓还要风骚吗?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一夜的时间就无师自通了。”
方声眠大声反驳“那你不是对我不是还讨厌的要死吗,怎么操我操得这么爽!”方声眠没想到自己在他身边这么久,明明一直守身如玉他居然因为自己太主动享受就怀疑自己不干净。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证据啊,难道以死明志吗,你不信的事就算证据摆在你面前你心里也不会承认那是真的。”
“你说的不错,我只是想告诉你,即便因为蛊不得不留着你,和你发生这些,你也不要痴心妄想,肆意妄为,如果你的身体被其他男人沾染了,我会马上杀了你。”路言昭一边冷酷地说一边操得更加急促,不像是警告,反倒像吃醋,不过方声眠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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