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之还是喜欢这样的陆昭然,有血有肉。
他低头在她脸上落了个吻:“新褥子有的吧。”
裴谦之换好新褥子,搂住她在床上躺着:“如果我战死沙场,你会为我戴孝吗?”
“可能我也会死。”她说这话时没想儿女情长。
听在裴谦之耳中却另有一番韵味。
他抱紧了她,摩挲着她的柳腰,微微一笑:“倒也不必。”
她瞬间会意。
他以为她要为他殉情?!
她俊脸绯红:“睡吧,明日还要早朝。”
裴谦之轻轻地吻着她,又有了想法。
“不要弄了。”她神态娇媚,杏眸微闭。
他伸出手指,顺着小腹部缓缓下移,她紧张地夹紧了大腿,喉间发出细微的呻吟。
身子逐渐柔软,下身湿腻,他轻轻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插了进去。
“今晚这样动情,跟我说的那些话有关吗?”
他翻身覆在他的身上,挺动下身进入,湿滑的甬道里残留着精液,不费吹飞之力地进了去。
他慢慢地挺动胯部,九浅一深。
她蹙了蹙眉头,抓住他的臂弯,嗓音颤抖:“不要磨了...啊...”
他或许说对了。
坦诚布公后,她的心里多了他。
交合时,心里满满的,如同被插满的阴道一般。
裴谦之猛地用力。
啊...
高潮来得凶狠,她紧紧抱住他,双腿夹紧,脚趾蜷缩着。
龟头被阴道吸住,他忽然将她翻了个身,后入,操弄。
折腾到天蒙蒙亮,裴谦之才肯停歇。
如此,门外的云溪已有声响。
“昭然,起床了。”
陆昭然仍在高潮中的身体,被裴谦之微微碰触,震颤不已。
他压低声音:“辛苦娘子了。”
*
早朝,上奏。
果真如同裴谦之说的那样,他提出了北伐征战。
群臣各有异议。
皇帝看向陆昭然,她脸颊上些许红印,像是他与爱妃缠绵才会留下的印记。
昨晚,她又和裴谦之在一起了。
他们如何苟合的呢?
陆昭然跪地请命,皇帝准许了。
他想看她征战四野。
*
她昨夜整宿未眠,早朝后又被皇帝留在了宫里。
“爱卿脸色不太好,朕让御医来给你诊诊。”
陆昭然跪地谢恩,沉默了会,等待着皇帝接下来的话。
他伏案审阅奏折,盯着她跪地的模样,眉心微皱:“过来替朕磨墨。”
她掀了掀眼皮,看向他身边的太监,后知后觉,他的话是给她说的。
她磨着墨。
他头未曾抬起:“裴爱卿已有婚约,朕意为你指门亲事,爱卿可有中意女子?”
她磨墨的动作顿住,他偏眸盯着她白皙纤长的手指,声音沉缓:“王家王锦玉,可中意?”
她敢抗旨吗?
自是不敢。
她宁愿自己死,也要保全了侯府。
她手指转动,欲跪地,被他眼疾手快地拦住,她身上散着淡淡的清香,他有力的手臂执着她,不肯松开。
僵持了片刻。
他神情动容:“你我二人,不必注重君臣之礼。”
她想收回手,奈何胳膊被他紧紧捏住,似乎有话要说。
他笑了笑:“很困?”
君前失仪,大不敬。
可他不但不生气,反而将她安置在了偏殿后的软榻上。
那可是贵妃才能躺的地方。
君臣有别,她这般是不合规矩的。
她心中微惊。
他立于软榻边:“睡会儿。”
好在他并未常立,她困得睁不开眼睛,闭上眼,不多时被困意席卷、
醒来时,身上多了件衣服,是龙袍。
她吓得额头冒着冷汗。
偏殿的婢女见她醒了,便说皇上去了慧嫔那,让她醒了就能走了。
她走出养心殿时,下起了磅礴大雨。
头顶没过阴影,眼尾余光闪过明黄色,她惊慌,准备行礼。
被皇帝抓握住了胳膊,面露柔和:“朕说过,你我之间不必拘礼。”
他将伞递过去:“回去吧。”
她心中惶惶不安,接了扇柄,有些木讷地点头。
*
裴谦之坐于她的马车上,盯着她俊白的脸蛋。
那样的审视,就好像捉奸一般。
她犹豫了片刻,开口:“皇命难违。”
他抬手将她抱到怀里,取下她的官帽,吻上她的香唇,揉着她的身体。
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着。
“他留你在养心殿,那是嫔妃都不能待久的场合,竟让你睡在那里,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他眼眸深邃,扣住她的下巴。
她呼吸急促起来,缓缓闭上了眼睛,他低首含吮着她的红唇。
清甜的气息入鼻,他紧了紧抱着她的手,湿滑的舌头交缠在前一起,她的手攀住他的头,热烈地回应着他。
颤着声音说:“我们打完这仗,就归隐山林好不好?”
“好。”他含吮着唇瓣的力道或轻或重,吻得她舌根发麻才肯松开,“娘子...昨晚弄疼你了吗?”
她感受到身下坚硬,心跳加速,娇靥绯红:“你不要在外面喊我娘子。”
裴谦之唇角肆意扬起:“只允许在床笫之事上这般喊你吗?”
她芳心乱跳,脸上火热,故意坐了下去,听他吃痛闷哼,她狡黠一笑。
他虽是担心圣上会有所想,见陆昭然心思全在他这,躁动不安的心平缓了许多。
他亲吻着她的唇角:“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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