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覃珂在车后座看着覃霆给她的平安扣。
盒子被她开了又关,关了又合,坠子没来得及配挂绳,覃霆说等回了奎市带她去选根她喜欢的颜色。
覃珂知道自己不该乱想,可拿着这坠子,反复地看,她脑袋里不禁的便蹦出个想法。她想知道,这平安扣是覃霆是以主人的身份送给她的...还是以爸爸。
按道理她没必要这么纠结,她自己都分不清对覃霆的感情,又拿什么要求覃霆呢。
只是......
是小女生的心思吧。
覃珂拿出手机,对着再再一次被打开的木盒拍了张照。
下山的路好走了一些,雾散了,司机是当地人,这山路应该是常常走,车速提得很快。覃珂偏过头偷偷看覃霆,他正端着平板在看什么什么文件,电脑屏幕的光打在他脸上,看上去严肃又认真。
都说感情都是轰轰烈烈的,像是歌里唱的,死了都要爱。可覃霆给她的感觉从来都不会浓烈的,或许越热烈的也意味着消耗得会越快。人嘛,总是很难对着同一个事物一直保持兴趣,是很难,但不是做不到,就像是她对覃霆的。
当然,也还有另外个解释,是他习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人心难猜,覃霆不说,她也只能胡乱地揣测。
覃珂打开了身旁车窗,她从窗口往后去望。
车已经下山好久,这会儿去看,已经看不到刚才那庙的影子。她能看出对面山头上长了好多种不同品类的杉树,是夏季,一眼望去郁郁葱葱,苍翠茂盛。
覃霆侧目看向覃珂,窗户打开,外面的风吹过来。
覃珂散着一头长发,发丝轻,被风一吹就乱了,跟着乱了的好像还有他的心。
覃珂背对着他,没注意到覃霆的视线已经从电脑挪到了她身上。
男人不自禁地朝她伸出手,不用他有太多动作,那柔软的发丝就跟着夏风缠到了他指上。
覃霆没打断她。
她安静地趴在车窗前,她能看着窗外很久,他也能看她很久。
——
回到酒店后,覃霆让客房把午餐送到了房间。
覃珂挑食,这两年在奎市把嘴巴养刁了,再回西南来吃当地的东西怎么都吃不惯。
她不动筷子,就端着鱼汤喝了两口,喝了半碗便跟覃霆说不吃了。
她吃了多少?饱没饱他能不知道?
覃霆未多说,只是打电话让下面又送了份汤面过来。厨房麻利,也有原因他们住的是这酒店最好的套间。
面来了,清汤寡水儿的,一看就只用盐之类的做了简单的调味,这也是刚覃霆在电话里要求的。
覃霆将桌子上第一回送来的小碗小盘都端到了另边,她面前只被放了一碗素面,什么意思不用再说。
覃珂面露苦相,一脸勉强地夹了一筷子,像是吞药的把面唆进嘴里:“太多了,吃不完......”
这话听着耳熟,她说时也是口齿不清。
覃霆皱眉,他目光停在她身上,这压迫感让覃珂心慌,她不敢直视他,嘴巴里机械地咀嚼,嚼啊嚼,就是咽不下去。好像这不是面,是什么橡胶、塑料,吃下去会要了她命。
覃霆叹了口气,他拍了拍腿,覃珂看到了,这意思是让她跪去他身边。
这反应已经成了她反射性的习惯,曾经她无法理解的,如今她已经不用费力就能一样做到。
她在他脚边跪下。
跪时的感觉跟坐时很不一样,刚刚的心慌感在她膝盖落地的一瞬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和放松,像是这才是她应该在的位置。
覃霆拿起手边的叉子,他用餐叉卷起面,递到覃珂嘴边:“张嘴。”
其实不用他说......她已经不自觉地张开了。
面被他送进她嘴里,覃珂潦草嚼了嚼就咽进了肚子。
不光咽了,她连眼睛都亮了,她期待地看着他,小狗一样的眼神。
“规矩呢?”覃霆没急着动作,只是问。
覃珂把咽干净的口腔展示给他检查,等他确认了,她又张着嘴说:“谢谢主人。”
她很知道怎么讨好他,越来越会了。
她跪在他身边,朝着他仰起头,这动作本身就够色了。
别说她还要张开嘴,向他露出她柔软的舌头,嫩红的口腔。
含糊的发音就像是她刚做了什么似的,被...玩得厉害,说不清话。
覃霆又喂了覃珂几口,本来的初衷只是想她吃点东西,可喂着喂着,气氛就变得……古怪。
面的汤水弄湿了覃珂的上衣,她每次都吃得很急,囫囵的往下咽。
她不是觉得这面好吃,也不是饿了,只是单纯的,为覃霆给她喂食的这个举动着迷。
如果可以,她想每一天...每一餐......
她回了酒店就换了家居的衣服。
中午的气温上来,覃珂今天穿的是件白色的短袖,没沥净的面汤把短袖的前襟打湿,她的胸肉在那半透的料子下若隐若现。
这让他很难忽略。
别说,他的鸡巴已经硬了。
什么时候?
真要追究,怕是在她喊了第一声“谢谢主人”时,他就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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