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走到和尚面前时,他才睁开眼。那双眼波澜无惊,有一种万事万物都了然于心的平静。不知道是不是余欢的错觉,余欢移开眼时,那双眼好像带了一分笑意。
“方才多谢施主出手相助。”
“举手之劳,不过就算我不出手,想来他们也是伤不到你的。”
“没有发生的事,结果如何谁也不清楚。贫僧是灵山寺的弟子,法号玄安,不知施主的芳名是?”
“余欢,欢喜的欢。”听他说话,余欢又忍不住看他,看着看着就两眼发直地盯着他的脸看。
“不知余施主可有要事处理?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余施主若是不嫌弃,可在本寺用晚膳后在后院休息一晚。”明明这和尚就是正经说话,可余欢觉得,他就是在勾引人。
“好。”余欢正愁不知道怎么跟和尚搭上关系呢,这枕头都递到跟前了不睡白不睡。
和尚带余欢去了后院的寮房,还特地让她自己选房间。
“余施主好好休息吧,贫僧先去处理寺中事务了,晚膳待会儿会差人送来。”
“好。”待人走远了,余欢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余欢啊余欢,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见了中意的漂亮男人就只会说好还走不动道的毛病啊。
没过多久,有个小和尚送来了晚膳,都是些清淡的蔬菜,可经过昨晚的事,余欢是一点都不想吃这些,况且余欢本身就是个无肉不欢的主。如果不能吃肉,那其他的不能吃也就不吃了。
入夜后,余欢还在纠结自己要不要主动去找和尚,然后怎么跟他说呢?就说自己是合欢宗的,要跟人双修,不然就会暴毙,让他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帮帮自己,他会直接把我请出去吧?不过,他都留我吃饭睡觉了,肯定是对我有好感的吧?可是,他是和尚诶,好像不能用一般男人的想法去看他。
唉,我要是会控梦术就好了,让那和尚做几次春梦,他肯定乖乖送上门。
余欢正在床上翘着二郎腿yy,门外传来敲门声,余欢吓得一激灵。
“谁啊?”大晚上的别吓人,这寺庙不会真的不干净吧?
“余施主睡了吗?贫僧找余施主有事相商。”
哦豁,和尚真的送上门来了,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余欢边下床去开门,边掐了自己手臂一把。
不是梦,开门,门外赫然是玄安和尚。这和尚怎么晚上看起来比白天还要好看。
今夜的月亮是峨眉月,门外一片漆黑,房间昏暗的烛火照在和尚立体分明的五官上,和尚身前身后光影交错,额间那点朱砂痣愈发鲜艳,余欢又看呆了。
“余施主不请贫僧进去坐坐吗?”又是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啊?好。”余欢呆愣地移开身体,和尚进了门,把门关上,然后走到塌上坐下,余欢的目光就随着他移动。
余欢暗道不好,又被美色所惑,自己还没想出一套完整的钓鱼方案呢。
“余施主在想什么?”
“没什么,玄安大师有什么事找我吗?”余欢走上前,发现自己的床榻被人占了,此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余施主请坐。”见余欢尴尬地站着,连忙示意她旁边可以坐下。
这和尚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怎么比我还主动,一点不知道避嫌的?
余欢决定要找回场子,于是她干脆的坐下了,并且开始准备实施言语勾引。
“玄安大师,你为什么没有戒疤,却要像女儿家一般在额间点一颗朱砂痣?”
“这不是朱砂痣,这是贫僧的守宫砂,贫僧是雾莲族的人,若是贫僧破了戒,这守宫砂就会化作一朵莲花。”
“雾莲族是什么?”好像在哪本书里看过,不记得了。
“不重要,重要的是,余施主想不想让贫僧破戒?”和尚也直直地看向余欢的双眼,似是要看到她心里去。
“你这个和尚怎么没半点正经的?”余欢睁大了双眼,被惊的从床榻上站了起来,果然直球才是打败套路的唯一解吗?
“贫僧早已算出,此次下山,必有一劫。见到余施主的第一眼,贫僧就知道,你是我的劫数。”
四目相对,那双眼中不再是波澜不惊,余欢在里面看到了自己。妖僧,这个男人,果然就是在勾引我。
余欢弯腰低头,吻上了额间那红点,然后是高挑的鼻梁,最后是那抹薄唇。
和尚放下了手掌,收起了佛珠,温热的手掌抚上余欢的脸颊,余欢顺势跨坐在和尚腿上,手臂搂住和尚的脖子,尽情地向和尚施展着自己上辈子毕生所学的吻技,和尚生涩地回应着。
趁和尚被吻的意乱情迷的时候,余欢把灵活的小手伸入僧袍中,摸上和尚的胸膛。
“小和尚,你太瘦了。”余欢放过和尚的薄唇,爱怜地亲了亲他的嘴角。
“我们雾莲一族向来骨骼纤细,身体轻盈。”雾莲族啊,想起来了,据说雾莲一族的祖先是上古精怪所变,他们的血肉凡人吃了可治百病,修仙之人吃了可涨修为,与之双修大大有利。
“这难道不是你的秘密?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告诉我?你对人都没有戒心的嘛?”余欢捏住和尚胸前的凸点,用拇指和食指细细揉搓着。
“此事只有你和师父知晓。”和尚被刺激得脸颊染上红晕,下身的坚挺也抵上余欢的腿缝处。
余欢故意隔着衣服用腿缝处去摩擦和尚的火热处,樱唇微启,发出一阵阵令人浮想联翩的语气词。
和尚被逗得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揽住余欢的纤腰,让她与自己贴的更近,下体摩擦时带来更强烈的快感。
余欢解开自己的上衣,胸部早已傲然挺立,肚兜也挡不住底下的一片春光,她握住和尚的手,让他从侧边探入将乳儿握住。
“摸摸它,像我刚才那样。”
和尚像是得了新玩具一般,大手试探地合拢握住乳儿,然后轻轻地挤压,又松开,再挤压,再松开,又学着余欢方才对自己那般,用食指和拇指夹住中间的红缨,轻轻地捏一下,揉一下,熟悉完一边后,和尚两只手都探入肚兜覆上了两团柔软。
余欢下体的蜜液流的更欢了,都浸透了亵裤,她干脆脱了裤子只隔着僧袍吃进了和尚的龟头。
“啊~”余欢舒爽得狠狠捏了一把和尚的乳头,刺激得和尚一个没把持住就交代了。
僧袍外面被余欢的蜜液浸透了,里面也沾满了和尚的精液,余欢解开了和尚的僧袍,和尚堪称完美的肉体袒露在面前,余欢把和尚推倒在床上,低头去亲吻和尚白玉羊脂般的身体,从脖颈亲吻到胸前凸起,余欢伸出舌头舔了舔,在小红点上打了个圈,用牙齿轻咬着,细细碾磨着,吸吮着。
余欢小手一路往下握住和尚恢复坚挺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撸动着,和尚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躺在床上双眼迷离,忘情地唤着余欢的名字。
余欢把自己的手指伸入花穴中给自己做了做扩张,其实她已经很湿了,只随便给自己捅了捅,随即就坐上和尚的肉棒,硕大的龟头嵌进花穴,一阵酸爽的酥麻从下体沿着脊椎向上窜,爽得她连脚趾头都翘了起来。
余欢双手撑在和尚身体两侧,跪坐在和尚大腿上,臀部一下又一下地抬起又坐下,胸前的两团柔软随着飘荡起伏,早就挣脱了肚兜的束缚,蹦蹦跳跳地像两只白兔。
没过一会儿余欢就嫌累了,趴在和尚身上喘气,和尚伸手抱住余欢,随着肉棒在小穴里不断胀大,和尚轻声问道:“余施主,贫僧可以自己动吗?”
“小和尚,当然可以了。”余欢贴着和尚耳朵,边喘气边说,这该死的禁忌感让余欢小穴里的水流的更欢了。
和尚抱着余欢翻了个身让自己掌握主动权,从花穴里抽出肉棒又缓缓插入,这一串酥麻感让余欢伸长了笔直的双腿环住和尚精瘦的腰部,臀部不自觉往上提。
“小和尚,快一点,再快一点。”和尚听话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可力度却没提上来,余欢被折磨得环住和尚的脖子,乞求般地亲吻他。
“玄安,再重一点嘛,用力肏我。”和尚本就是顾及着怕伤了余欢,见她如此要求边开始不管不顾地全力冲刺起来,肉棒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花心上,汹涌的快感让敏感的花穴分泌出更多的蜜液,蜜液一流出来就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花穴外一片泥泞,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啪啪啪”的撞击声。
“啊,要到了,给我,玄安,快给我。”余欢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淹没,双手抚上自己胸前的柔软,忘情地用力揉搓着,小穴被刺激得不自觉地一点一点收缩着。
和尚更加用力地破开一层层肉壁,坚挺深深抵入花穴,几十下抽插后,余欢先丢盔弃甲了,花穴里一大波蜜液喷在龟头上,和尚忍着又戳了花心几下,这才把攒了近二十年的精华交出。
一波又一波的精华撞击着花穴内壁,余欢整个下身都酥爽地用力收缩,她双臂环上和尚的脖子想要亲吻他,和尚配合地低下头回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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