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人下体浅浅套住那根粗壮的蛇根扭动着,双手覆于男人箍着的前臂上,闭着眼,表情痛苦而挣扎,胸腹也在不停波浪起伏着,头更是不自觉地往男人头上靠,紧紧挨着,仿佛要将自己嵌入男人身体一般,听他指令,受他折磨…
“快去了,对吧?去呀!是不是还差一点点?”他用力控着激颤的肉体,一支手从乳间撤下,微向上,圈上了她脆弱的颈…
“去吧!小可怜!”男人湿滑性感的声音隔着耳膜惑着,可岳央的脖颈却传来巨大的压力,也就是这要命的压力,让一直试图攀顶未果的身体得到了最后的释放…
“他怎么会知道?!”只一个念头闪过,身体却在窒息的浪潮中风崩离析,根本留不住意识,整个脑回路一刹那被彻底切断,完全是反射性地睁大了眼,却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白茫茫一片,还有伴随着的,海啸吞噬般的快感,和呜咽的挣扎…
“快要死了啊!爽死了!!”不是头脑的想法,是灵魂诚实的反应。
也就在至高停留的那一刻,洪水般涌来的意识,还有灵魂的复位,统统向脆弱的肉体袭来,她听到自己喉管发出“咔嚓,咯噔”的碎裂声,却在快感迅速下降时,被一股强大得多的力量硬拽出水面,“呼啦”一声,眼前红色的雾团彻底散开,热热的蒸汽,伴随着牙齿的碰撞,送入她的喉管里…
快感并没有消失,而是越变越强,意识醒过来的时候,身体也彻底恢复,该痛的地方一点不痛,因为那人一手一边,都在仔细照顾着,吻着,揉着,呼吸渐渐畅顺,心跳越来越快,阴蒂轻易聚集起四散的快感,而空虚的肉穴此时已经被入得七七八八,她能很清楚感受自己被撑大,那根狰狞还在不知足地继续向里进发,撑得窄小的穴全然变了形,就好似刚才得到的窒息性高潮一样,淫穴,也被压榨到了极点。
封楚涵喂了她几波新鲜空气,见她瞳孔聚合,才放心离开,哑着好听的男性嗓音说了句:“第二次,还是没完全进去!”
缺氧,极致的性高潮,让她变得反应迟钝,动作变成了树懒,被他牵引着,一点点吃进去…
“嘶…顶到宫口了!”他笑叹,不急不缓,将她向上提了提,拔了一小段出来。
“瞧央央这模样,今天就不进太深了!先熟悉熟悉老公的大鸡巴,下次,再整根干进去,好不?”蹭了蹭女人的下巴,他笑得温柔耐心,难以想象,刚才卡着她的脖子,粗暴送她窒息高潮的,是同一人,还是个下身截瘫的残疾。
岳央渐渐明白过来,却又觉得更糊涂了,为什么?连性事,都可以这样像?
使不上力,她困难动了动嘴皮,那人很听话地俯下头来,听她说:“轻…点!”
“轻点?”那人弯了个好看的唇形给她。
“这样,算轻吗?”他边问,边箍了她的腰,绕着身体中饱满的柱,打了个圈。
“啊啊啊…不…要!”岳被他顶住宫口研磨,穴肉疯狂收缩却又碍于阻力必须张开,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弄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转过头,找到他的嘴堵上,讨厌的阿涵,你怎么一点也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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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碎碎念:小变态厉害呀!和他哥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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