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予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周兮野轻轻笑出声,歪着头在裴知予的唇上吻了一下。几乎是立刻,裴知予两腿间有了反应,硬肿的肉棍隔着薄薄的裤子摩着周兮野的花穴,她有些兴奋,周兮野抱住裴知予的脖颈,腰肢前后挪动,这一动作如同疏通血脉一般,粘液从阴唇间流出来。
两人的性生活的发生仅限于裴知予来找周兮野过周六日的时候,频率不低,有时候周六可以做一天。周日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什么事也不做,醒了就聊聊天,困了就睡,把所有工作都抛开。
可平时周兮野都只是享受的那一个人,很久没主动过了。
裴知予因为她的动作被挑拨得热情难耐,搂住周兮野的腰,仰着头寻找她的唇,周兮野俯身探过去,唇唇相碰,干柴烈火。他能品尝得出来,她嘴里的红酒味道和自己口中的一模一样。
这就是夫妻。
这个念头一入脑,裴知予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气,将周兮野紧紧地抱在怀中,两人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周兮野的乳房紧贴在他胸膛,有些痛。下意识,周兮野手撑着他的胸口。
裴知予更加用力,嘴上用力,狠狠咬住了周兮野的唇,直到丝丝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裴知予才缓缓松口,周兮野皱着眉头,手指如毒蛇般爬入裴知予的发间,她还没用力,唇上温热扫过羽毛一样的感觉。
裴知予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周兮野被咬破的地方,周兮野的情绪被他消解,摸了摸裴知予的头,安慰也是告诉他够了,是时候开始正餐了。
他接收到了周兮野的信息,手轻轻向下划去,手伸入黑裙内,顺着大腿根,一寸一寸移动进去。下一秒,裴知予愣了一下,周兮野没穿内裤。
周兮野侧着头亲吻着他的脸颊,顺着亲下去,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喉结,裴知予的鸡吧涨大,困在内裤中让他觉得难受。
两人的喘息声变大,裴知予慌忙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来不及脱内裤,从侧边将鸡吧放出来,内裤的边沿让勒着他的肉棒,裴知予额头都出了汗。周兮野不由得笑起来,手摸下去,亲了一口裴知予的侧脸,“别急,我帮你。”
周兮野摸到裴知予的内裤,手往后伸,“抬一下屁股,我帮你把它脱掉。”
裴知予抱着周兮野站起身,将周兮野放到餐桌上,周兮野身子往后一挺,手撑在餐桌上,腿夹着裴知予的腰,脚背在他的后背和腰部蹭了蹭。裴知予压过来,粗暴地将裤子脱下去,龟头早已渗出了前列腺液,裴知予抬手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扫了下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鸡吧认路,裴知予顶了顶,找到入口,缓缓插入。
周兮野花穴中水很多,裴知予顶进去,“啪——”的一声,淫液沾在他的鸡吧上,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周兮野能够感受到发硬鸡吧上的血管跳动,裴知予也能感受到周兮野紧紧包裹着他,他们合二为一。
下一刻,裴知予动起来,水声作响,周兮野闭着眼,双手环抱着裴知予的脖颈,体会着性带来的最原始的快感。
裴知予时不时舔舔周兮野的耳朵,是不是亲亲她的脸颊,一只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揉捏着周兮野的奶子。黑色裙子没完全脱掉,只是错位,奶子露出来,很是诱人。裴知予看得入了神,低头把奶头含在嘴里,舌尖绕着奶头打转,牙齿轻轻地摩着。
周兮野不由得发出闷哼声,她很享受。
餐厅里两人肏穴的声音在回响,不一会儿,紧要关头的时候,周兮野公文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周兮野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等会……”她的声音嘶哑,裴知予才不会停下来,他难道还没有公事重要?
身下更用力地顶。
周兮野抬手拍了一下裴知予的脑袋,“抱我过去。”
裴知予深深地吻上去,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周兮野腿一伸,夹紧了他的腰,整个人悬在半空中,力度有点大,肉棒入得太深,裴知予一下子没把持住,射了出来。
一股接着一股,周兮野想要推开他,可裴知予一把抱住了她,两人往沙发边走去,边走他还边往里顶。电话铃声早就不响了,周兮野被平放在沙发上,拿到她的公文包,递给周兮野。
从包里掏出手机,周兮野看了一眼,来电的人居然是令行止。
裴知予把几把从她体内退出来,射得深,过了一小会儿精液才从里面流出来,周兮野按灭手机,看着他,“我们现在没时间要孩子。”
“好,我下次注意”,他站起来,脱了裤子,然后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自己几巴上还沾着粘液和精液,往下滴,他没管那么多,拿着纸掰开周兮野的腿,帮她擦了擦。
刚擦完,周兮野的手机又响起来,她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回头看裴知予,“我接个电话,令行止打过来的。”
裴知予扔掉手里的纸,“好……”
周兮野接起电话,还没说话,裴知予从后骑在周兮野的身上,拍了一巴掌她的屁股后,掰开她的臀瓣,鸡吧挤进去,就着里面还没流完的精液,顶满。
“周书记,刚才是有事吗?”
令行止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身后裴知予用力,周兮野咬着唇,手抓紧了抱枕,“刚才在洗澡,没听到……令市长,你有什么事吗?”
“刚才你说要我陪你去考察,是有什么政治目的吗?”
裴知予不紧不慢地在身后抽插着,不过瘾,还将周兮野的臀部拉起,让她跪在沙发上。要知道,平时周兮野最讨厌的就是后入,这个时候裴知予可以趁虚而入,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条腿在沙发上,捧着周兮野的屁股,九浅一深。
周兮野深吸一口气,“没有什么政治目的,你跟着我去当花瓶就行……”
“你又想利用我?”令行止觉得去考察就是又拉他下水,仗着他的背景,没人敢动他,就像那一次和骆以明的谈判一样,利用他。
可令行止没听到周兮野的回答,反而听到了连续不断的“啪——啪——”声,他没有一皱,想问周兮野是在敷面膜吗,下一秒周兮野没忍住的闷哼声传到他耳朵里,令行止立刻炸毛。
“周兮野,你他妈有病吧?”
周兮野笑了,不忍了,“明明是……你……打电话过来的……怎么?不喜欢听吗?”
裴知予听到周兮野的话,狠狠一顶,伸手抢走了周兮野的手机,想要掐断电话的时候,令行止已经把电话挂断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周兮野高潮了,而裴知予扔开手机,不顾她已经拱起的腰,狠狠往里顶。
“什么意思?你们睡过?”
周兮野努力在高潮中拉回一丝理智,听到裴知予的质问,她就知道估计一晚都睡不了了。
令行止挂断电话,把手机拍在书桌上,魏洛臣恰好走进来,她穿着红色的裙子,很美丽。
“怎么了?”魏洛臣问。
令行止摇摇头,侧开头,气从鼻子里出来,“这么晚了还不睡?”
魏洛臣往前走了几步,“我在等你……”目光移动到了令行止的裆部,鼓鼓囊囊一团。魏洛臣想笑,她在门外听到了令行止打给周兮野,裴知予来了,两人肯定正在享受鱼水之欢。
魏洛臣没忍住,还是笑出来了,“令市长,令行止,我怎么不知道你听别人家的老婆叫床就能硬啊?”她从书桌一旁走到令行止身边,缓缓蹲下来,手搭在令行止的膝盖上,“我帮你吧?”
令行止看了魏洛臣一眼,没说话。魏洛臣觉得是答应了,于是伸手摸了过去,在她久违的地盘上狠狠揉捏了一把,下一秒,令行止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身体还没好,去睡觉吧。”
魏洛臣一愣,拧着眉头看他,“我就这么让你倒胃口吗?”
令行止没多解释,站起身就往外走,“我去洗个澡,你先回屋吧。”
魏洛臣缓缓坐在地上,地上有毛毯,不凉,可她的心凉。两人很久没有做爱了,她是个成年人,有生理需求。可令行止也素了这么久,从孔令琪离开后,他就没有性生活,令行止能忍得住?
浴室内热气缭绕,令行止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身体,肌肉线条明显,腹部虽然没有明显的腹肌,但六块腹肌形状依稀可见,他的鸡吧还是翘着的,雄赳赳气昂昂。
抬手,他把镜面擦干净,大腿根的肌肉发达。他侧过身子,看着自己翘起来的臀部,想到了周兮野有时候会在做爱的时候拍两下。
想到这里,令行止喉结动了动,从洗漱台上拿起烟,眯着眼点燃。他看着浑身赤裸的自己,莫名的想到了年轻时候的放浪形骸,多少女人跪在他的鸡吧面前,抬眼看着他,嘴里裹着他的鸡吧,那根几把就像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一样。
她们品尝着,渴望着。
品尝着他,渴望着他,那时候令行止有自信,就算他身无分文,那些女人也愿意跪下来吃他的鸡吧。
可周兮野不一样,令行止吸了一口烟,吐出去。他不喜欢强迫人,周兮野不喜欢给他口,他强迫过她。就算后来周兮野报复他,他也不后悔,令行止笑了出来。
现在不一样了,她们看向他的目光里,不仅仅是对肉体的向往,更多的是想要得到他的权势。
真是笑话,含着肉棒,男人就能把权力分给女人?话说得难听写,鸡吧是有大有小,可逼没那么多讲究,关了灯都一样,什么样的逼能卖得那么高,让他心甘情愿地放弃权势?
令行止把烟头按在玻璃上,目光里的攻略性很强。
那逼是金子做的都不好使。
令行止把熄灭的烟头放在手心里,但他转念一想,要是周兮野卖,他或许会考虑考虑,为了她放弃一点权势。
当然,只是一点。
精神上得到了满足,令行止低头看着自己的亲弟弟,叹了一口气,很久没用手解决了。他闭着眼,想着周兮野的模样,还有她刚才的叫床声,撸了几下,而后让龟头抵在镜面上,冰凉让他身子一抖,精液不由自主地喷出来。
喷了一镜子。
令行止就着那点精液,用鸡吧在镜子上画了一个笑脸。太久没做爱,精液太多,最后令行止只好用纸擦干净鸡吧,把纸扔进了垃圾桶里。
心满意足后,令行止披上了一件睡袍,赤着脚走了出去。
灯没关,不一会儿,魏洛臣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到了镜子上的精液,又看到了纸篓中唯一的垃圾。
她犹豫了很久,走到垃圾桶前,把那团依旧温热的纸捡了出来。
周兮野一边被裴知予后入,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两人折腾到天快亮,周兮野很困很困,裴知予最后冲刺的时候她就睡着了。不过裴知予也没什么可以射出来的东西了,白色的精液变得透明。
裴知予半周兮野盖好被子,起身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无意间他瞥到了餐厅角落的那个木雕,裴知予放下水杯走过去。
拿起木雕,他仔细看了看,确保里面的摄像头还有电后,把它放到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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