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梨干干地吞了口唾沫,被宁昱眸色深沉地死死盯着手上的动作,她才恍然,这么暧昧色情的姿态和装扮,好似有些过于危险和羞耻。
思及,方浅梨有些索然地动了动脚,感受到脚心传来过分紧绷滚烫的触感,她嫌硌脚,有些难受地蹬了蹬。
突然听见一声沉重的闷哼,瞬间僵直了腿。
方浅梨掩下闪过的心虚,不动声色地收回脚,双腿并拢,“今天下这么大雨,要不然你还是早点去上班吧。”
“我自己涂也行的。”
她玩够了,觉得没意思,自然而然就要开始赶人。
纤细白嫩的手指缓缓从殷红的花穴抽离,肿胀的肉瓣比以往大了一倍有余,被细密的疼痛刺激得颤颤巍巍,仿佛在为不舍手指的离开抽泣,指尖缠绕黏腻的水丝,细微晦涩的水声乍现。
宁昱一直维持着姿势,稍低着头,以绝佳的视角将她的动作净收眼底,阴影倾斜洒在方浅梨约同于赤裸的下半身。
方浅梨的一系列举动,很难不让宁昱往挑衅的方面去想。
宁昱反手扣住了她悬于半空的脚踝,虎口收紧将她的双脚始终掌控在手里,指腹抵着所接触的软肉摩挲。
精壮的手臂上青筋兀的凸起,方浅梨抖着低声尖叫,就倏地被迫抬高下身,速度之快,她甚至怀疑宁昱蓄谋已久,整个下半身全然被拽高了几寸。
双腿被扯着大张,肥鼓鼓的阴阜俨然变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肉缝间穿出一条泛着银光的溪流,浇盖整片蜜处,连股沟都淌得湿润,现在由于姿势,淫水一点一点往小腹上爬。
“唔啊……”
方浅梨的视线跟着抬高,在看到自己水润湿透的腿心时,撞进了宁昱幽深的眼瞳。
猝不及防的对视以方浅梨的狼狈地移开眼作为收场,她虽转移了视线,却也无处可躲,余光无时无刻不在宁昱的身上,自然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宁昱将脸凑进了她的腿间。
“不要看…”
方浅梨的叫喊突然间拔高了几度,她一手在沙发上无助乱挠,另一手慌忙往腿心伸去,阻挡宁昱的靠近,五指并起又散开,却怎么也挡不住宁昱那赤裸又火热的视线往小逼里钻。
脸涨得通红,方浅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感到羞耻,自己主动把逼露出来和这样被强行掰着双腿露穴简直是两码事。
尤其是在小逼能感受到宁昱从鼻端喷涌的热气,骚水却流得更加兴奋的情况下。
“再把逼给掰开给我看一下。”
“不是觉得药涂少了?那我这次看仔细点。”
方浅梨自以为这点时间宁昱做不了什么,撇头看见茶几上的时钟,不过才过了二十来分钟。
时间的流速仿佛被施加了什么魔法,简直度秒如年。
宁昱的内心远没有他面上的风轻云淡,从嫩逼中流淌的甜腻气息无孔不入的侵蚀他的嗅觉,他可以通过各种手段诱骗达到目的,却不敢和方浅梨真的唱反调。
方浅梨可以接受宁昱一些出格的性爱方式,哪怕有时候让她主动把扭着屁股往鸡巴上撞,她都能点头答应,但对于宁昱要用嘴吃她的小逼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
只因为她无法接受宁昱用吃过她下体的嘴亲她。
“要么你以后就别亲我,要么你就滚开,不准用嘴。”
方浅梨比任何人都知道宁昱对亲吻的热衷程度有多恐怖,预料到了他会点头答应。
她自然地将这事翻了篇,却没想到这个念头会在宁昱的心里生根发芽,仿若伴着阴霾而生的附骨之疽。
没人会喜欢把自己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的感觉,哪怕知道终有一天能彻底释放。
同样是嘴,凭什么厚此薄彼。上面的给吃,下面也应该被他含在嘴里亲。
时间仿佛在两人身上割裂成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方浅梨焦急的催促这半个钟快点过完,宁昱却恨这点时间不构成永恒,无法支撑他探索完所有细节。
疼痛降临的毫无预兆,宁昱咬了口她挡路的手,在她吃痛缩回的时候紧紧贴上润湿的肉屄,将甜腻津汁统统卷入嘴里,用舌头不断开凿,费力往屄眼里钻。
“不要…你疯了啊……不准舔…宁昱……”
宁昱没少在方浅梨睡着的时候的时候偷偷舔吮,终究还是和她清醒的时候差了点。
现在,被死死压制的灵魂可算归了位,前所未有的满足淹没全身。
宁昱吮得认真,十分仔细地记忆所有感官体验,这点时间对他如白驹过隙,寸秒寸金,连说话也要含着嫩屄。
他一秒一个态度,一会轻声地诱哄,“老婆乖,舌头比手指敏感多了,能更好的知道哪边更肿。”
一会又极为严厉地呵斥,仿佛方浅梨是因为羞耻而不愿配合检查,在无理取闹的病人,冷冷地说,“手伸回来,不把逼掰开来我怎么看?乖一点,我待会帮你涂完药就走。别任性,不涂药怎么会消肿?”
宁昱的声音参杂含糊暧昧的水声,如钝刀慢剐一点一点磨净方浅梨的底线,她的身体颤抖,泪珠沾湿眼睫,却被压制着没有办法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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