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工作时杂乱的嗡鸣声在耳畔响作,即便交往后,每次都是宁昱细心的将头发吹干后再仔细梳顺,没让她费过心思,但这吵闹的声音还是扰得心烦。
可以往最烦躁的时间居然成了这冗长又激烈的性爱的避风港,现在她恨不得这头发能吹个一整晚。
方浅梨以为宁昱所谓的转移场地后自己就能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哪怕挨肏,好歹不会像刚才只能虚虚抵着光滑的浴缸没有任何着力点。
从踏出浴缸到回到房间,阴茎始终如一的贯穿地在腿心处的羞花之中顶弄,每走一步都是对嫩逼的一次鞭挞,擦拭干净的下身再次濡湿。
只是因为她的头发未干,宁昱才把半硬的肉棒撤了出来。
肉棒抽离时,小穴依然在不停颤抖,媚肉无意识吸吮的行为,像极了不舍,被使用许久的屄穴在获得自由后却无法立刻收拢,蔫哒哒地吐露混白汁水,淫靡斐然。
宁昱没按耐住自己的坏心,明明是自己肏成这样的,却在心里责怪流这么多水。
随即朝着湿痕交错的穴心扇了一巴掌,小穴立刻抖得更加厉害。
宁昱撇看了眼,怕自己看得更加眼热。
在移开视线的前一秒,突然意有所指地道了句,“反正等下还会湿。干脆就不擦了。”
方浅梨瞬间浑身僵直。
现在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骑乘时被硕物残忍的全方面倾入那种无从躲避的折磨还心有余悸。
她说要回床上做,宁昱是答应了,可却也逼着她做了羞耻的选择,况且选择了又有什么用,他要翻脸全部都来一次的话,不也只是瞬间的事。
方浅梨有些心虚地想,凭什么宁昱就能肆无忌惮的食言,她却要为自己随口说出的权宜之计负责。
越想就越觉得有理,那点心虚也抛之脑后。
今天已经主动了不是吗,怎么还能这么折腾她。
她的预想过于理想,没考虑到任何的现实因素。
譬如,已经知道宁昱不讲信用的前提下,那怎么能指望他会讲道理呢?
方浅梨并没发现现实和她的设想之间的差别之大,根本不可能会相等,所以被扯着脚踝分开腿的时候才会格外委屈。
“宁昱!明天还要上班,快放开我!早上会起不来的……”
宁昱深深一捣,引得身下人如潮般激颤,却还是牢牢实实吞下了整根阴茎,“明天就是周五了,反正都旷了三天,再少上一天班也不会怎么样。”
话是这么说,现在方浅梨却不敢这么答,她确实不想上班,但倘若应了他的话,今天晚上就真的别想睡了。
“我那又不是不想去…都怪老公做的太狠了……”
方浅梨咬着手指,用嗔怪的语调小声抱怨,声音却刚好够宁昱听见,“待在家里也很无聊的嘛,人家每天都有想你……那还不如去公司陪着你,你说对吗…呀啊啊……”
语调和言辞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原本用来讨好的话语却不知怎么触到宁昱的逆鳞,狰狞的龟头不管不顾地撬开浅显的宫口,硕大的冠状沟刮过弹软的宫颈,凌虐似地来回牵扯。
“在家很无聊?还会想我?是吗?”,宁昱冷冷地反问,最后两个字还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囊袋重重地拍打肥腻的阴阜,小逼吃痛地簌簌颤栗。
就着满根没入的姿势宁昱拉起穿上的方浅梨转了整整一圈,尖锐的酸痛从上而下奔涌而来,宫腔被拉长搓扁,肉冠狠厉地无情碾压。
方浅梨抖着身躯在宁昱的怀里高潮,男人却没给她多余的喘息时间,一只手臂横向伫立在嫩腰之下,圆润的臀瓣被迫翘起,上身无力地软倒在床,被摆出适合挨肏的姿势,和宁昱形容的几乎一致。
像小母狗一样乖乖摇着屁股。
“啊…唔嗯…”
方浅梨急迫地大口喘息,还没明白宁昱骤生的怒火是为什么,就被他猛烈的像是要把睾丸硬生生撞进屄里的力度撞得下意识往前攀。
“把我的手机拿过来。”
“嗯…啊哈…”
高潮的余韵依旧牵动着情潮,更何况宁昱还在极有耐心地挑逗左乳上殷红俏丽的果实,方浅梨被玩弄得失了神,根本无法分辨他突然冒出的一句是什么。
可宁昱被磨灭的快要见底的耐心让他没有说第二遍的打算,伸手一揽直接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放置在方浅梨面前,“打开。”
——
吃药真的熬不了夜
一到点就眼皮打架,我居然没发现自己没把文发出去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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