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昱对方浅梨的身体过分熟悉,疯狂搅动的穴肉正是高潮来临前的信号,可他偏偏选择在她随时都有可能泻出时撤回了手,用意不可谓不恶劣。
方浅梨只觉得男人的要求过分的难堪,却不知宁昱的真实用意比这还要恶意百倍,让她抱着腿只是杜绝她自慰的可能。
他真正的目的是让方浅梨为了快感只能求他,要她像刚刚急着摆脱他的手一样,甚至要比那还要急切求宁昱让她高潮。
宁昱单手敲着键盘,另一只手握住巴掌大奶肉随意玩弄,眼神一直没有从屏幕上移开过,却能对方浅梨的小动作及时警告。
茫然失措的空虚感渐渐淹没了方浅梨,盯着他的下颌,她悄悄咽了口唾沫,手指渐渐下移。
还没到达目的地,纤细手腕就被强有力的桎梏钳制,除了被抓包的心虚,心底还诡异地涌现出了难以言喻的解脱。
不知为何方浅梨松了口气。
宁昱摩挲着她的手腕,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这口气又提了上来。
火热的性器蜷曲在胯下,胯间的那点布料早就被水浸透了,滚烫的温度熨贴着赤裸的肌肤,方浅梨自以为不甚明显,小幅度的摆动腰臀,一点一点往热度源移动。
“帮我把裤子脱了。”
方浅梨没动,宁昱握着她的腰将人提了起来,焦躁不安的身体急需一场发泄,是宁昱主动要求的,给了她一个台阶,即便知道他不安好心,她还是选择顺坡而下,伸手将青筋盘踞的阴茎放了出来。
看着粗长而狰狞的鸡巴,方浅梨刹那间就后悔了,昨晚才被肏了个遍,小逼还又被打得又肿又胀,要是让宁昱再来一遍,这真的会坏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方浅梨小脸煞白,所剩无几的自尊心和本能的欲望交战,不过片刻就分出了胜负。
“老公…阿昱…难受……你帮帮我……”
宁昱舔了舔酸涩的牙根,“怎么帮?”
“求你…就像刚刚一样…用手…”
开了个头,羞耻的话语也没那么难以启齿了,自尊心早已经碎了满地拼不回来,“老公快把手伸进我的小逼…啊啊呜…”
方浅梨眼神空洞地盯着下腹看,两根手指深入浅出进出肉穴,还被肉棒贴着腿根的嫩肉摩擦,“呜…啊…快到了……老公…”,汹涌的欲望叫嚣,原本只是腿根颤抖,到后来全身抖得近乎痉挛,淅淅沥沥地水声逐渐盖过了二人交融的喘气声,紧接着一道水柱倾泻而至,“啊啊!……”
身体疲软的趴在冰凉的桌子上,宁昱罩着自然垂下的奶球任意搓扁成各种形状,他知道方浅梨在床上有有多娇气和自私,自己爽到了,哪怕他的鸡巴硬挺快要爆炸,她也能视而不见。
所以要趁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缓过神来。
“唔呜……”
饱满圆润的后脑勺被宁昱按在手里,方浅梨精致小巧的下巴糊满了混杂的透明体液,有她喷在鸡巴上的淫汁,也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
粗壮的柱身几乎将唇角撑裂,浓郁的咸腥气味充斥鼻腔,方浅梨发出瓮声瓮气的闷哼,眼角带泪,泛着因为喉腔被骚扰而溢出的晶莹水花。
漂亮的眼瞳在连续不断地冲撞下消散了焦点,双目失神,方浅梨口交的经验几乎为零,收不住牙齿,磕磕碰碰逼得宁昱嘶吼了几声,终于让她吐了出来。
紧接着被宁昱哄骗着用软红的舌头吮舔着茎身,将她平时看都不看一眼的鸡巴舔得湿润发亮。
同时双手不断地握着肉棒来回抚弄,纤细白皙的指根里红得发紫的鸡巴突兀地穿插其中,阴茎兴奋地在她的手心里跳动,盘踞的青筋仿佛活了过来,突突跳动蛰得手掌生疼。
方浅梨叫了一声下意识缩回手,鸡巴几乎戳到了她的脸蛋,不正常的抖动频率让她察觉到了什么,“不要…啊……”
精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从潮红的脸颊到裸露的奶肉都没能幸免,身上沾满了独属于面前这个男人的体液。
宁昱他……怎么能…
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是因为生理反应而激出的泪花,也不是矫揉造作拿来讨好的眼泪,而是满心委屈化作实质的表象,连睫毛上都挂起了水珠。
方浅梨气愤地拍开宁昱伸来的手,挣脱出了他的怀抱,却还是抵不过温暖的臂弯。
他温柔地替方浅梨顺着气,用柔软的纸巾拭去身上的黏腻,体贴入微的姿态亦如往常,方浅梨却知道,有什么东西在今天之后再也回不到正轨。
方浅梨只浅浅发了一通脾气后就接受了他的毫无悔改的歉意,在吃早餐的时候无意瞥过,宁昱正在写的企划案是公司最近的重点项目,第一批回笼的资金就市值三个亿。
不得不说,宁昱将一切都算得分厘不差,连方浅梨的反应都和他预料的如出一辙。
“宁昱,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方浅梨百无聊赖地扯开了他身上的扣子,全身上下又饿又累,但现在最令她难受地还是满身黏腻的触感。
“不叫老公了?”
宁昱很少对她的称呼有过质疑,她心情好的时候什么都能喊得出口,不开心时只会生冷的叫宁昱,方浅梨心里憋着气,“叫老公有什么用,你一点都不疼我,我才不要你这样的老公呢,你还打我!干脆分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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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喜欢口嗨一时爽后求饶哭唧唧的样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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