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堂外的一处空地上,站满了不少弟子。
躲在暗处的平英豪,指着高台上的绯衣男子,“那就是小六。”
“他在干吗?”
“弟子们操练呢,嗯...我弟今天是领头示范的。”他胡诌道。
江月眠“哦”了一声,没拆穿他的谎言,反正他隐瞒身份对自己来说,更方便继续骗人家身子。
见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哥,平英豪伸手把她的脸转向自己,“他跟我长得极像吧?”
本以为江月眠亲眼目睹后,便会消气,哪知她还是沉着脸转身就走。
平英豪“嗳”了一声,追在她身后,“上哪去?”
她甩开男人刚搭在肩上的手,“别跟着我。”
“哎哟,我的姑奶奶。”他颇为头疼,大步超在她前头,一边倒着走一边问:“怎么还气着呢,这不都跟你解释明白了吗!”
江月眠止步,横他一眼,不知是她太媚,还是他太馋,总觉得跟抛媚眼似的,看得平英豪心痒痒。
“没准我还在你们兄弟俩,一起挖的坑里没出来呢!总之,就当是我遇人不淑,以后啊~各走各路。”
听她做出这般决定,平英豪的心顿时被针扎了般,脱口而出道:“不行!我不同意。”
“你这人......”江月眠跺脚,“忒霸道。”
“既然知道,就收回方才的话。”
他神色桀骜地微抬下颌,高马尾因这个动作晃了两下,又添了两分少年气,看得江月眠差点把持不住,想把人扑倒大战三百回合。
“那至少容我理一理思绪吧?”江月眠移开视线,与他商量:“三日后再给你个准确答复?”
“三个时辰。”
“明天。”
“那好吧,明早我来寻你。”
“还是我去寻你吧......”
二人最终越了明天晌午,在烟雨小筑旁边的一处院落见面。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平英豪嘴上嘟哝了句“真麻烦”,实则对这种酸甜的感觉上了头。
怎么突然就有股非她不可的冲动了呢……男人想不明白,又觉无所谓,江湖男儿遇上心悦的姑娘追就是了,怕甚!
*
因这事耽搁了不少时辰,江月眠拿着纸鸢直接往芳菲斋去。
待她刚走进院落里,突然停下脚步,扭身对着空无一人的身后说道:“小忠,你要跟我到房里吗?”
话音刚落,沉忠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
男人见自己行踪暴露,来不及表示尴尬,立即直言道:“那人骗了你,他是定风堂的堂主。”
“知道了。”江月眠语气淡淡的。
“原来你早就知道?”
她反问:“知道与否,与君何干?”
沉忠这才不自在起来,“是我多事了。”
说完,他欲越过对方率先回房,在与她擦肩而过时,衣角却被人拽住。
男人的心猛地一颤,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情转头,在与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对视上后,他才知道内心是在希冀着江月眠会挽留自己。
“你不跟人家亲近,还叫我离远点,人家当然要找新的目标啦。”她表情无辜地说着一些令人发指的话,“要不小忠与人家修好?”
落日余晖透过身侧的一棵松树,斑驳的光影洒在她身上,有种破碎柔弱的错觉。
沉忠知道眼前这个姑娘是狡猾卑劣的,可心底还是涌出怜爱之意,竟鬼使神差地回了句——好。
江月眠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扑到男人怀里吻他,把他刚冒出来的后悔泡泡吻破了,理智也跟着飞了。
像是溺水的人抱到了一根浮木般,沉忠紧紧地搂着怀中可人儿,一面热情回吻,一面引导她往自己的房间挪步。
房门被撞开后,江月眠开始解男人的腰带,不愿撒手的沉忠用脚将房门关上,并用腰间挂着的佩剑当门栓反锁好门。
最终外衫裙裳脱落一地,赤裸的二人滚到了床榻上,沉忠压俯在江月眠身上忙活了半天无果,额角都急出汗来。
粉嫩的龟头好几次撞对了穴口,却又沾着淫液滑到了花核处,若不是深知对方刚破了雏男之身,真的会叫人误会他这是有意调情。
“真笨。”江月眠一点也不心急,一边享受肉棒摩擦带来的酥麻感,一边看男人的笑话。
笨男人臊得脸红,干脆跪在她的腿间看个仔细。完了又怕再出丑,索性将右手中指探进穴口想做个标记来着,但指尖刚钻进湿滑的穴里,江月眠便忍不住发出动情的浅吟。
这样让她觉得舒服……沉忠得出结论,并想到挽回颜面的办法。
他不急着用阳具肏穴了,继续用手指在花穴里摸索。每当摸到一处软肉,便观察江月眠的表情,如若她表现平平便继续摸下一块,若是十分情动,就试着加重力度直到探索至她说不要。
如此求学,沉忠很快就摸出一套指法,把江月眠伺候的那叫一个舒服,竟被男人的两根手指爽上高潮,身下的被褥瞬间被喷出的一滩淫水打湿了透。
“啊……我要收回方才的话。”江月眠喘息着说道:“小忠才不笨,嗯……最厉害了。”
沉忠闻言嘴角顿时翘起,他想把肿痛的阳器插穴里,又不敢硬来,小心翼翼地问:“还要吗?”
“要啊。”江月眠抬腿缠在他的腰间,“人家还没够呢~”
男人迫不及待地挺进去,紧致润滑的包裹感叫他闷哼一声,咬牙等着穴中的吸咬感消失,这才快速抽送肏起小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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