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无度地过了两天后,姜泠第一次穿上了衣服。
她对这栋野奢别墅一无所知,是裴枢把一件绛紫色的绸裙放在床头。
给她穿的。
绸裙熨得妥帖,吊带深领的款式,薄薄一片。
她垂下眸色,几分清冷落入绛紫中,也化作慵懒。
衣服是要穿的。
男人不知去了哪里,她一个人围着别墅转圈参观。
雨林深处的天气极好,艳阳细碎,空气新鲜。
参观完之后,她躺在露天泳池边的竹床上,俯瞰远处山脉起伏,沐浴幽谷清凉午风。
静静享受独处的时光,仿佛是她的第二次重生。
和医院里的时光截然不同。
这世间,几乎每个人的生命都降临在医院。
可她却不是很喜欢医院。
医院很嘈杂,急诊大厅二十四小时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吵得像火车站,命运的列车从不知何处驶来,再脱轨奔向未知的终点。
在这样的环境里呆久了,就很想躲去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逃避所有真理科学,道德伦理,只是安安静静地做一回人。
其实,做人也不好。
姜泠缓缓合眼。
如果,如果她身上还有一丝南洋的影子……
正当她省问内心,专注于思考哲学里灵肉合一的命题时,泳池忽然卷起涛浪。
男人直接从水底俯冲上来,像是一条偷袭她的大鲨鱼,使坏般的捏住她的脚踝,整个人扑倒她眼前。
姜泠滞了呼吸。
眼前,水流淌过男人英气立体的五官,凌厉分明的面孔,还有……
象征雄性完美身材的鲨鱼线。
他大约是在水底潜泳埋伏她好一阵了,上身肌肉还处于贲张发力的状态,等水汽蒸发干净后,宽肩窄腰的轮廓比雕塑还耀眼。
性感这个词语,也是可以用来形容男性的。
旺盛的荷尔蒙,精壮的体格。
一时间,姜泠的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放。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然后,咽了咽口水。
殊不知在裴枢眼里,她只会更诱人。
美人斜倚在竹床上,一身绛紫色的吊带绸裙,领口开得极低,兜不住两只饱满丰盈的雪乳。
乳肉凝白酥软,奶尖却格外樱粉小巧,花蒂般的在绸裙布料上印出凸起。
下身裙摆也因他的戏弄沾上水滴,宛若绮丽华美的人鱼尾巴,浮于泳池水面的波光粼粼之间,美不胜收。
她终于展现出流光溢彩的漂亮,像是他在南洋把她好好豢养时的那样,而不是枯燥无味的黑白。
她在医院里的那种高冷穿着,活像是给他守寡。
可惜,他还没死呢。
不仅没死,活得好好的。
有的是力气折腾她。
裴枢一舔牙,莫名觉得竞速泳裤勒得慌。
他硬了。
硬得很厉害。
“你……”
她似乎也注意到了,眼波流转,语气欲说还休。
泳池,露天,艳阳。
荷尔蒙旺盛的男人,妩媚妖娆的女人。
正当一切即将脱轨的时候,他却一反常态地绕到她身后,扯过浴巾擦拭。
不像是要纵情的样子。
她隐隐露出一丝失望。
“怎么?宝贝很想要吗?”
男人像是能看穿她的心中所想,痞坏一笑。
“我有些事要处理,你自己玩,好不好?”
自、己、玩。
这三个字从裴枢口中说出,显然不是纯洁的意思。
他伸手探入绸裙领口,揉了揉她的奶,浅尝辄止过后,真的就转身离开了。
还留下一句叮嘱。
“宝贝,不准喝酒哦。”
男人离开后,体温还留在她的乳肉上。
姜泠的视线染着迷离,好些会才看清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瓶红酒。
旷野风景美得像是广告大片,这瓶红酒在阳光下是比香水更迷人的存在。
不得不承认,军火大亨也很会享受生活。
私人泳池,上等红酒。
姜泠抿着唇,呼吸间仿佛都品尝到了红酒甜润的回甘。
其实,微醺的感觉很不错的。
只需要喝一口……
美人望向茶几的方向,眼睛慢慢都不眨了,认真地像是在看橱窗里的圣诞礼物。
她很喜欢这份礼物。
她也想要这份礼物。
一份暗中标好价格的礼物。
*
裴枢从泳池回到别墅里面,找了一个房间和柏桑通电话。
“家主,口服的吐真剂效果怎么样?“柏桑的马来语也很坏。
裴枢散漫轻笑:“她还没喝呢。”
不过,她会喝的。
说回正事,柏桑是要汇报新发现的。
昨天他们一行人去山上寺庙,过程中有人尾随跟踪。
很明显是蒋驹尧那一派的人贼心不死。
裴枢想起那日交手的时候,他故意给蒋驹尧留了一条命。
一条半死不活的命。
折磨,就是要慢慢来才好。
柏桑也不想给蒋驹尧一个痛快,半夜还特意回到交火现场搜搜看有什么遗漏证据。
没想到还真有。
一把落在角落里的警方配枪。
居然是裴家生产的军火。
裴家从不和内陆的警方军方做生意,那么这把枪的来源就很耐人寻味。
看来,正义的阵营里也有内鬼。
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裴枢和柏桑进行了一下午的秘密对话,结束的时候,已经设计好了如何瓮中捉鳖。
临末,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便先结束通话,开门去找属于他的猎物。
日落西山,泳池边亮起荧灯星星点点。
如他所料,他看到的,是一只媚态横呈、卧在竹床上的小酒妖。
吊带裙薄薄布料裹不住她冰肌玉骨的冷媚,奶大腰细的曲线。
还有,垂在床边沿的一截骨感脚踝。
晃着,坠月。
她喝了小半瓶红酒,脸颊潮红,神志涣散。
她的酒量不至于如此,但是,这瓶红酒里掺了吐真剂。
“姜医生,我说过不能喝酒的。”
他端着绅士的语气,在她身侧缓缓坐下。
这便是魔鬼的阴险之处。
他可没给她喂吐真剂。
是她不乖,自己嘴馋贪欢。
“告诉我,我是谁。”
他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沙哑低沉。
“裴……裴大少……”
她小声作答,声线软软的,温温的。
是吐真剂的作用。
裴枢满意地落下视线,停留在她的领口。
雪白饱满的乳球,里面有很多奶水。
“奶子胀吗?”
他的态度更强势,进一步逼问她。
她体质敏感,会对吐真剂产生一些特殊的反应。
当时在南洋第一次产奶的时候,她自己都吓坏了,于他而言确实意外的惊喜。
而这一次,惊喜只多不减。
“胀……”
被喂了吐真剂的她格外听话,他问什么她都乖乖地答。
“胀就自己揉,把奶子露出来,揉给我看。”
他爱死她这副娇媚听话的模样,连正经问题都不想问了,直奔主题,
她确实不再清冷,听见他的指令,露出呆呆的迷茫。
“我…我不会揉。”
该死的女人。
裴枢已经压不住体内的气血翻涌,一下子跨坐到她身上,掀开她的绸裙,粗鲁地抚摸她的下体。
红肿娇嫩的花穴被揉开一条缝,随后,一个坚硬冰凉的物体抵入。
是他把红酒瓶插进了她的穴。
她哆嗦着,小嘴止不住地嘤咛。
“宝贝,知道我在干什么吗?”
他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恶劣质问。
——
裴大少进化了!会玩老婆了!
(泳池里的大鲨鱼就是疯狂心动!)
然后动心的姜姜从里到外都要被吃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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