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什么比赛,非要争个上下高低,林深索性随她去了。可是心中某处不断响起一阵声音,他强压下去,它再次出现。
这是他的魔咒。
他长呼一口气,是酒后胡话他也认命了。
“小猫,在这世上你最爱谁?”
顾淼淼好似不懂这个问题,她撑着眼皮眨巴眨巴,乌黑的眸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葡萄。
“最爱谁?”
林深屏住呼吸,连自己也未曾察觉到的紧张,生怕呼出的一口气吓到她,改变原本也不存在的答案。
“嗯。你最爱谁?”
最爱爸爸,最爱妈妈,或者有他不曾知道的最爱。林深吞咽口水,两腮鼓起,做好失望的准备。
她听懂问题,不急着回答,认真思考起来。
林深哭笑不得,醉了的人脑子已经不再清醒,却执着地消耗自己的精力。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看得林深心揪起来。
罢了!
他何必要和一个醉鬼计较,让她这么为难。
林深伸出拇指和食指扭住她的耳垂:“算了……”
顾淼淼从他的话里听到了叹息,酸意从某个角落开始蔓延,她向前一靠,娇俏的下巴落在他的心口。
“偷偷告诉你……”她的尾音拖长,带着粮食酝酿多年的香气。
林深的手脚紧绷,指尖有阵阵麻意。
“我最爱……”
“我的阿深……”
断成两节的话,也催断了林深的目光。咔嚓一声,清脆响如琉璃。
从此,他可以和过去的寸寸犹豫,彻底再见。
*
顾淼淼巴在林深身上,八爪鱼似的,柔若无骨,又热得滚烫。
林深沸腾着的一腔热血,涌到了喉头,硬生生被压下去。
顾淼淼还不知道林深心中如火山岩般的翻滚,只知道贴在他身上,冰冰凉凉,舒舒服服。
她觉着舌尖也热,索性伸出去在他的下巴上舔了一下。嗯,果然如她想象中一般可口。
她张开嘴唇含住他下巴上的一小块,小猫吃奶般,狠狠地嘬。
林深的喉结上下滚动几次,却压不下去身下燃起的那股火。他看了四周的环境,虽然无人,但也不是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
“你确定要在这么?”林深问她。
明知道她是醉着的,可他不是也固执地讲了,信了。
顾淼淼边吻边往上爬,把林深当成了葡萄架,她就是那只要上去吃葡萄解渴的蜗牛。
“嗯~”她发出一声嘤宁,酥断林深的骨头。
她的小手已经往下伸到裤腰里,摸到那块涨硬起来的东西。
“硬硬的。”娇憨纯洁到让人想折断她。
林深的眸色越来越沉,他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她抬头和他对视,舔了舔嘴唇。
“你越来越放肆了。”
林深像是训诫不听话的小孩,而小孩却没有丝毫悔改的意思。
他攥得并不牢固,她轻轻一挣,便挣开他的桎梏。解开他的腰带,一路向下。
顶端的黏腻沾在指间,又湿又滑。她把脑袋埋在他怀中偷笑:“你明明也很喜欢。”
林深哭笑不得,他怎么会不喜欢。
依靠最后存着的一丝理智,他按住她的后腰,把人牢牢箍在怀里。
“坐稳了。”他说。
车子箭一般射出去,颠簸间顾淼淼感觉到屁股下越来越大的东西。
她哼哼唧唧地开始挠,挠得林深心也痒,腰也痒。
“不许闹!”
他低声喝,却没有多大用处。
醒着的时候尚且不怕,喝醉了更是有恃无恐。
顾淼淼动的更欢,动情地哼,林深甚至能隔着裤子感觉到她的湿润温暖。
他咬紧牙根,把油门踩到底。
车子在附近一处居民楼停车场戛然而止,顾淼淼还在闹,转眼便被按在身下。
车子狭窄,林深展不开手脚。自己下了车,又把人半拖半抱地弄下来,推在后座。
黑暗中,不流动的空气挤压在一起。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顾淼淼感觉到他贴了上来。
她搂住他的腰,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
“阿深,你快一点。”
她不说这话,林深已经在熔岩中煎熬,现在更是放肆,打算拉她彻底沉沦。
“好。”
炽热的他充满了她的每一寸,她包裹着他,千次百次的撞。
月光肆无忌惮,洒满了一片大地,车中的人毫不知情,融化在彼此的情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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