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宁给张小六解开了束住双手的皮带,他仍跪着,哽咽着问夏潮生:“敢问大哥尊名?我张小六必定铭记于心!”
夏潮生笑了笑,“铭记于心不敢当。我叫夏潮生,就是夏天在潮州巷出生的意思。他日有缘,也许还会再遇。”
原来他叫夏潮生。唐婉宁心里默念了一遍,记下了这个名字。
张小六离开之后不久,夏潮生开口:“唐小姐,能麻烦你一件事吗?”
唐婉宁毫不犹豫地回答,“你说。”
可是没想到他却提出这样一个请求:“可以麻烦你扶我去洗手间吗?”
唐婉宁理所当然地想要拒绝,可是看着他缠满绷带的左手和正在挂吊瓶的右手,张了张口,想说的话变成了:“刚刚张小六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夏潮生尴尬地笑笑,“刚刚不是太想去……”
唐婉宁想了想,又道:“那等我的司机回来吧。”
夏潮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真是不好意思,我有点忍不住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唐婉宁十分不满,她毕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再怎么说,也不能,也不能扶一个男人去洗手间啊!
她又道,“我去叫护士。”
夏潮生咬了咬下唇,不好意思地请求道:“我……真的忍不住了。夏小姐可否体谅我的颜面,让我不至于尿在床上?”
唐婉宁抿着唇忍住笑意,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害羞起来竟然……还蛮可爱的。
她最后还是妥协,扶着夏潮生的后背,借力帮助他从床边站了起来。
“你真沉。”她说。
夏潮生笑了笑,少女的抱怨像是在跟他撒娇。他没有回答,珍惜地嗅了嗅少女身上散发的茉莉花香。
其实他撒谎了。他并没有那么急切地想要解手,其实还可以再忍耐一会儿,而且……他常年行军训练出来的核心力量,使他根本不需要手部发力,用腰部力量完全就可以独立起身。
不过,他倒是的确需要唐婉宁帮他推着输液架的。
夏潮生暗自窃喜着,在唐婉宁的陪伴下走进了洗手间。
唐婉宁背过身去,催他:“你快上。”
过了数秒,夏潮生清了清嗓子,干涩地开口:“那个……我没办法解开裤子。”
唐婉宁转过头,羞红了脸:“我警告你,你别得寸进尺!”
夏潮生一脸无辜:“真的,这条裤子的扣眼特别小,必须两只手才能解开。”他的确没有撒谎,刚刚唐婉宁背过身去的时候,他曾尝试用右手解开裤子,但是失败了。
唐婉宁不信,弯腰盯着他的裤裆研究了好一会儿。
她眼见着男人的裤裆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鼓,像是往里充了气似的。
她有些难为情地问:“你不会……憋肿了吧?”
夏潮生忙不迭地点头称是。他低头看着自己不知廉耻的兄弟,暗骂它可真是个丢人现眼的家伙。
唐婉宁怕真给他憋坏了,便闭上眼睛,沿着记忆中的位置摸索过去。
纤纤玉手在他的腿间来回摩梭,还没摸到那粒扣子,却让他腿间的物什更加坚硬如铁。
唐婉宁闭着眼,隔着布料轻握那根圆柱形的硬物,不解地问:“你在这里别了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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