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都在下雨,天阴沉沉的,让人心情烦躁。
可江思南却感到自在极了,她现在才二十几岁,重回自由身,大把的惊喜等着她。
自从那天过后,方易发来的消息少了许多,除了每天早中晚叁次的问候,没有再发那些在她眼中看起来算是无病呻吟的告白情话。
然后自己离婚的事还没有告诉父母,方易没签字,老两口知道了肯定劝合,做了两辈子的儿女,江思南都能想象到当父母得知她提出离婚时的反应,必然是少不了一顿埋怨和软硬皆施的阻止,所以只能等他签了字,一切尘埃落定后再说实话。
可这样瞒不了多久,她必须快点找到住处,在家住时间长了,什么借口都盖不住。
开车跟着导航来到市区边,这附近新建了湿地公园和城市剧院,随之而起的就是新楼盘,宣传噱头主打宁静清幽。
刚停好车下来,还不等站稳,忽然一阵风从身边刮过,一道黑影闪电似的窜过去,江思南怔住,回神过来发现自己的手提包被抢走了。
来不及思考,她火速追了上去,紧张地边跑边大喊:“站住!!抓小偷!!有人抢包,抓小偷啊!”
这边路上行人很少,除了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小偷,几乎看不到路人。
肾上腺素一时的兴奋在追逐半条街后渐渐下滑,江思南的心脏剧烈跳动,上气不接下气,她大张着口急促地喘着,步伐开始变慢,掐住腰踉跄地继续追。
身后突然滑过一道高大的身影,一眨眼的功夫,眼前光线变暗又恢复亮度,那强壮的身躯已经跑远,只见男人两条长腿如猎犬般迈着,狂奔向奋力逃跑的小偷。
刚刚还得意的小偷转眼间被壮汉勒住肩膀,一个转身拐压到身下。
江思南跟上去。
“你的东西。”男人低沉的声音起伏,喘息起伏,修长健壮的手臂抬起,将手提包递给她。
“谢、谢谢您,谢谢。”江思南还没平下呼吸,累得满脸通红。
视线顺着男人的手臂上移,肌块分明的上臂仿佛蕴藏着无限的力量,壮得惊人,但胜在肌肉条理清晰,蛟龙入水似的汇入他的宽肩,并不显得过于夸张。
他的皮肤偏黑,是健康的麦色,浓眉横直硬挺,眉眼到鼻梁再到嘴唇仿佛一脉相承,标准的硬汉形象。
“不客气。”男人咧嘴,一口白牙,然后像拎鸡仔似的拽着小偷的领口将人提到一边,用自己将江思南和小偷隔开,然后从裤兜摸出手机,直接报了警。
等警察的时间里,小偷哭丧着脸欲言又止。
“看什么呢?还敢想跑?”
“不是……不是大哥……我不敢跑,您能松开我吗,我脖子勒的疼……”
对面一个人顶他两个,他哪敢再跑了,真是倒霉!
从派出所出来,天暗了。
热心壮汉对江思南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抬脚就要走,江思南叫住他:“那个,要不我送您回去吧?”
男人刚想拒绝,手一插兜发现东西还落在原地车上。
“行,那麻烦你帮我送回原处了。”
他上身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卫衣,腿上的牛仔裤沾了白灰,自始至终都挽着袖子,双手骨节粗大。江思南想起自己被劫的地方不远正好有两处快完工的建筑工地,猜他或许在那里工作。
等送到了地方,江思南主动问起男人名字。
“今天真的谢谢您……”
“没事。”男人摆手,开门要下车。
思南忙道:“您叫什么名字?我叫思南,等您有空我再找您正式道谢。”
“周——”
“算了,不是多大事。”周昂把门一推,“下次注意安全就是了。”然后转身走了。
看着男人快步离开的背影,江思南抿起唇。
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想起男人最后犹豫的话。
“周先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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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昂比叶溪戏份重多了~
有人记得他吗?被重生后的方易抢了生意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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