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膳过后,将近未时,心兰带着自己的丫鬟夏芜,到表姐杜竹宜绣楼来寻她。
到得表姐闺房外,见表姐的大丫鬟翠儿守在门前。
“心兰小姐,我家小姐正在沐浴。”翠儿对心兰请安,并解释道。
“咦,表姐刚起身吗?”
心兰上午没等到表姐找她,便派了丫鬟来打探消息,得到的回信说表姐偶感不适,尚未起身。
“是,小姐刚才起身。”
“嗯,那我进去看看。夏芜,你陪翠儿在这守着。”
心兰吩咐完,便进到表姐闺房内,右手边屏风后有隐约水声。
“表姐。”心兰一面脆声唤着,一面信步走向屏风。
“啊,心兰儿,你来啦,你先在外面坐会儿等等我,我洗好便出来。”
听到表姐略带着急地招呼,和让她不要进屏风后的言下之意,心兰促狭地笑笑,脚步轻快地走到表姐浴桶前。
“呀——”姐妹俩看到对方,不约而同惊呼出声。
坐在浴桶内的环抱着身体,不知该遮上,或者遮下;站在浴桶外的遮挡着双睛,却留着缝隙,好奇地张望一下,又害羞地闭闭眼。
“小姐,发生何事,可需要奴婢们进去伺候?”翠儿和夏芜听到房内动静,遂不安地询问。
听到门外的呼叫,姐妹俩对视一眼,虽说都是心腹的丫鬟,此时也是不愿被看见的。杜竹宜对心兰打个眼色,心兰会意安抚了外面的丫鬟。
“无事,滑了一下,你们在外候着罢。”
经了这一打岔,姐妹俩心中的羞怯之意倒是褪了几分,心兰搬了张杌子,隔着木桶,坐在杜竹宜身旁。
表姐浑身上下,细腻白嫩的肌肤上,布满青的红的紫的黑的痕迹,像开了染料铺。高高耸耸的胸脯上,印着一个个手指盖大小的红紫淤痕,说不得是姑父怎么咬上去的。小臂靠近手肘,一圈青黑的淤痕;腰两侧,一个掌印配上五个指痕,看得出经历过怎样的掐拽...
好激烈!
这应该是做到底了吧...
心兰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着表姐胳膊上的淤痕。“表姐,那个,会很疼吗?”
杜竹宜赧然地点点头,她昨日初次承欢,今日正是个眉毛疏倒、脸颊泛着两团红云的娇羞新妇样子。
“一开始有点,后面便...好了。”
“啊,这么好,那表姐便是,很欢喜那个咯~”心兰黑白分明的大凤眼忽闪着,满是打趣地说道。
杜竹宜羞到极点,反倒不再支支吾吾躲闪,手指点在表妹俏皮的翘鼻上,娇声回敬道:“好个促狭小人精,今日专来捉弄表姐我?那个好不好,心兰儿,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么?”
“清楚是清楚,但不像表姐清楚得那么深、那么彻底嘛...”心兰撒着娇耍赖道。
杜竹宜扶额,这小孩越说越没边儿了。“昨日表妹生辰,难道未曾借机清楚多一点?”
心兰闻言,想到昨日问爹爹要礼物的情形,脸上倏地一红。
昨日,她想着过生辰,爹爹必不会借口自己还小拒绝,便大着胆子,提出要尝一尝爹爹那根大肉棒...
爹爹确实答应了!
哪知,掏出爹爹那根大肉棒,她倒被吓一大跳。
爹爹那根肉棒实在是太大太大!
长足八寸四分,粗五寸有余,头如剥兔紫巍巍,柄上虬筋暴突突,底部如森林莽苍苍。
她跪在画舫软榻前,蹲在爹爹胯间,羞羞地低着头,鼓足勇气双手握上去,大肉棒热气腾腾,仿佛还能冒烟,连带着她全身都沸腾起来。
在棒身上滑动两下,触感太奇怪了,一层腻乎乎的皮,与底下的薄薄一层血肉和粗壮壮肉骨,似乎并不相连,黏黏腻腻地,与她的手掌手指贴在一起,在底下的肉骨上搓动...
像一活的、能动的、随时能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
偏偏,那怪兽的存在,对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吸引~
只是握着,她便全身麻酥酥、热腾腾,腿心也变得潮乎乎、湿漉漉...
她不由自主地附身,樱桃一般的小嘴圆张,含住那硕大的龟头。
说是含住,其实只是贴着龟头马眼周围一圈,连个头都含不进嘴里。
她尝试着将嘴张开更大,好多吞进一些,可嘴角张得要裂开了,腮帮子都撑得痛了,仍是无济于事。
“乖宝,别勉强。”
爹爹带着隐忍的声音颤抖着从头顶传来,爹爹贴着她臂膀的腿在轻轻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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