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弓着身子伏在女儿身上,唇衔着女儿娇嫩双唇,阳具抵着女儿湿漉漉的像个蛤蚌一般啄吻他龟头的穴口。
他把女儿双足提起放肩膀上,又以两手抱住女儿纤腰,腰臀发力,果断地破门而入,尽根直抵。
一瞬间的疼痛令杜竹宜身体僵直了,她圆睁着双眼,与自己父亲四目相对,嗓子里的惊呼,则被父亲塞在她嘴巴里的舌头堵在了嘴里。
杜如晦不住亲吻女儿,双手从女儿腰间移到她的两个丰硕白嫩的奶子,时不时地揉揉乳肉,捏捏奶尖,给女儿带来些快慰,缓解她的痛苦。
花朵般鲜嫩娇美的小女儿,终于,被他占有——
置身女儿温暖挤压着他的窒腔,杜如晦一时间忘乎所以,明明是初次到访,他的身体却感觉到了一个老地方。
之前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刻都变得扭曲和荒谬,女儿体内这处温暖紧致的所在,明明和他如此贴合,为他量身打造一般,可若他今日不曾到此,他便永远也无法凭想象知晓这种感受,这让从来信奉过往不念的杜如晦也不禁有些后怕起来...
——宜儿,他的嫡亲小女儿,他的心尖乖乖肉儿。
这时,女儿身体便软化下来,屄屄里头蛤蚌一样的软肉,开始活活地吸嘬他的阳物。合着画舫在水上行进带来的清浅摇晃,令插在女儿屄穴内静止不动的阳具,也自有一股颠簸颤抖的美妙动感。
杜如晦含住女儿的舌头用力吸了一回,便松开她的嘴。
“啊——”杜竹宜被来自穴里的变故惊呆,好不容易被父亲松嘴,本来要大口呼吸的这时也顾不得,只瞪大眼惊讶地望着面前笑得理所当然的父亲。
“怎么啦,乖乖肉儿?”杜如晦故作不知地亲亲她染上一层妖艳薄红的眼尾和眉梢。
他曾在风月场合听行家讲,初初破身的女子脸上这个位置会有这样的红晕,他只当笑话来听,如今见到,才发现所言大抵非虚,至少这层薄红在女儿脸上,是令他惊心动魄的可亲又可爱。
杜竹宜却是不知父亲亲吻她眼角时有这许多想法,她心里在意的是——“父亲的阳具...在宜儿里头...又变...变大了...”
“是会这样的,乖乖肉儿与为父亲亲嘴儿、吸吸舌头,或者乖乖肉儿的小屄屄夹得紧了,为父的阳具都会变得更兴奋。”
看着女儿因他的解释而越发羞红的脸,杜如晦心道,女儿的小屄屄才是真宝物。
“乖乖肉儿,你现下还疼吗?”
杜竹宜将一对藕臂揽住父亲肩膀,侧过脸,羞红着脸道:“并不多疼,父亲的阳具顶在女儿穴心里头,便是不动,也是极快活。”
“那为父来让我的心肝更加的快活。”
杜如晦此时也忍得狠了,阳具在女儿穴中一跳一跳的叫嚣着要攻城掠地。便尽力抽插起来,不讲什么技巧,一气抽插了两三百下,在女儿穴中左冲右突,将女儿插得浑身又酸又痒,只能锁着小屄屄左右承受。女儿屄里淫水流出无数,将他跟阳具浇得湿透。
“嗯嗯...父亲...啊啊...父亲...”
杜竹宜被插得既羞且喜,她的小屄极是会夹,父亲的阳具送进来,她便紧紧吞进,抽出去,她便极力挽留,像个蛤蚌一般,死命般钳住父亲的阳具,没有片刻放松的时候,嘴里无限依恋地不停唤着父亲...直教杜如晦深感从此往后,怕是要交待给这个娇娇小女儿了。
“乖宝贝,娇娇女儿,怎么这么会咬...”
父女二人这般父亲女儿的叫个不停,心中都是一般的激动快活,若不是爱死对方,又怎会品尝到这打破父女禁忌的极致快乐?
杜如晦阳具兴奋得又粗硬了一分,偏生女儿这宝贝小穴,像是天生来适应他阳具的一般,无论他胀大多少,胀大几回,都服服帖帖地跟着他的尺寸自如伸缩,真个叫他震惊中要喜出望外了。心中欢喜,嘴里便不停对女儿说些“爱死,爱死”的爱语。
他将女儿双腿盘在腰间,直上直下地直捣春心,急抽猛插五百余下。忽而似是触到某处,杜竹宜觉得里面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无数感觉纷至沓来,直让她觉得一下都离不了父亲的阳具来顶一顶、抵一抵。
“父亲...这里...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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