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每天逼朕营业 - 皇后每天逼朕营业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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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的就是两个,一是顺利办完差事,二是顺带找点乐子。谢景元心里清楚,他这趟差事盯着的人多着呢,赵家那丫头居然不怕死找劫匪来打劫。
    孙皇后和七皇子赢了,但庐阳王作为曾经的太子,皇帝说他为了救弟弟身受重伤,谁也不敢说不,孙皇后这个时候还得表现出嫡母的大度,要安抚庶子。
    要是这个庶子没了,年幼的七皇子成了独苗苗,呵呵呵,到时候就热闹了。
    谢景元忽然觉得离开京城出来跑这趟差事真不错,柳家人好相处,他也能避开那个旋涡,更不用看他叔叔那张能把黑的说成红的一张嘴。
    很快,薛氏就知道了厉害,谢景元饿了她和柳元济整整一天,连她儿子都跟着遭殃。
    谢景元说到做到,不仅惩罚了这一家三口,等到了下一个驿站,他立刻给京城那边写了封信。
    一行人继续往北而去,柳文渊亲自去买了辆车,将柳翩翩、柳文洁、二房四姑娘柳文贞、徐氏和两个小男孩都塞上了车,长房只剩下薛氏一个女眷走路。
    这样又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就在柳家众人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时,千里之外的京城,秦孟仁的后院里发生了剧烈的冲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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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带孩子上医院,可能要耽误几天,没时间及时回复评论,但小可爱们放心,作者准备了充足的存稿,每天都会按时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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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说故事二女相争
    清晨,柳文惠刚刚醒来,外头丫鬟来敲门。
    “柳姑娘,该起了。”
    自从来了秦家,她就被安排在这小院子里,有个丫鬟每天给她送饭送水,还有一些看起来还算鲜亮的衣服。
    秦孟仁拢共来过两次,一次是嘱咐丫鬟好好伺候,第二次秦孟仁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久,看完后又失魂落魄地说了一句:“假的就是假的。”
    就在秦孟仁准备走的时候,柳文惠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大姐夫!”
    秦孟仁被这个称呼吸引住了,面容和善下来:“你还有什么事?”
    柳文惠天生对内院这些斗争十分有天赋,几乎是电光火石之间她就知道该怎么做。
    “大姐夫,那日您说得不对,大姐姐心里是有您的。”
    秦孟仁的眼神犀利起来:“这与你无关!”
    柳文惠明锐地察觉到秦孟仁的期待:“大姐夫,大姐姐很看重这门亲事,从与大姐夫定亲开始,她就自比秦家妇,每天打听二太太和大姐夫的喜好。大姐夫是读书人,大姐姐也饱读诗书。连绣花都要梅兰竹菊和松柏,那什么牡丹迎春她一概不要。”
    秦孟仁的眼光似乎有些渺远:“可她不肯跟我回来。”
    柳文惠低声道:“大姐夫,大姐姐有她的骄傲,一时半会拉不下脸是正常的。且那天还有个谢公子在一边起哄,您再等一等,早晚她会想开的。”
    说完,她又叹了口气:“大姐夫,大姐姐自幼丧母。我父亲只知读书做学问,并不管大哥哥与大姐姐。我娘入门后就有了我和弟弟,有时候就疏于照顾,故而大姐姐性子有些冷清,别看她每日端庄得体,其实她心里在意的人不多,大姐夫也算一个。”
    秦孟仁回过神:“你与你姐姐素来关系不好,如何得知她的内心?”
    柳文惠努力模仿柳翩翩平日里淡淡的笑容:“大姐夫,这世间还有几个比大姐夫出色的儿郎?大姐姐去了西北,到时候满眼看到的都是粗糙汉子,岂能不记得大姐夫的好。”
    秦孟仁的目光柔和下来:“这里住得可习惯?”
    柳文惠十分乖巧:“多谢大姐夫,一切都好。”
    秦孟仁嗯一声:“有事儿找丫头,不用客气。”
    眼见他要走,柳文惠又叫住他:“大姐夫,我给您讲讲大姐姐在家里的事儿吧。”
    秦孟仁停下了脚步。
    柳文惠很温柔地给他倒了杯茶,开始讲柳家的那些事儿,主要是讲柳翩翩。她怎么管家的,怎么孝顺祖父祖母的,怎么为了秦孟仁努力攻读诗书、勤练女红厨艺的。
    当然,柳文惠不敢说柳翩翩跟薛氏之间的斗争。她极力将姐姐塑造成一个完美的人,美丽大方,温柔得体。
    秦孟仁一直安静地听,当听到柳翩翩为了给他做鞋伤了手指,秦孟仁既心疼她伤了手,又高兴她愿意这样对自己。
    秦孟仁在柳文惠那里坐了半个时辰才走,从此,那个丫头伺候柳文惠时比以往更尽心。
    再后来,赵雅兰也来过一次。
    她似乎比秦孟仁还要关心柳文惠,然而赵雅兰话里话外却没安好心。
    柳文惠不漏痕迹地给她出了个主意,只要这个主意能成,她不仅能把姐姐抓在手心里为她所用,还能让姐姐去斗赵雅兰,她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她年龄太小了,要做姨娘至少还得等两年,但这两年里,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帮手。
    这个帮手,大姐姐来最合适。
    柳文惠一直在这个小院里等待,这眼见着两个多月过去了,也该有些动静了。
    丫头进来给柳文惠梳妆洗漱,给她端来饭菜,把她伺候的妥妥帖帖。
    吃罢了饭,柳文惠闲的无事开始做针线。她记得柳翩翩以前经常给秦孟仁绣帕子香囊,还临摹与他一样的字帖。
    柳文惠开始没事也绣帕子香囊,让丫鬟找来字帖,一个人在屋子里写字。纵然那字写得跟柳翩翩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她还是写得很认真。
    就在柳文惠还在屋子里写字的时候,外头忽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
    柳文惠欣喜地站起身,难道是大姐夫来了?
    柳文惠刚起身就发现不对劲,这脚步声这么急,绝对不是大姐夫,大姐夫永远都是不紧不慢的君子作风。
    果然,还没等柳文惠往外走,屋里就进来个衣着华贵却满脸愤怒的中年贵妇人。
    柳文惠当然认识此人,她就是秦孟仁的母亲,秦二太太孙氏。
    以往孙氏去柳家,那都是端着温柔和善的笑容,经常拉着柳家姐妹们一顿夸。
    柳文惠急忙上前行礼:“二婶子。”
    孙氏冷哼一声:“姑娘叫错了,你的二婶子这会子正在大西北呢,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二婶子。”
    柳文惠脸色一白,蹲下的膝盖又往下去了一点:“二太太安好。”
    孙氏身边一个婆子冲了过来,兜头给了她一个嘴巴子:“连个自称都没有,还以为自己是金尊玉贵的三姑娘呢。”
    柳文惠被一巴掌打得偏向一边。
    孙氏径直走到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那婆子将柳文惠拉过去扔在孙氏脚底下。
    孙氏嫌弃这屋里的茶,没喝,而是沉着脸问柳文惠:“是你让雅兰去把你姐姐弄回来的?”
    柳文惠心里一惊,莫不是出了什么差错?赵雅兰往我头上泼脏水?
    柳文惠睁着一双杏眼看向孙氏:“二太太,我姐姐不是去西北了么?她要回来了吗?是不是我家里人都能回来了?二太太,我没跟赵姑娘说我姐姐的事儿呀。”
    她那天说得十分隐晦,赵雅兰听懂了,但硬要说是柳文惠给赵雅兰出馊主意,有点牵强。现在赵雅兰办错了事想往柳文惠身上赖,怕是不大好赖。
    孙氏眯着眼睛看向柳文惠:“你要来我家,仁哥儿愿意收留你,雅兰不反对,我自然不会多嘴。但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若是让我知道你在这中间挑拨离间,坏了仁哥儿和雅兰之间的情分,别怪我不顾以前两家的交情。”
    柳文惠吓得哆嗦了一下,眼里的泪水忍不住滚了下来:“二太太,我,我不敢。多谢二太太收留我,我以后一定听话,不给二太太惹麻烦。”
    孙氏看了看这屋子里,沉声道:“如今没名没分的,不好住这么大的院子,给她挪到文庄院偏院去,给一间屋子就行,不用丫头伺候。”
    孙氏身边的人都惊讶起来,文庄院可是秦孟仁的住所。
    孙氏发了一通威就走了,柳文惠慌乱之中被拉去了文庄院。等到了之后,她欣喜若狂。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呀。
    那边厢,孙氏带着自己的陪房嬷嬷往回走。
    嬷嬷有些奇怪:“太太,为何把柳家丫头挪到文庄院去?”
    孙氏冷笑一声:“雅兰想把脏水都往柳家丫头头上泼,以为我是个傻子好骗?仁哥儿惦记的是翩翩,这惠姐儿只是个幌子,放在他跟前也无所谓,就当是个念想,省得他总是失魂落魄的。”
    嬷嬷担心道:“太太,赵家那边?”
    孙氏脸上端起高深莫测的笑容:“既然惠姐儿犯了错,自然不好再一个人单独住个院子,往后就在春熙苑领二等丫头的份例吧,就当是惩罚。也别让她干什么活儿,养着就是。”
    嬷嬷立刻拍马屁道:“还是太太厉害,这样一来,又能给赵家交代,还能把这丫头放在少爷跟前。”
    孙氏脸上又露出愁容:“我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仁哥儿。这孩子什么都好,怎么偏偏是个情种,又遇到柳家大丫头那样铁石心肠的人。”
    嬷嬷跟着骂起来:“可不就是,若是她愿意跟着回来,做个贵妾有什么不好。柳家都成阶下囚了,总不能还肖想正室的位置吧。”
    孙氏看得一清二楚,这两个丫头之间斗起来了,一个还没过门,一个乳臭未干没名没分,都想把儿子心里最惦记的那个变成自己的打手,然后在儿子的后院里称王称霸。
    孙氏就这一个儿子,天纵英才、少年中举,岂能让这两个丫头坏了事。
    若不是赵家现在如日中天,她真不想答应这门亲事,比柳家大丫头差远了,要人才没人才,要气量没气量。
    孙氏心里暗暗思量起来,这回赵家丫头绑人失败,还是不要瞒着儿子,让他看清楚后院女人的嘴脸,莫要耽于美色。
    至于西北那个,若是儿子始终念念不忘,也不是不能弄回来。
    唉,这个孽障。
    当天晚上,秦孟仁回来后就意外地在院门口看到了穿着二等丫鬟衣裳的柳文惠。
    等他去孙氏那边知道柳翩翩被劫,整个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翩翩,果然让你猜到了吗,我对你的念念不忘,成了别人害你的由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护着你的。
    秦孟仁失魂落魄地回了文庄院,当场给了柳文惠一个巴掌,同时取消了第二天本来该去赵家拜会的计划。
    作者有话说:
    上午好~
    第25章 藏心思虚与委蛇
    秦孟仁原本和赵二郎约好了今天去秦家拜会,赵家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姑爷,结果秦孟仁临行前单方面取消拜会。
    赵二郎有些不高兴,跟他娘赵太太抱怨:“都说仁哥儿是个懂礼的好孩子,怎么忽然行这般无礼之事。”
    赵太太手下的茶盏托得稳稳的,半天后叹了口气:“都是你妹妹这个孽障惹来的。”
    赵二郎诧异:“三妹妹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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