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满座宾客静了一瞬,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黏在了光芒夺目、尺寸硕大的一对大肥奶子上,大片大片的乳肉净收眼底,一对奶头好似早已准备好一般,一步一颤,腰肢一扭一抖,没有束缚的奶子上下翻飞,奶头却被金链拉扯着固定在中间,坚定不移。
主位上的瑞王震惊不已,被淫欲激发得只想当着这些觊觎他中原公主的蛮子的面,把这丢尽皇家脸面的放荡公主放肆肏弄一番,好好教训教训!
“我记着,舞女的衣服怎么不是这样的,大胆奴才,是不是私自改动了?”
“哎,城主消消火,这原也不是多大的事。”
高座上的瑞王却笑得高深莫测,“不听话的奴才,就该打!”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清楽的奶头,活像一只盯住猎物的鹰。
“那殿下说说,该怎么处罚这不听话的女奴?”
瑞王抬眼,喉咙不自觉动了动,“自然是客随主便,不过嘛,在我们中原,可是要杖责叁十的。”从容不迫的嗓音特意在“杖”这个字停顿了片刻,在场的西域贵族青年纷纷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沙尘飞舞,寒风猎猎。城主府中火光冲天,温暖的篝火驱散了侵入骨髓的寒意。
“说好了,跳柘枝舞,步子错的人,可得进去人圈里受罚喽?”
看来是想为难她这个所谓中原人了,可惜,清楽公主见多识广,跳蛮族舞比这群肌肉大脑子小的蛮子熟练多了。
帝姬身旁人满为患,都是接近蓄意揩油的混账公子哥,这说话的功夫,阴蒂前的金珠已经不知道被谁摘走了,只留下映着火光的挺立小红豆。
贝齿咬住呻吟声,帝姬一个旋身舞步就逃离了作怪的几双大手,舞姿优美,跳跃的火光在裸露出的雪白乳肉上浮动,烧红的木柴随着嫣红的奶尖上下跳动而炸裂开来,众人一时被美景摄住心魄,纷纷支起肉棒以示欣赏。
肥臀上的金链甩动,“啪啪啪”打在已经布满红痕的屁股上,反倒有种凌乱的美感,小红豆探出头来,众人只恨不得前去揪捏把玩。
回过神来时,跳错的几个贵族男子拒不认账,反倒推了几个无权无势的侍女出去受罚,一时嘘声阵阵,男子脸上不知是映照的火光还是难堪的愧意。
这种人怎么可能有愧?外面多的是人冻死饿死在沙漠的夜里,所谓的城主府却拿珍贵的柴禾跳此艳舞!
热汗顺着脖颈流下,并入深邃迷人眼的乳沟里。一舞毕,不仅没让这群番邦的好色之徒寻到机会惩罚不懂礼的浪荡舞姬,反倒让他们出了洋相!
城主可不会罢了,就算城主肯退让,他瑞王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一只握过刀枪矛盾的将军的手揽过帝姬的纤腰,另一只手并做两指,偷偷伸进娇艳欲滴的穴里,搅动一池春水。
帝姬娇喘阵阵,半枕着熟悉的肩膀,“太子哥哥生死不知,你却敢在这里掐我的奶子?还真是长本事了。”
瑞王沉迷地嗅着经年不见的人儿的体香,半挡住怀中人的身影,将早已忍耐不住的粗长肉棒明目张胆地插了进去,小幅度地晃动着腰,直捣底部,马眼撞到花心的肉刺,二人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
宴会也不大,细心的人早已发现提枪就干的瑞王,又是嫉恨又是艳羡,只想着搂住那貌美惊人的舞姬的人是自己。
“有何不敢?我不仅敢掐公主殿下的奶子,还敢肏公主的穴呢!新皇登基,你不会还以为自己是叱咤风云的长公主吧?前太子就算没死也离死不远了,难为你还想着他。”
“吸着皇兄的肉棒还不够,还想着你的太子哥哥?”瑞王嫉妒太子几欲发狂,身下再也不顾忌旁人,大开大合,肆意进出,搂住前腰握着屁股不停地撞击,不顾身下破碎的呻吟。
二人交合处淫液不断滴落,修长有力的大腿半勾着,一根金链不小心顺着肉棒一起插了进去,冰冷的金属链条与火热的紫红肉棒一齐刺激,帝姬忍不住娇声叫了一声,当着众人的面泄了出来。
肥硕的巨乳当即开始喷出乳汁,如天女散花一般,一半撒进沙漠的黄土里,一半顺着乳峰淌下,紧紧夹着奶头的珍珠和碧玺被奶汁一浸,仿佛蒙上一层光晕似的,帝姬整个人如圣女降临,高贵而淫荡。
丰臀后翘,紧紧贴住男人的鼠蹊部,左右轻微扭着,金链随之晃动,瑞王硬是又抱着手感惊人的屁股前后肏弄了几百下,肉冠刮过每一寸肉壁,触碰到凸起的媚肉便蓦地凶狠朝着一处撞击,几次叁番变换着角度,好让这个嚣张跋扈的公主知道他的厉害!
瑞王终于射了,白浊冲刷着内壁,再缓缓流出,强壮有力的手臂好似无力般松开了女子的腰肢,婴儿般粗细的肉棒拔出,也不管旁人的眼神,“城主大人,把她送到我房里,你说的事,咱们仔细再叙,叨扰几天了。”
城主见这人公然操弄自己府里的舞姬,还洋洋得意地露出肉棒供人欣赏,也没表现出任何情绪,“自然,瑞王大驾光临,实在是黑某的荣幸。”
瑞王拍拍大肉棒走人了,却留下失去手臂支撑一时无力倒地的舞姬,此刻还维持着分开双腿翘着屁股的姿势,穴中塞着一根顺着腰链垂下的沾满精液的粗金链,肉洞还未闭合,溢出一股一股的浓精,打湿了一小片的沙地。
“那舞姬是不是被肏晕了?”一旁顾忌着什么的西域贵族们没有上前妄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沙地上肥嫩的大屁股。
城主叫人收拾就不管不顾地离去了。反正招待的贵客已经满意了,至于其他的人,不重要,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
属于贵客的宴会已经结束了,但属于帝姬的宴会还尚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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