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视角,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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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之后,她开始喜欢抱着接吻。
每每情不自禁碰到我的衬衫纽扣,才慌慌张张退开,面红耳赤道歉。
“为什么说抱歉?”我捏着她的手腕移到刚才的地方。
我其实和她一样充满好奇,好奇她的感受,好奇我的反应。
她太敏感,接吻时我叁心二意,时时注意着她表情的变化,倾听她本能发出的声音。
兔子窝在怀里,脚在轻轻蹭。尾巴和耳朵颤动,春潮湿漉花朵,茎没入土壤。
兔子小声在说“爱你”,咬得凶而紧。
我无法不爱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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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安哥拉巨兔,是她挑的,只耳朵就长得蓬松毛躁,犹如两根带须连泥的白萝卜。
这只兔子被她养成了狗,穿小衣服,每天溜两次,食量巨大,体型可观。
她叫它小熊。这个称呼,我想,是在隐喻我。
她趿拉着拖鞋,蹲在兔子面前,边小声唤“小熊”边添草料的样子实在可爱。以至于我很想听她在床上含着眼泪叫小熊。
笼子没有关紧,兔子越狱,蹦到了床边。
耳朵窸窣抖动,她发现后全身羞成了粉色,被我压在身下呜咽着叫小熊,努力探手摸了一把兔子耳朵。
“叫什么小熊?”我低声问她,同时用力:“宝宝,小熊明明被你含在身体里面。”
兔子从头看到了尾,安静蹲伏在床上犹如一朵停止的云。而她呜呜咽咽叫着小熊,身体折起,水声不停。
我对此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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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入了易感期,血液流动的声音入耳清晰得令人发指,无法控制地勃起,冲动,渴求。
我开始和她分房入睡。
一天夜晚被弄醒了,她躲在被子里面慢吞吞在吃。兔子尾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毛发粘连,我没有再忍。
很多,她被射得直哭,蹬着腿蹭皱床单。我努力忍住吮吸的欲望,把牙印留在左乳边缘。
“宝宝,宝宝,好乖……”
我慢慢叫她,然后再度把那些白色当做润滑,耐心地埋进去。
我用最谦微的语气,请求她以最近的距离来接纳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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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初春,我们时常到城郊远足。
城郊湖面浮着未化的春冰,山脉上耸立巨大的风车,扇叶末端针头型,以保障它能够最大程度上发电。
她说风车的叁片扇叶像机械表的走针,我们由此可以通过它看到一种可视的时间。
我们依偎在一起,安静地看着它转动。时间在这样的周期里流逝,扇叶如同巨幅的座钟,大得像是宗教,像是命运。
而我们始终粘连在一起。
她靠过来亲吻,说这样…留在记忆里的时间是甜的。
我用力地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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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点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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