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迁跪在她腿间,大腿撞上胯骨,两根指节摁着性器压在她的小腹,一下一下前后摩擦起来。洛潼脑后被垫了两个枕头,垒起的高度足够她将这些看仔细。
粗大的性器磨着柔嫩的皮肉,龟头溢出前精,随着他偶尔用鸡巴拍打的动作滴下来,沾在小腹上润开一片。
谢恪迁被她的阴毛刮得敏感,闷哼着皱眉扬起头,颈线在喉结处凸起明显的态势。
洛潼看着他凌厉的下颌线,只是这样在外面蹭她,他好像也很舒服。视线又被他不时滚动的喉结吸引,洛潼不小心盯着看了太久,蓦然与谢恪迁垂落的目光对上。
谢恪迁眉梢微挑,嘴角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在看什么?”
“……看你。”
“觉得好看?”
洛潼点了点头:“嗯。”
谢恪迁反倒被她承认的姿态弄得有些错愕,不过只是两秒,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侧:“宝宝最漂亮。”
洛潼因他突如其来的赞扬有瞬间的失神,谢恪迁带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撸动几下后忽然低头有些出神,而后抬眼问她:“你说插进去,会插到哪里。”
说完不等她答,谢恪迁蓦地狠狠撞了一回,洛潼整个人往上耸一下,接着感到他的手指正在她的小腹摩挲。
“这里,还是这里,”谢恪迁自顾探索起来,最后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方,“或者是这个位置?”
洛潼的手指还虚虚圈着他的性器,手心已经湿了,下面也是,刚刚他的囊袋拍上去,她甚至听到了隐约的水声。
身体一步步被打开,洛潼咬着唇看着下腹的情状,被色情的画面灼烧,无法再回答他使坏的提问。
谢恪迁见她不答,自言自语似的:“那就试一试。”
他拿过躺在一旁的避孕套,打开包装盒,取出一个拆开给自己戴上。
洛潼看着谢恪迁给自己戴套,她方才一直把它拿在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松了手,掉在了床边也顾不上。他却留心,眼下戴套的动作利落而性感,到最后还拉过她的手帮忙把它捋到底。
“还知道买大号的,”谢恪迁亲她的手指,又把鸡巴塞进她的手心,“喜欢它吗?”
洛潼嗫嚅着不说话,谢恪迁就伸出指节去揉她的阴蒂,见她爽快得像是快要到的样子,又骤然收了手,去抚弄那个流水的小洞。
洛潼的身体被空虚盈满,切切回答他:“喜欢。”
“喜欢什么?”
洛潼不言。
谢恪迁继续逼问她:“是不是喜欢老公的鸡巴?”
洛潼脸腾地又更红几分,她在床上从不说这些,却最终还是在他手指的威胁下妥协,用最清纯的表情说出淫荡的话:“喜欢老公的鸡巴……”
谢恪迁要逗她,火却烧到自己身上,他的眼神越发幽暗,喟叹一声后低头含住她的唇舌,与此同时将龟头抵住穴口。
嘴唇碰着嘴唇,呼吸交错,谢恪迁低声说:“够湿了,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洛潼紧张地缩紧了穴,她同谢恪迁玩闹那么几次,都只是在欲望的边缘试探,而今真要做这些,她顿生一种无措来。
但又期待。
她的身体告诉自己,她喜欢他的触碰。
谢恪迁轻咬她的耳垂,就在她耳边发出声鼻音,是不急不缓的催促。这声仿佛带了钩,洛潼敏感地瑟缩一下,离他的呼吸远一些,却远不到哪里去,被他的掌心拦住去路。
谢恪迁摩挲着掌下柔软的发丝,下身小幅度地顶弄起来,洛潼几乎立刻感觉到他的硬热。穴口被大家伙一点点顶开,陌生的异物感侵入身体,洛潼下意识蹙眉,它却退了出去,一口气还没松完,那物猛然又抵进来一些。
这一下顶开柔嫩的花瓣,也将急促的低呼从她的唇缝中顶出,谢恪迁依旧保持这样浅浅操着穴口的动作,轻缓得让人轻易摸清频率。洛潼也没有发现,当他硬胀的性器退出时,她已经学会提起心等着他的下一次进入,而当龟头嵌进穴里,她的呻吟便克制不住地从喉咙溢出。
谢恪迁观察着她的一切神情动作,原本是威胁,她却从中得了趣。
哪里捡来的宝贝,只是这样也像被操得分不清晨昏,真要插进去了会怎样。
洛潼忽然感到插进来的龟头又涨大一点,力道也更重,呼吸陡然转急,这时听见谢恪迁说:“只是操这里就舒服成这样,让老公插到里面,让宝宝更舒服好不好?嗯?”
他一定很会哄骗小孩。
洛潼清晰地得出这样的结论,但身体却还是忍不住颤了颤。他太知道怎么做开胃的前菜,如今将她的胃口吊得很足,再得不到满足恐怕要难受一整夜。
洛潼微恼于自己的不坚定,终于还是在他的注视下,轻轻点了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谢恪迁说。
“……说什么?”
“自己想。”
洛潼抬眸,从他的眼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她想了想,有些别扭地开口:“你进来呀……”
话音刚落,便见男人的唇角微弯,洛潼羞恼地埋进他的胸口。谢恪迁搂住她,洛潼听见头顶传来低低的笑,连带着他的胸膛也在震动。
谢恪迁原本还打算逗着她再多说几句荤话,忽然就不想了。一点点来也很好。
他与她接吻,吻到他伸到她穴口的手指上感觉到更多汁水,而后直起身,左手轻轻按着她的阴蒂,右手握着鸡巴对准已经被插开一点的小逼,上下剐蹭起来。
洛潼觉得舒服,仰着头喘,谢恪迁说:“看着我。”
近乎命令的语气,洛潼猛地回神向他看去,男人的眼神一下柔和下来,他放轻声音:“要一直看着我。”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从唇间吐出,谢恪迁向前一顶,茎身顿时被温暖紧致的软肉包裹,四面八方涌来的吸力像是要将他直接就吸出来,谢恪迁深吸口气,进去便不再动。
洛潼蓦地急喘一声,脚尖都绷直了,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身下那人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谢恪迁揉着阴蒂替她缓解,同时开口道:“痛?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洛潼缓过劲,迷离的眼里看见谢恪迁额上的细汗,他手臂上的青筋也凸起得厉害,应该也忍得很辛苦,却还记得照顾她的感受。
应激式绞紧的小穴渐渐放松一些,洛潼小心地调整了下姿势,找到个更舒服的吃他的角度,望着谢恪迁说:“不痛,你可以动了……”
那双黑色瞳仁被泪液润得发亮,谢恪迁在她的身体里硬得像是铁棍,心脏却在触上她眼睛的一瞬,倏忽从高高的云端跌落,无声无息地,也碎成一片一片柔软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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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依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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