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蓁手脚发软地挂在陈淮序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肩膀,眼神迷离着急促喘息。
剧烈的动作让她流了很多汗,发丝一缕缕地黏在肌肤上,胸前的饱满软乳紧贴着他硬实的胸膛,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被挤压变形,蹭擦出又痒又麻的快感。
哪哪都硬,真的讨厌死了。
陈淮序抱着她,又走了一步,上下颠动间,粗涨的阴茎往穴里狠戳,猛然擦过一处敏感的褶皱。言蓁只来得及叫出声,全身过电般一颤,环着他腰的双腿陡然夹紧,哭喘出声:
“…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
他停住,捧着她的臀肉将她往上托了托,吻着她的颈侧问:“不要什么?不要在这里吗?”
她只知道茫然喘息:“呜别…你别动……”
“做爱怎么能不动?”他在她颈侧咬了一口,笑道,“这好像有点困难。”
陈淮序将阴茎拔了出来,抱着她走了几步,将她抵在墙边,挺腰又插了进去。
“这样可以吗?”他浅浅地温柔抽动,低声问她,“还要不要?”
小穴被挤出“咕叽”的水声,言蓁腰背发麻,轻轻喘息:“还要…”
“好。”他慢慢动作,一点点加重力度,很快就掌控了节奏,托着她又重又快地顶,把她出口的呻吟声都撞碎。
脊背贴着冰凉的墙壁,身前是他火热的胸膛,双重夹击,言蓁毫无退路,无法躲闪,只能紧紧抱着他,被迫吞吃他所有的动作。
他阴茎本就长,借着重力很容易就能插到底,几乎不费力气就能捣到宫口,她受不了回回被插这么深,眼泪都没止过,双腿夹着他的腰直颤,吃着他的阴茎连续高潮,一瞬间以为自己快要死掉。
陈淮序吻着她的脸颊,轻哄着:“宝宝,回去以后,我们天天都要见面,好不好?”
言蓁深陷情欲,完全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掐着他的肩膀,眼尾一片湿红,想提腰上躲却又力气不足,整个人沉沉下坠,最深处直直地撞上硬硕的龟头,被插出一声颤抖的呜咽哭喘。
夜已深,窗外一片寂静,房间只有床头位置点着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晕染开来,像是扩散的水波,漫到墙边慢慢变浅。
抽插的水声激烈地响,混杂着她断续的低哭呻吟,在室内编织成情欲迷离的高低音调,暧昧又淫靡。
快感从来都是相互的,在言蓁又被他干喷了一次后,陈淮序察觉到后腰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咬牙低喘:“宝宝,叫我。”
她早就被操迷糊了,哥哥老公地呜咽着乱喊,他堵住她的唇,缠着她的舌头,亲得黏黏糊糊地开口:“…要不要老公射给你?”
“要…快射…”
他腰部发力,猛然狠撞了一下,龟头直插宫口,撞散一片淋漓的水声。嫩穴紧紧吸绞,像是要从顶端的小眼里榨出精液来一样,他沉沉喘息一声,咬牙闷哼,绷紧腰腹全射给了她。
令人迷乱的情欲渐歇,室内归于寂静,两个人汗津津地抱在一起,喘息着从高潮中慢慢回神。
陈淮序做完以后也很缠人,抱着她接吻,缠绵地亲她的脸颊、鼻尖、额头,吮舔掉她眼角没干的泪水,哑声哄她。
言蓁很是享受这种事后的亲密温存,迷糊着越发依赖他,任由他把自己抱到浴室。
结果是在浴室又被哄着做了一次。
言蓁不知道陈淮序为什么能硬得这么快。花洒的热水浇灌在身体上,他本来替她擦洗着,可赤裸的身体摩擦碰撞,升腾起情欲的火花,两人又不知怎么的慢慢缠吻在一起。
关了水,他裹着浴巾去外面拿了个套,回来时就将她压在洗手台上再次插了进来。
到最后,洗手台上垫着的毛巾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她的水,还是浴室里的水。
第二天早晨,陈淮序准时地被闹钟叫醒,转头看见身边人睡得正香,摸了摸她的脸颊,又忍不住去低头浅浅地吻她。
言蓁在睡梦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骚扰自己,蹙眉哼了哼,伸手胡乱挥打驱赶,被他捉住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
亲昵的胡闹短暂告歇,他翻身下床,利落地洗漱收拾,做好一切之后,又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人,随后轻手轻脚地关门走了。
清晨的空气清澈,风裹挟着朝露扑面而来,呼吸间仿佛能感受到微微湿润的凉意,让人精神焕然一新。
陈淮序出了电梯,正准备往门口走,迎面看见一个年轻男人迈着步子,从门外走进来。
他面容斯文,脖子上还挂着沉重的相机,一边走一边低头翻阅着相机里的照片,神情专注认真,似乎是刚刚拍摄完回来。
早晨的酒店大堂没什么人,有一些旅客早起出发,此时三三两两地聚在门外,闲聊着等车来接,前台的接待员对着空荡的大厅昏沉地打着哈欠,人工假山水池的哗啦水声格外清晰。
见男人直直地朝着电梯的方向走来,陈淮序放慢了脚步,却没想着主动避让,仍旧继续行进。
梁域正埋头看着自己刚刚拍的照片,不时随意地看一眼脚下,直到眼前猝不及防地被阴影覆盖,他立刻偏身停下,然而也没来得及,肩膀沉闷地撞在一起,逼停了两个人的步伐。
“抱歉。”梁域放下相机,“是我没看路,不好意思。”
“没关系。”陈淮序轻描淡写地回答,擦着他的肩膀往前走去,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梁域轻轻揉了揉撞得有些微痛的肩膀,回头看了一眼,男人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酒店门口。
很奇怪,好像有点眼熟。
——
小梁是不认识陈总的(不过很快就要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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