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纯安抖了一下
事情一码归一码,功过不能抵,她昨天犯错了
但是她又一想,这些问题的起因不都是他吗?不是他不先欺骗在先,冷落在后,逼她出轨吗?
沉纯安其实乖了很多年,她自己了解自己,如果不是昨天知道了冯清是gay这个令他崩溃的答案,或许她还能忍冯清更久,可能能忍一辈子
女人这一辈子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吗?忍,忍到最后就熬出头了,快乐生活也来了
可是昨天那一晚上彻底改变了沉纯安,她意识到她是有选择的,她一个美貌妙龄少女,凭什么把自己宝贵的时间蹉跎在一个男的身上?还是个品行不端的人身上?他不满足她,能满足她的人多的是,她饿了半年吃口肉补偿自己一下有问题吗?
更何况冯清和自己结婚之前有对象,这妥妥是出轨劈腿骗婚无疑了,他现在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对她指指点点啊?
说起来他还对不起他之前那个对象呢,人家现在知道他结婚了吗
沉纯安想明白这些之后一下又硬气了起来
自己理不亏,有人犯错在先,因果报应,这错码不到她头上
于是她一顿激烈地输出,沉纯安第一次听到自己用这么高昂的声音说话,她为自己的存在感觉到了满足
冯清越听她说脸越白,最后整个人颓丧地坐在沙发里面
沉纯安以为是自己说赢他了,骄傲地一抬小下巴
她都想好了,先搬出去,把爸妈说服,然后请个律师处理离婚这事,这事她问过她的律师朋友,他冯清妥妥是过错方,不仅得给她干净地离了还得分她一大笔钱,现在他俩没孩子,她不是爱怎么过怎么过,想想就滋腻,至于酒吧那个漂亮男人美味是美味,但是她不想因为这个事被冯清抓到不离婚的把柄,所以还是拜拜啦
正在沉纯安想的天花乱坠的时候,冯清不知道去卧室翻箱倒柜的找什么,无所谓,这孙子干什么现在都跟他没关系了
冯清出来就看到的是这样的光景,沉纯安美艳的脸颊含苞待放,眼睛亮得惊人,像一株被灌溉滋润的玫瑰
冯清眼光发暗,玫瑰是他的,哪怕他曾让她覆满灰尘,她也是他一个人的
想到这里,他迈开长腿,拿出身后藏着的手铐,将沉纯安扣在了沙发边上固定的书架上
沉纯安一下懵掉
这是要干什么,冯清哪里来的这些东西,他的表情好陌生
冯清面无表情地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咬
“沉纯安,其实很多次,我真的都想把你做死在床上”
“但是我疼惜你,我忍住了”
“趁这个机会,你来好好地了解一下我吧”
“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你是属于我的”
冯清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低到她几乎听不见
但是又说的很慢,一个一个字吐在她的耳朵上,引发一阵瘙痒
他这个状态不太对
沉纯安决定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这时候和他冲
她不急,被拷着就被铐着吧,没啥生命危险,实在不行操一顿,反正她也能爽到
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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