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盛远说的那样,长宁是个多雨的地方,宋怀玉在仲彦景的悉心按摩下小睡了会儿,醒来时艳阳高照的天变得阴沉沉,淅淅沥沥的小雨降临在这栋小屋附近。
“妻主您醒了?”
盛远见她精神头好了不少,方才午饭做好,他本想去叫她,结果透过门扉的缝隙,窥到仲彦景为她揉肩捏腿,她看起来十分放松,睡着后发出的鼾声均匀缓慢。
“这觉睡得很舒服。”
宋怀玉伸伸懒腰,这几日的忙碌导致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我留了午饭,妻主若是饿了,我帮您去热热饭菜。”
他说。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宋怀玉不喜欢麻烦他人,自个儿钻进灶房随便地热了热中午盛远留的饭菜,基本上是素菜,见不得丁点儿荤腥,不过吧,菜里的猪油应该勉强算得上‘荤腥’吧?
唉,真怀念现代的麻辣香锅和炸鸡啊~
她随口扒了两口饭就没再吃,不是说盛远厨艺不好,可这满盘的绿油油真的是让人没什么食欲,也难怪原身这么清瘦。
“怀玉!”
仲彦景一惊一乍地走进灶房,宋怀玉猝不及防被吓了大跳,发现来者是仲彦景,心有余悸地拍拍扑通乱跳的心脏。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您瞧。”
仲彦景悄悄摸摸地从衣袖里拿出个钱袋,搁她面前掂量几下,叮铃当啷的钱币响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下显得尤其清晰。
“你哪儿来的钱?”
宋怀玉十分好奇。
“我把我身上的银饰融了,换了不少钱,这回咱们可以好好换换伙食了。”
整天都吃那些没营养的菜叶子,害他近些日子肤色都变得没那么雪白了,嘴里更是能淡出鸟来,好在他离宫时身上戴了不少金银首饰,既然怀玉说那宝石不能当,那他就把银饰都给融了换钱补贴家用。
“你出去了???”
宋怀玉惊得筷子险些都拿不稳了,万一他被霍铮发现了咋整?那不全完犊子了?
“放心吧怀玉,我是让段思行出门典当的,我没出去。”
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全是霍铮眼线的地方出现啊,除非他活腻歪了。
“...那就好,吓死我了。”
“不过这钱你自己收着吧,毕竟是用你的东西典当的。”
她闻言拒绝。
“不用,我总是待在家里也去不了什么地方,你就收着吧。”
仲彦景哪管这些,把钱袋硬塞进她手里。
宋怀玉推脱不了,只好接下:“谢谢你,留在这儿跟我们一起吃苦。”
“这有什么,要我说宫里的日子还没这儿好过呢,自由,最重要的是,这儿有你。”
“所以今晚...”
仲彦景欺身贴上来,指腹暧昧地扫过她的面颊与长发,宋怀玉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得出来他这是何意,面上一红,轻轻颔首。
“怀玉...”
仲彦景低头亲吻她的额角,连着寡了几日,今夜他可得好好独享一番与她的寂夜。
...
...
夜晚如期而至,宋怀玉坐在床沿擦拭着长发,将要燃烬的火烛在从门扉中钻进的夜风隐隐跳跃,昏暗的房内,仲彦景跪在她身后亲吻她的后颈。
“痒死了。”
她紧张地扭扭腰,下一秒,仲彦景直接将她的亵衣亵裤褪尽。
“啊!”
她小声地惊呼声,捂起胸前雪白的娇乳,娇嗔地瞪了眼身后的人。
“今夜,我想让妻主在上面。”
说罢,他躺了下来,解开松垮的亵裤,让素了多日的小兄弟跳出啦,宋怀玉羞得小脸发热,做了会儿心理准备,转身爬过去。
女上什么的,会不会太刺激?
她这么想着,软绵的臀坐在他的腰间,腰后仲彦景的阳物正死死抵着她的腰窝,从马眼吐出的黏滑液体也沾到了她的臀上。
仲彦景的双手轻轻掐住她的腰,紧张地吞咽着唾液,胯间的阳具硬邦邦地抵上她柔软的臀肉,几次差点没有忍住要托起她的臀,狠狠地把自己的物什捅进穴中深处。
“你动动吧,怀玉,我硬得好难受。”
宋怀玉坐在那儿动也不动,仲彦景的肉棒硬得快要爆掉,绷紧下颚让她动动腰,好让他疏解几分欲望。
“你,你别急,我在想,在想怎么做。”
根据在现代看的那些小黄片,宋怀玉微微抬臀,扶着他粗硕的物什将湿黏黏的小穴贴上去,殷红的花唇将它压下,宋怀玉的双手贴上他的胸膛,扭动细腰前后地碾磨。
肉棍上的青筋暴起,与黏腻湿软的花唇完美嵌合,她摆着腰,泻出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阳具,每每蹭过去,耳边皆是黏糊糊的水声。
“呃啊~好舒服~怀玉~”
仲彦景爽得额角青筋暴起,薄唇轻启,勾人的呻吟声愈渐拔高,宋怀玉一惊,害怕旁屋里头熟睡的盛远与段思行听到他的声音,连忙捂住他的嘴巴。
“嘘,你,你小点儿声。”
宋怀玉整个人压过去,手上的力度有些大,捂着他的嘴没一会儿,身下的仲彦景憋得脖颈泛红,眼眶都泛起水光来。
许是宋怀玉这下给他带来了新奇的体验,仲彦景小腹一紧,噗噗噗地射出不少阳精来。
宋怀玉小小地讶然,连忙松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抬起臀就要离开。
“别...”
仲彦景哑着嗓子抓住她的胳膊,宋怀玉望过去,他整个人还处在射精中的余韵里,雪白的身子泛着粉,俊美妖异的面庞上挂着两道水痕。
这是...他难道喜欢...S...M?
仲彦景头回在快要窒息中射精,这种濒死之际抵达情欲的巅峰实在是太爽,爽得他都溢出眼泪来。
至于他小腹下还立着的小兄弟,马眼里还在吐着黏腻的白浊液体,仲彦景撑起身体,扫了眼射了满腹的阳精,用略带可惜的口吻道。
“憋了这些天的阳精本应射进怀玉的胞宫里头的,可惜了。”
宋怀玉闻言脸热,目光接触到他小腹上那大片粘稠的精液,赧然地错开视线。
“虽然射出不少,但我这儿还有好多,怀玉,再给我一回可好?”
仲彦景抚摸她的小腹,指尖在她的阴阜上方一两寸的地方打着圈儿,宋怀玉的两瓣花唇在他的指尖下不断翕动,在他的注视下滴下几滴晶莹的淫水,仲彦景见状,用手指撑开她的小穴,寻到那颗肉珠把玩。
宋怀玉颤栗着泻出更多淫水,咬着唇溢出猫儿叫春似的呻吟。
仲彦景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向下而去,最后猛地捅入她的花穴深处,指尖翻转,抠挖着穴中的嫩肉。
“够,够了,彦景~”
宋怀玉的娇乳也在轻颤,仲彦景置若罔闻,伸手握住其中一只乳首拉扯揉捏。
两重刺激下,她的呻吟愈发娇媚,哼哼唧唧地被他抠得泄了身,大股大股的蜜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仲彦景的大腿腰腹上。
宋怀玉瘫倒在他的身上,殷红的蚌肉翕动着不愿放开他的手。
“怀玉,你放轻松,让我换个更粗的进去好不好?”
仲彦景凑到她耳边,像个勾人精魄的男狐狸精那样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宋怀玉哼哼两声,敞开双腿好让他把手抽离。
仲彦景缩回手,在烛火中瞧见指尖上覆着的晶莹蜜水,狐媚地眼神扫过身上的女人,趁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举起她的右腿架在肩上,猴急地扶住硬到充血的阳物一举捅入她温暖的湿穴。
宋怀玉还未缓过劲儿就被插得吟哦不断,娇小的身子被他撞得如海面上颠簸的船只,没有半点安全感,无奈只好抓紧身下的被子。
这一夜,红浪翻滚,仲彦景吃到了肉,至于旁屋里并未熟睡的盛远与段思行,他们听到宋怀玉那屋传来的细微呻吟与肉体拍打的声音,根本无法安然入眠,皆在忍着勃发的欲望,任亵裤里的肉棍孤零零地立着。
后半夜,仲彦景满足地在宋怀玉穴里射了五六回,待要睡时,他可惜自己的阳精流出来,翻身下床将自己的面纱团成团塞进她的穴里,美名其曰:不想白白浪费。
宋怀玉被他干得又累又困,压根没有力气反驳,也没有力气把塞在自己穴里的面纱弄出来,最后只好任他抱着自己共同入睡。
翌日大早,仲彦景帮熟睡的宋怀玉把面纱从穴里拿出来,经历了一夜,面纱上的精水与蜜液都已干涸斑驳,他射进去的阳精也都被她乖乖地吃尽。
“说不准这儿很快就能怀上我与怀玉的孩子了。”
仲彦景抚摸她柔软的小腹,摸着摸着,他开始幻想日后宋怀玉顶着个大肚子的模样,如此一来,他又硬了,趁她还在熟睡,悄悄摸摸地从身后抬起她的腿,然后入了进去。
又是一番鞭挞占取,宋怀玉过了没一会儿就被他生生操醒,无论怎样挣扎推搡,仲彦景他精虫上脑似的怎么也推不动,没办法,她也只能任他去了,等他射完了再跟他算账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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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将军的肉肉快来了,大家请期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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