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腿间柔嫩处,她才惊觉他想做的是什么。
她看压箱底上有,但那时看得她满脸羞,还想着千万不能做这个,那……那可是小解的地方,多丢人。
“那里不行!”她急喘着,伸手挡住下身,意外之下也触摸到自己的湿润,顿时感到万分羞赧。
“可以的,”易承渊低头先吻了她挡在前头的手指,再缓缓拿开,“我说了,会让依依很舒服。”
他这才近距离看见她的阴户,稀疏的软毛已经被淫水打湿,服服贴贴沾在肥嫩的蚌肉上,格外可爱。
他伸出舌头舔了怯生生探出头的小豆子,舌尖一碰,那豆子就硬了起来,再多舔几下,肉豆子完全挺立,就像是在他的唾液里得到滋养。
“脏……不要……呃……”又湿又热的舌头带着百般怜爱,以时重时轻的力道舔上她的花核,令她打了个哆嗦。
“才不脏,很甜。”他舔着穴口,感受到淫水不断自细小的甬道漫出,闻起来带点少女的暖暖甜香,还有种说不出的,令他血脉贲张的勾人气味。
崔凝浑身颤抖不止,哭道:“渊哥哥……快起来……”
谁知,易承渊听了她可怜的哀求,非但没停口,还猛然重重吸吮了花核一下。那瞬间,颤着身子的崔凝浑身的力气都被他汲走,再也无法阻止他。
“啊……哈啊……”崔凝想咬住不断从口中逸出的媚叫,却提不起力气,只能侧过头把叫声藏在被衾里,深怕隔壁的望舒发现不对劲。
没过多久,少年的舌头探入花径,口水混着淫水在她体内绕圈搅弄,顿时浪荡的水声四起。他高挺的鼻梁更是坏心眼地去蹭已经变得红豆般大小的小花核,惹得她在被中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淫荡。
他的大掌捉住了她娇嫩的大腿根部,那双玉腿越是发软颤抖,他便像得了鼓励一般越用力。
她的花穴又湿又热,单只伸舌头进去就能知道这处有多紧,湿暖的花穴更是兴奋到不住收缩。他不禁摸了摸发疼的下身,想着之后放自己的肉根进去该有多销魂。
他很确定,自己成亲后每日都会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届时还可以一边入她,一边吃她柔软的舌头,还让她放声淫叫给自己听。光是想想,都让他兴奋得要射出来。
另一头,在持续的快感折磨之下,崔凝完全放弃抵抗,双腿让他放在颈部两侧,任由他的舌头跟手指捉弄。他将舌头插入又拔出,一下接一下,像是交媾般的频率。
进出之间,男人温热的气息全洒在她的软肉上,偶尔她舒服得放松了,他还要刻意轻啮她的阴核,让灵活的手指接替在花穴里的位置翻搅她的欲望,让她再次颤抖娇喘,全身紧绷。
他将她的膝盖一折,少女最私密的地方对着他大敞,小穴处那晶亮的淫水是她动情的证明,让他以唇舌热烈回应。
她被玩弄得不断低泣,随着哭声越来越淫媚,下身花穴的收缩也逐渐加深,加快。
“哈啊……哈啊……呜……别这样舔……呜……”难耐的娇泣声开始从她嘴里逸出。
但易承渊根本停不下,满脑子只想让她再失控一些,最好是能与他一样,被欲望焚烧,直至身心都刻下他的记忆。
直到她的身心满满的都只有他的存在。
“呜……不行……不行……会死的……唔……!”
就在那瞬间,易承渊将手指插入小穴中,嘴往上移,重重吸了花核一大口。
“啊……啊……”她弓起身子,全身剧烈颤抖,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正不受控制地往他在里头的手指猛吸,瞬间就出了许多的水。
她……她尿在他脸上了?这个念头让崔凝惊恐不已。
但易承渊像是根本没意识到,他双目微红,翻身到她身上,看着她的表情像是想立刻吞了她。而后他的滚烫处碰她穴口,沾了不少她的淫水之后停在她的小腹,他的手不断在自己肉根上摆动,力道似乎很重,速度快得吓人。
少年的喘息声就像饿了好几天的野兽,扑到了猎物身上之后将一偿渴望。
就在她还来不及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时,他射了大量浓郁的白浆在她白净的肚皮上。
空气中弥漫一股腥甜的气味,他们二人喘着气,只是看着彼此高潮后的神情,好半晌说不出话。
叩、叩——
是敲门声打破寂静,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小姐,哭太久不好,眼睛会肿的,你别哭了。”
“……望舒,我哭完了,你去打盆热水给我洗脸。”崔凝声音沙哑,紧接着补充:“放在门外就好,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的模样。”
“是。”望舒得了吩咐,连忙开始动作。
“是不是很舒服?”一雪前耻之后,易承渊明显有些得意。
“舒服个鬼……”崔凝又哭了起来,悲伤不已:“我居然……我尿在……”
“尿?”易承渊顿了一下,随后咧开嘴笑,“傻依依,你仔细闻,那不是尿。”
她茫然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那都是淫水,你这是让我舔得爽到泄了身。”他心满意足替她解惑,男人的成就感涨满胸口。
崔凝眨了眨眼,呆呆看着易承渊志得意满地拿着床旁巾帕把她身上的黏腻先轻轻擦过一回。
“这样碰你,你既舒服,也不会在婚前怀上孩子。”他怕她着凉,把她抱起来,替她穿上里衣。
他觉得在军营里光靠偷听就能学到这么多,真的很值。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预告一下,让她对成亲一事也同他一样心生期待,连忙补充:“等到我们成婚以后,我每晚都能用肉棍入你,会比今晚更舒服上百倍。”
“等等,”崔凝察觉不对,“我的肚兜……”
肚兜没穿上,怎么先穿里衣了?
“嘘。”易承渊以手指点住了她嘴唇,因比她还要早听见望舒的脚步声靠近。
“小姐,热水打来了,我就放在门口?”
“……好。你先去睡,我自己拿进来。”
望舒看了看紧闭的门扉,叹了口气之后退下了。
易承渊先是把房里的烛火弄熄了,确定望舒回房,这才将热水端进来。
崔凝坐在一旁以热水擦洗身子,易承渊则是利落地替换床铺。
“依依,你别担心,天没亮我就会把这床单给打湿搓过一回,混到你家浣衣池,不会有人发现。”
崔凝立刻听出了不对,抬头问:“天没亮?”
易承渊吞了吞口水,“我可不是专程来做这事的,我还想同你说话。能不能让我留久一点?”
崔凝笑了,笑得很温柔,一如去年发现他情难自已地闯入她闺中时一样:“好,我也想听你说说话,好想好想。”
两个人顿时都觉得对方笑得有点傻,可心头却都暖了起来。
“等等,渊哥哥。”
“嗯?”
“你也过来擦擦,趁水还没冷。”
“我身上这都是你的水,我想留——”
啪嗒一声,是她狠狠地把沾了水的擦巾重重甩在他紧实的臀上。
“易承渊,你给我过来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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