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柳氏那娇嗔的一眼,就叫秦二爷几乎酥了半边身子,喘着粗气就朝柳氏欺身过去,双手抚弄她熟透的椒乳,将她抚揉得嘤啼不已,便将那勃发的肉棍儿抵着湿哒哒的肉穴里,只抵得柳氏像是吃进了最好吃的物儿,眼神儿迷蒙,到还嗔怪地轻拍他一下,“好你个冤家,竟是这般凶狠,我是活活要叫你入坏了。”
银红听着床里那声儿作响,震惊之时又带了些感觉出来,她的身子打从上了十二岁上就叫二少爷破了身,那会儿后,她接连伺候过床里的二爷,还同长生一道儿伺候过二少爷同二爷——这会儿听得这床板作响的声儿,她就面儿泛了红,既怕且惊的,半点儿都不敢抬头。
秦二爷将人捣弄得哀哀作求,就爱她这副娇样儿,比楼里的姑娘还要更叫他来劲,到凑上脸去,含了柳氏唇瓣嘬弄,“长嫂怎么的怪我,我恨不能日日都见着长嫂,好日日儿伺候长嫂。”他说着话,身下耸弄得更激烈些。
柳氏软将着身子由着他弄,被他耸弄得身子一巅一巅着,那对椒乳跟前就晃荡出白花花的乳浪,手指还重重地掐入他的后背里,“惯会说好话,回府这些日子都不见你人影,今儿还不是得这有吊着你的饵,还能往我这处来?”
秦二爷能同长嫂滚到一处来,还能有甚么脸皮可说的?早就没皮没脸的,将个脸往她胸前拱吃,吃得那椒乳都湿哒哒都是他的口水,身下弄个不止,喘着粗气道,“还不是兄长在府里头,若真夜夜过来,岂不是叫长嫂要舍了兄长那物儿?”
他说得就退出来,拿手去抠弄她那肉穴。
抠得柳氏款摆腰肢,呻吟不止,“好你个冤家,惯会拿话哄我。”到也说她脱光了在秦致跟前,也没见秦致眉头皱上一下,眼里就跟没她这个人一样。
秦二爷抽出手,见手上湿哒哒的,将手往她嘴里送,“长嫂这般水淋淋的,这味儿也叫长嫂尝上一尝?”
柳氏旷了几日,哪里受得住他这般,张嘴就舔上他的手,红艳嘴唇将他手上的湿意都舔了个干净,含着媚态的美眸扫向他,既有嗔又有几分羞怒,一时之间叫秦二爷看迷了眼——他立即拉起她来,待又要入了她时,眼尾扫到跪在地上头贴地的银红,来了个主意,“愣着作甚,还不上来扶住你们大夫人?”
银红听有一会儿,早就双腿酸软,内里也跟着有了反应,底下湿了起来,叫她羞得跪在那处,不敢看床里一眼——没曾想,到听得二爷唤她,不得已站了起来,岂料,那腿无力得很,差差就地摔在床榻前,还得了一声柳氏的笑意,叫她慌得跟走投无路的兔子一样,赶紧上前想要扶起柳氏。
柳氏由着她扶起来,还嗔怪地睨了秦二爷一眼,“又要作甚么怪?”
秦二爷扫了眼还睡着的顾妙儿一眼,也就用双手抬起柳氏的双腿,便叫银红抬着柳氏的上半身,就将那硬梆梆的乌将军捅入柳氏那肉穴里,不待她适应,就抽送了起来。
柳氏上半身给抱起离了床,双腿被秦二爷抬着,落得个悬在中间的快活,身子跟着他的动作一耸一耸,一连串的呻吟声就溢了出来,她也完全不想克制,觉得格外快活。
这弄了好半会,秦二爷觉得尾椎骨涌上快意,瞬间就将那物拔将出来,将柳氏双腿一放,就急匆匆地转向身后躺在锦被里的顾妙儿,手一掀开被子,就见她穿着亵衣裤,就要猴急地去拽她的亵裤,裆间那种更是急得颤抖——
还未待他扯开顾妙儿亵裤,急得颤抖着的乌将军就叫人含住了,这一含到叫手上的动作停滞了,狠狠地用手按住那人的后脑勺,几乎抵到她的喉管处,忍不住就射了出来。
几滴白浊就这么浪费了,到叫秦二爷着恼,忿忿地抽出微见疲软的乌将军,见那人不是柳氏,却是银红,到叫他恼意涌上来,一脚就踢在银红胸口,将她踢下了床。
银红吞了那精液,冷不防被踢了一脚,胸口疼得厉害,身子还倒在地上,疼得一时还站不起来,就趴在地面,“二爷,婢子盼着二爷许久了,谢二爷赏。”
这一听,到叫秦二爷有几分自得,自小他就被兄长秦致衬得半点光彩皆无,素来最爱听别人奉承之语,这听得银红之语,到还觉得银红特别的知情识趣儿,到还高高在上地夸了一句,“好生伺候你们表姑娘,将来有你的好处。”
银红就趴在那里,想再起来往那床里再给表姑娘挡上一回,却真的是疼得起不来了,也不敢替自己揉,只叫自个儿疼着,还得同秦二爷谢恩,“多谢二爷,多谢二爷。”
柳氏听得到乐了,她软着身子半靠在床里,到不去责怪银红坏了秦二爷的好事,觉得这丫鬟是个有眼色的,将自个儿腕间的碧玺手串摘了下来往地上一扔,“哎,赏你的,且仔细着伺候人。”
碧玺掉在银红跟前,银红自是收起来,“多谢大夫人。”
柳氏露着椒乳,叉着腿儿,也不管自己如何狼藉模样,只管自个儿痛快了再说,玉臂就朝他方向勾勾手,“好好儿一个丫鬟,到叫这般儿踢上一脚,将来我若是叫你不快,恐怕你也要这么踢我?”
她吃罢,便“吃吃”笑着,像是在说桩笑话。
秦二爷眼底一暗,嘴上到替自己辩解起来,“长嫂如何说这般的话,到叫我伤神。”他惯来是没脸没皮之人,好个青山书院的先生到还跪在柳氏跟前,只差没有举手发誓了,“若我这般不记得长嫂的好处,定叫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唔……”
饭还未说完呢,就叫柳氏捂了嘴,柳氏笑盈盈地凑近他,嗔怪道:“没的说这样的话儿,若是真应了可如何?”
秦二爷自还想再发誓一番,又叫柳氏拦了下来,他就急了,底下那物又硬了起来,硬梆梆地支棱起来,就贴上柳氏白花花的身子,将个物儿往她腿间乱戳,戳得她淫水直流——还要拿话去激她,“我待长嫂之心天地可鉴,长嫂待我到是无心得紧,到叫我一腔痴心无处说。”
嘴上说得好听,跟个痴情人似的,可他哪里是甚么痴情人,同柳氏也不过是臭味相投,王八看绿豆真真是看对眼了——他说得同真的似的,到叫柳氏娇嗔地推开他的脸,又用手去探了探他裆间那物,纤手就撩弄了几下,更觉得那物又烫又硬,引得她恨不得张嘴尝了这物儿。
她以手掩着自己那处肉穴,刚要用手推着他躺下,就见着葛嬷嬷自外间进来,还自顾自地往躺着的秦二爷身上坐,那处耸立着个物儿,同个威风赫赫的乌将军一般模样,引得她浑身难受,就要对着那物坐下去,就听葛嬷嬷道:
“老太太身子不舒服,叫二爷过去伺候,若二爷不去的话,恐……”
听这话儿,秦二爷立时就萎了,眼见着那物就肉眼可见地现了原形,也不敢叫柳氏再尝上一尝那味儿,哆嗦着从柳氏身下爬出来,就着急忙慌地自个儿穿衣,连顾妙儿也是顾不上了,从窗子那处就跳了出去,独留个柳氏不上不下地坐在那处,一时那面容就跟结了霜了一样。
“可恨秦引章!”柳氏哪里受得住这身子上的快活感,不怨自个儿行事荒唐,不光与亲爹行那事儿,也同小叔子行那事儿,怨的既不是亲生的爹爹没有半点儿人伦,也不怨小叔子诱得她红杏出墙,就怨秦引章不叫她快活,眼睛往顾妙儿处一扫,也瞧得出来被精心收拾过,叫人瞧不出甚么异状来,暗恼秦引章一把年纪了还装作体贴的样子,到忍不住“呸”了一声,“总搅我的好事儿!”
葛嬷嬷往顾妙儿一瞧,见她身下亵裤扯得极乱,还当是事成了,便面露那笑意,“也不知这事儿成还是不成……”
“自是不成的,”柳氏指指地上的银红,“好家伙,我还想怎么拦着人呢,她到好,竟乖觉得很,替我拦了一回。他们母子到打的好主意,我必不叫他们如愿。”
葛嬷嬷瞧了一眼银红,见她挣扎着要起来,就屈身去扶了她起来,“到不枉我提点你一回,怪有眼色的,起来吧。”
银红吃力地起来,“婢子是应当应分的,不值当大夫人,还有嬷嬷您这般夸婢子。”
她这样不居功的模样,到叫柳氏放心,她披着外衫下地,指了指床里的顾妙儿,“抬了她去次间。”她走入屏风后头,踩进了浴桶里,整个人泡在热水里。
葛嬷嬷吩咐着人将顾妙儿抬出去,又让银红跟着去伺候,才进了屏风后头伺候柳氏泡澡,“叫姑娘受委屈了。”没有旁人在,葛嬷嬷就称她“姑娘”,还是未出嫁前的称呼。
听得柳氏心头一暖,拉了拉她的手,“也就嬷嬷我的苦楚。”下一句,她到问着葛嬷嬷道,“可曾寻着可靠的人?”
葛嬷嬷轻声道,“老奴寻了两户人家,叫侯爷帮着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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